羅菲知道這是陸郝身爲將軍的職責,你既然受人愛戴,備受矚目,承載着世人眼裡的光環,那自然是要付出與此相對應的代價的。只是她突然就感覺到一絲莫名的傷感。爲這即將到來的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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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該叫你什麼呢?”
“嗯?”
晚上陸郝擁着羅菲的時候突然湊在羅菲耳邊冒出來這麼一句話,讓羅菲蒙了半秒。
“夫人?雪兒?”
“隨便吧!”
“感覺都不好聽!”
“菲兒吧!”
“爲何?”
“你的夫人那麼多,纔不要叫這個呢!”
“有很多嗎?”
“不和你糾結這個,就菲兒了!”
“爲何不是雪兒,是因爲他嗎?”
“一提到這個名字羅菲的心裡就一陣痛!”
“不是!”
“你倒是好好解釋一番!”
陸郝的語氣開始陰沉,羅菲知道自己又碰到那麼所謂的男人的底線了,只能耐心道:
“我說過我不叫程雪,我是羅菲,現在讓你叫我真實的名字不是更好嗎?而且只有你一個人可以這麼叫我”
因爲別人都不知道我的名字。羅菲把剩下的半句嚥了回去。
“只有我一個人這麼稱呼你?”
“不然呢?”
“那還是我的殊榮嘍?”
“可以這麼說!”
陸郝總算滿意了,他環抱羅菲的雙臂越來越緊,緊道讓羅菲開始覺得不對味了。
“你要幹嘛?”
“你說呢!”
陸郝湊近羅菲,並伴隨着微微的喘息聲,羅菲見此狀,趕緊制止了他:
“不可以、、、”
“爲何?”
“我的身體還沒好呢!”
“都過去那麼久了、、、”
“我不要、、”
羅菲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那段回憶太不堪,羅菲和陸郝本能地都選擇迴避。
“是我的錯、、、”
“對!”、
都是你的錯,羅菲又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算了,不提也罷!”
“嗯、、”
“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說到這個,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其實羅菲沒有多少感覺,那段時間她感受到最真切的是疾病的帶來的痛苦。至於那個失去的新生命,她真的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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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
“我該走了,你、好好保重!”
“哦”
“我會派專門的人照顧你,你可以放心!”
“要我送送你嗎?”
“不用,你待在房間好好休息。”
“什麼時候回來?”
“不確定,快則半年、、、”
“好,我知道了!”
羅菲很急切地打斷了陸郝的話,這也是有史以來她第一次這樣做,因爲她不想聽到那個結果。
“你、、、”
“快走吧、、”
“什麼?”
“快走呀,我巴不得你趕緊走,省得再折磨我!”
“你當真這麼想?”
“嗯!”
要不怎麼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羅菲鼻子酸酸的,其實她更想給陸郝一個深情的擁抱,但是嘴裡卻始終倔強着。陸郝看着羅菲思索了半晌也就真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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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菲坐立不安,在房間踱來踱去,最後終於不顧一切地衝了出去,出門後才發覺起後悔來,因爲外面是真的冷,自己沒來及加衣服。其實身體已經痊癒的差不多了,跑起來死毫不費力,只是每跑一步,寒風就往脖子裡使勁鑽,打的臉也是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