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菲乘着這個勁跑去找素官,她並不想參和陸郝兩口子之間的事。只是沒想到同時也見到了方芷柔和雲雀,她們當時是被留在方家老宅的。並沒有跟着一起來谷城,如今前來,不用多想肯定就是爲了方弧天而來。
“程雪,你還活着?”
“方小姐那麼希望我死嗎?”
“倒也不是,只是你能活到現在實在很蹊蹺”
“還是想想怎麼救方弧天吧”
“現在做的只能是等消息了”
“就這麼等?”
“哥哥這次是以自己爲誘餌,然後藉着這次徹查把證據呈上。希望一切順利吧”
究竟是怎樣一份證據,真能擊倒陸郝嗎?
“我倒覺得這是很深的誤會呢!”
“什麼”
"你,你哥哥,陸郝,你們之間一定有誤會"
“爲什麼這麼說?”
“只是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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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又過去了一個月,陸郝告訴羅菲明天一切都會塵埃落定。世間本無對錯,他們也只是各爲其命,一如當初譚耀說言:立場不同而已。若真要羅菲去怪罪誰,羅菲又怎麼去定義誰是那個壞人呢?若真要分出個好壞,那也是她自己,應該說是程雪的父親。
這段日子羅菲終於明白了所有的事。方家,陸家,及程家原來是世交。後來爲了利益程雪的父親便出賣了方弧天的父親,更是挑撥離間令陸老將軍也對方弧天的父親產生隔閡。最後合計與陸老將軍給方家擺了一道,方家滿門也被下旨處死。唯獨方弧天和方芷柔,是方老先生乞求聖上由方弧天傳承至以後世代爲皇室服務,無條件上交兵器來贖罪,說白了也就是世代爲奴所換來的,但因聖上很器重方家保留的打造兵器的技藝,所以才應允。程雪的父親後來又背叛陸老將軍,將陸老將軍的行軍計劃透露給了朝堂上陸老將軍的死對頭,最後也是被敵軍圍剿戰死沙場。這死多少也和那些人脫不了干係。只是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勾結黨羽,陷害忠良,販賣情報讓谷城痛失一位良將。
方弧天爲報仇蟄伏了很久,程家就是他報仇的第一步,接着便是陸家,只是陸老將軍已去,這筆賬便算到了陸郝頭上,畢竟——父債子償!
“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我過來很久了你都沒有發覺”
“陸郝?”
“你以爲會是誰!”
“對不起,我、、”
“、、、、、”
“我是罪人”
“、、、、”
“我的父親害了你的父親,而他還逼你娶我,這實在是罪上加罪!”
“他——的確該死”
“那方弧天?”
“我只是公事公辦而已,打一開始就是他處處針對我,我想示好都難,在這谷城,人人都尊敬我,唯獨他對我是個非常傲慢的態度!”
“所以,引起了你的極大不滿,你也因此和他不和!”
“可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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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菲心平氣和的等到了天亮,這些日子她也想通了,只要方弧天能原諒她,那麼她願意跟他走,畢竟要他每天面對一個仇人的女兒,是非常爲難他的,陸郝也答應了她,放她走。
方弧天呈上的密件是當年方老先生被陷害的證據,只是令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陸老將軍竟也不知此事。一切都是程雪的父親從中作梗。陸老將軍也真的以爲是方老先生背棄了國家,勾結外黨才答應與程雪的父親合計拿下方老先生。
這件事情也算有了很好的結局,聖上爲方家沉了冤,方弧天是自由之身了。至於別的,雖是陸老將軍聽信讒言誤了忠良,但死者爲大,沒有追究。罰陸郝子替父過,去安和平定戰亂,不得勝利永遠不能回谷城。
羅菲早早的便等着方弧天,方弧天出來後羅菲還沒來的及和他說幾句話呢,陸郝就派人請他們去陸府一趟。
進去後陸郝竟是一桌子美酒佳餚款待他們;
“方弧天,聽說你要啓程回去了,那本將軍祝你一路順風!”
陸郝一飲而盡,方弧天自是不甘示弱,也一飲而下。接着,陸郝又盛滿一杯給了羅菲:
“此去,可要照顧好自己”
“陸郝?”
"喝呀,哈哈,怎麼,怕有毒嗎?"
陸郝又是一飲而盡,示意給羅菲看酒沒問題,只是羅菲很疑惑,這個傢伙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嗎?
"程雪,我放你自由,你該謝我,喝了這一杯,走出這個門,從此,你我再無瓜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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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菲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成這個樣子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上路了,但是陪同她的不是方弧天,而是——陸郝
"怎麼?見到我很驚訝嗎?"
“怎麼是你,方弧天呢?”
“走了”
“不可能,他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他是不會,可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不會”
“誰?”
“這個就要問你的好婢女雲雀嘍”
“她?怎麼可能”
“當然,,還有方芷柔”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只是告訴方芷柔,你與我先前已有過夫妻之實,並且還有過嫡子,她怎麼能忍受這樣一個不貞不潔的女人在方弧天身邊呢!果然,她就很配合,也就有了現在的結果了。至於雲雀嘛、、主意還是她出的呢!”
“你放我下去”
“既已上了船,又豈有輕易下去的道理”
“、、、、”
“程雪,我這艘船,你是下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