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年走後,丫鬟走進來:“主人,你爲什麼不告訴他?你心中的委屈爲什麼一個人憋着?”
“你怎麼知道他能夠相信,我回來後試着對大統領說,也試着對族長說,可是,最後換來的是什麼,你很清楚,差點就把我以精神錯亂之罪監禁到山洞裡了,我還敢再說麼?沒有人會相信我,除了你。”女子不在看落花了。
“謹慎是對的娥,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只有親眼看到的纔是真的。”丫鬟說。
“親眼看到的也未必是真,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恐怖。去把落花掃掃吧,他要成婚了,算是我的祝福。”女子說。
“他因爲美色拋棄了你,被美色迷惑,你還祝福他,要是我就送毒藥給他。”丫鬟生氣的說。
“不要再說這樣的胡話了,大統領代表着我們族羣光明的未來,他若死了,野人組必將收人侵犯,也很難傳承下去……無論他怎樣,都要他活着,那纔是最好的。”女子平靜的說。
“你不恨他?”丫鬟問。
“恨,是有一些的,但是國事大於家事,這一點道理我還是懂得。好了,去收拾花吧,順便觀察一下那白髮男子……他出現的時機也也有些蹊蹺。”女子吩咐。
……
三個照顧紫年的女野人來到族長那裡,軟磨硬泡,求着讓她們許配給紫年。
“好了,等大統領的婚禮結束之後,我會向無名給你們提親的,至於他看上了誰,或者全部,或者都沒有,可就不取決於我了。”族長無奈的說道。
三個女子這才笑言嘻嘻的走開。
族長也有自己的算計,總覺得紫年和神劍的關聯不只是這麼簡單,尤其是神劍的表現,似乎對對他有一種依賴感,若是能把他留下,潛移默化,成爲野人族的一部分,這可是好事啊……尤其是看他氣宇非凡的模樣,也許將來的成就不會低於大統領,這樣野人族就會不斷壯大。
一個名族的壯大,往往是因爲有幾個出色人物的帶領,拓荒,歷史已經無數次證明這一點了。
不管使用什麼籌碼,把無名留下都是有史以來最正確的選擇。
族長彷彿看到野人族一個明媚的未來。他欣慰的笑了。
……
紫年離開大統領前任未婚妻的住所,一路回到自己所住的山洞客房,看到不遠處大統領正和“落月”相互挽着手臂,討論着婚禮如何佈置。
看着兩人相依相偎的背影,紫年心中的酸楚真的有些說不出來了……
眼睛卻離不開他們,明明閉上眼睛或者轉移視線就不必承受這種痛苦了,可他卻做不到……
這時候侍奉他的侍女走過來。
“無名,你不會也喜歡大統領的未婚妻吧……”一個侍女打趣的說道。
紫年感覺自己的臉微微一紅,但很快剋制住了,他知道應該控制自己的情緒:“我只是在這裡欣賞你們的男神大統領的風姿罷了。”
“咯咯,大統領已經名花有主,我們就不覬覦了……”女子們笑着走開了,一想到很快將可能成爲他的妻子,免不了心花怒放,也免不了暗中觀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