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我被莫名其妙的聲音吵醒,坐起來第一眼就看見白菜拿着一對玉墜在房間裡轉來轉去的,我不由罵道:你個狗東西不睡覺在幹什麼呢,吵死老子了。
白菜一看我醒了,就急忙走過來坐在牀邊說道:老曹,你說咱們把這些寶貝怎麼處理呀!說着把那一對玉墜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第二天下午兩點了,感覺肚子有點餓了,就對白菜道:這事情好辦麼,現在先不說,我們下去先整一桌子去,我餓的都背不住了。
白菜也點點頭道:好,我去看看鬼才他們起來了沒有,白菜剛把話說完就聽見敲門聲,白菜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蛋蛋,蛋蛋看我們起來了就對我們說:鬼哥在房間擺了一桌飯菜,你們快點下來吃。
我點了點頭道:馬上就下來了。
過了一會兒我和白菜來到鬼才房間,鬼才和師兄還有蛋蛋已經在那裡喝酒了,白菜見狀立刻開口大罵:操,有你們這麼招待客人的嗎,老子沒來你們到先喝起來了。
師兄又喝下一杯酒臉紅耳赤的罵道:廢話他媽怎麼這麼多啊,要喝就喝不喝就滾。
我心裡一驚,師兄這孫子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白菜一聽師兄對他“出言不遜”,也急了隨口罵道:田林你他媽是客,老子也是客,你罵誰呢?
這時鬼才連忙勸道:哎呀,快吃飯吧,一會兒菜就涼了。
我坐在了師兄身邊給他遞了一杯酒道:師兄,是不是喝多了,還能再來一杯嗎?
師兄接過我的酒杯一口悶,然後說道:笑話,你師兄這幾年的酒量可不是吹的,白的一次能吹五六瓶,就像喝涼水。
我拍拍師兄的肩膀道:我知道,師兄你一年比一年能吹,但是你現在別吹了,大家都餓了,我們趕快吃飯吧!
我看了看桌子上面的菜,除了幾個小菜桌子中間放了一隻紅燒大盤雞,一看這隻雞就很大,白菜指了指雞對鬼才說道:這該不會是不下蛋的老母雞吧!
這時蛋蛋笑道:白菜你放心吧,這隻雞還是一隻沒下蛋“處雞”呢?
我喝了一杯酒道:讓我先來個“處雞雞腿”嚐嚐,還沒等我動筷子夾下去,我就看到兩個雞腿以非凡的速度被兩人奪去,我一看原來是師兄和白菜一人一個,我和鬼才還有蛋蛋三人看的目瞪口呆,眼看着兩人大口大口的將“處雞之腿”變成一根殘骨。只有那兩根雞爪爪連接着雞腿的殘骨被丟棄在桌子上面,蛋蛋夾過雞爪道:我平日裡就喜歡吃這“鳳爪”,一個字“筋”你們兩個竟然如此糟蹋鳳爪,太無恥了,說着蛋蛋將兩隻雞爪夾入自己的碗中。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迅速的將雞脖子以上連同雞頭夾入我的碗中,剛放進我的碗中,在我一旁的白菜筷子就伸進了我的碗中,我連忙用筷子按住白菜的筷子罵道:奶奶的,處雞之腿都被你吃了,現在又來和我搶“處雞脖子”,媽的你不想混了。
白菜道:不是,我知道你從不吃雞頭,我是想吃雞頭的,你也知道我不吃雞脖子,你把頭給我就行了。
我剛想把雞頭夾斷,猛然想起白菜好像說過雞頭裡面的東西全是垃圾,很噁心,自己就是餓死也不吃,我問白菜道:我記得你好像說過雞頭裡面的東西非常噁心,你就是餓死也不吃,怎麼現在突然想吃雞頭了。
白菜道:那是以前的事,和現在不一樣,現在我吃雞,離不了雞頭。我半信半疑的將雞頭夾斷扔給了白菜,白菜用筷子掏出雞的兩隻眼睛吃了後,然後將雞頭拋在一邊,我吃完雞脖子以後,就問白菜這是什麼意思。
白菜道:我們以後不免進入古墓,傳說雞眼通靈,我多吃些雞眼睛,有朝一日我也就成了神眼。
鬼才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平日就喜歡吃雞屁股,可是你們看今日這雞它就沒有屁股,天意啊。
白菜道:說不定這雞還沒有熟就被你偷吃了屁/眼。
鬼才一聽罵道:你放屁,殺雞的時候屁/眼就被割掉了,一會兒再給你們上道好菜,來咱們先喝幾杯,我們痛快的喝了幾杯過了一會兒,鬼才口中的好菜終於上來了,擺在桌子上以後,簡直讓人大失口福,一盤雞屁股擺在了我們面前。
鬼才笑道:這“五香雞尻子(尻子kāozi,也有人叫做“溝子”就是屁股)”,是我這鬼才客棧最好的下酒菜,是許多客人包括我的最愛,來,你們都嚐嚐。
我無奈的笑道:鬼才,我對你這個所謂的“五香雞尻子”沒興趣,你還是自己吃吧!
白菜也直搖頭說:我一聽“尻子”這兩個字,我就反胃,還是鬼哥你自己享用吧!
這時只聽師兄說道:等的就是你,然後師兄夾了一塊雞屁股放在口中嚼了起來,然後喝了一杯酒又夾了一塊,蛋蛋和鬼才也是如此。
我嚥了幾口唾沫道:今天讓我也嚐嚐這傳說中的”雞尻子”是什麼味道,我夾了一塊放入嘴中,嚼了起來,口感還不錯很好吃,我又夾了幾塊喝了幾杯酒讚不絕口,白菜見狀立刻也吃了起來,然後說道:鬼才給咱們在上一盤,衆人一聽大笑。
最後聽鬼才說這雞屁股的選料,全部是沒有下蛋的母雞雞屁股,白菜插嘴問道:難道公雞的尻子就不行。
鬼才道:當然了,公雞的尻子肯定不行。
那天我們一個個喝的大醉全部爬在桌子上不省人事,還是客棧小二把我們扶進各自的房間。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以後在心裡對這次鬼曹谷之行做了一個總結,這個小妖妃實在太詭異了,居然天天在四陰之地的冰棺裡面睡,那地方我們剛進去一下也呆不住就出來了,害的我們最後都沒弄清楚這四陰之地和小妖妃的關聯,這是這次之行唯一的謎底沒有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