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兄弟,要不要把其他人都救出來。”白逸清問道,
餘飛沉吟了一會,他原本並不打算讓大家都跟着自己四處逃亡,更何況還得去對付鬼道中人,不過他又細細一想,如今鬼道中人既然已經滲入了上層,再將他們留在這裡,恐怕只會多一分危險,
想到這,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就把大家都救出來,先離開這兒再說。”
這個地方大約有十來個單獨的牢房,餘飛與白逸清決定分頭尋找,
白逸清轉身正欲離去,餘飛卻又叫住了她:“等等,白姐姐你可得記住了,無論如何,切記不可輕易傷人性命。”他可不想再弄出人命來了,
白逸清將嘴一撇:“知道啦,你好囉嗦哦。”
數分鐘後,餘飛找到了羅子,白逸清則找到了坤元子和秦風,待將他們都解救出來了後,幾個人很快又聚到了一處,
餘飛一看,卻少了唐嫣,他立刻問道:“白姐姐,你也沒找到嫣兒麼。”
白逸清搖了搖頭:“沒有,而且,我甚至沒有聞道她的氣息,會不會她並沒有被關在此處。”
餘飛心裡不由咯噔了一下,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立刻返身回到了關押他的那間牢房內,兩名被封住穴位的民警見餘飛又折返了回來,嚇了一跳,以爲他改變了主意,是要來殺他倆的,
然而餘飛走上前去,卻擡手解開了其中一名矮個民警身上的穴位,並急切地問道:“警察同志,和我一同被抓來的那個女的被關在哪裡。”
矮個民警這會兒仍然沉浸在恐懼之中,全身止不住的顫抖着,他怯怯地望着餘飛,愣了半晌,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什……什麼女的,我……我不知道……”
“我靠,明明是被你們給一塊抓來的,你居然說不知道。”餘飛有些惱火了,衝着那矮個民警吼了起來,
這時,站在一旁的另一名仍然被封住穴位的高個民警使勁用鼻子“嗯……嗯……”了幾聲,似乎想說些什麼,餘飛不由一愣,莫非他知道唐嫣的下落,於是他趕緊將高個民警身上的穴位也解開了來,
高個民警輕咳了幾聲,緩緩說道:“那……那個女的沒……沒送到我們這裡,我聽說,好……好像是被公安部的人給直……直接帶走了。”
“你說什麼,公安部的人,。”餘飛驚得大喊了一聲,他隨即便明白了過來,什麼公安部的人,肯定便是鬼道中人,要不然,他們爲何要單單帶着最爲無辜的唐嫣呢,也就是說,唐嫣如今已經落到鬼道中人手裡了,
聽到餘飛的喊聲,白逸清等人都衝了過來,
“餘兄弟,公主出什麼事了麼。”坤元子問道,
餘飛面色凝重地回答道:“恐怕她是被鬼道中人給抓走了。”
“啊。”衆人都是一驚,
“媽的,是我太大意了。”餘飛心中懊悔不已,他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讓金龍一直跟着唐嫣,
“餘兄弟先彆着急,鬼道中人抓走公主,無非是想逼你交出玄冥神石而已,他們在得到玄冥神石之前,應該不會輕易傷害她。”坤元子在一旁勸道,
餘飛長嘆了一口氣:“唉……也只能希望是如此了。”此時餘飛雖說心急如焚,但一時卻也想不出主意來,鬼道中人究竟將唐嫣帶去了哪裡,根本無從得知,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再做打算吧。”這時白逸清說道,
餘飛點了點頭,一行人疾步往外走去,當五人走出大樓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就在這時,秦風依稀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警報聲,他現在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立刻說道:“恐怕警察來了。”
餘飛眉頭一皺,對衆人說道:“我們五個人一塊走目標太大了,還是分頭行動吧,羅子,你跟道長還有秦大哥去找後卿,在他那兒先避避風頭,雖說這位殭屍之王正邪難辨,但不至於見死不救,白姐姐,你能夠幻化成其它模樣,就麻煩你變個模樣去一趟廣州,看看葉老和三爺他們有沒有事。”
“那你呢,你準備去哪裡。”白逸清問道,
餘飛長吁了一口氣,回答道:“我得去找嫣兒。”
“那我陪你一塊去找她。”白逸清立刻說道,
“不,我一個人去,五天之後,在後卿那兒會合,大家趕緊走吧。”餘飛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說道,
一行人散開之後,餘飛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腳下一蹬,騰空而起,趁着夜色便往家的方向飛去,他想着木龍和土龍還留在家裡,得回去把它倆帶上,
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餘飛便已經飛到了他家附近,別墅就位於銀湖山旁,餘飛在別墅後面的林子裡落了下來,他悄悄地摸近了圍牆,一翻身,便躍了進去,
院內空無一人,但餘飛還是不敢大意,他催出靈識,將四周都仔細探查了一番,在確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後,這才走到院子中央,將藏匿於樹中和地下的木龍與土龍都喚了出來,並將它們召回了九天玄虛界,
餘飛又往大廳內走去,大廳的門上已經貼了封條,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便將門推開了來,剛一進門,腳下卻踩到了一根什麼東西,發出咯吱一聲響,他彎下腰來,將東西拾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根圓筒狀的黑色石棒,上面還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餘飛不由心頭一怔,這玩意怎麼這麼眼熟呢,他仔細尋思了一陣,忽然便想了起來,這玩意貌似叫做噬魂棒,他曾經在乾陵之中見雷昆使過,當時雷昆便是拿了一根這般模樣的噬魂棒,從那隻妖獸毛僵的肛門處捅了進去,很快便吸掉了它的三魂,
餘飛心道:“這麼一件邪乎玩意,怎麼會在我家裡呢,莫非是鬼道中人來過。”
他將這噬魂棒收進了口袋內,又轉身上樓,拿了揹包,取了幾套衣物,還將家裡的現金都帶在了身上,便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