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束光不對,如果是地面上的陽光斜射下來除非有什麼物體反射,否則不可能永遠不去改變它照射的角度。レ?燃?文?書庫レ難道天井上面不是並不是地面?這光不是日光?
我恍然大悟,喊道:“哎呀!第六層並不是塔葬的最頂端,肯定還有第七層,七層!七層纔對!這也正好應了佛家口中的七級浮屠之說!渥巴錫!渥巴錫就在第七層!”
耗子一聽這塔葬之中真有渥巴錫的棺槨當下也來了精神頭。“我操!那還等啥?讓妹子上去按炸藥,山石再堅固我就不信炸藥也炸不開?”
我說不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能用炸藥,咱們掌握不好很容易埋在裡邊,既然這裡存在第七層,那麼肯定就會有暗道,再用心點,也許哪個小細節就在我們眼前沒有注意到。
想到這裡,我趕緊又跪下來在洛桑丹增面前噹噹噹磕了三個響頭,因爲剛剛是我學着藏傳佛教中信徒們匍匐向前的姿勢行的五體投地的大禮,所以並未如此接近這屍體,坦白說,面對着一個死屍,一具幾百年的枯骨多少心裡還是有點忌諱吧。可此刻我這幾個響頭卻的確就在他的腳下。
直覺得側面的石壁處有些異動,不少碎石塊被山體力的某種怪力擠壓下來,皮拉啪啦的。
“顯靈了,顯靈了!雙子,再給洛桑君磕幾個!”耗子說。
美惠跑過去摸了摸從山體內凸出來的石壁喊我:“你倆快來看!是龍頭,是個龍頭哎!”
我過去定睛一瞧,果然如她所言,剛剛我在洛桑丹增腳下磕頭也許是真的感動了他老人家,或者要麼就是觸碰到了什麼機關。美惠所說的這龍頭直接從身體裡伸了出來,只是一個龍頭形狀的石雕,這龍雕工很精湛,兩根鬍鬚都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龍口大張,不知是什麼材質所雕,口中竟然噴出淡淡的白灼霧氣十分冰涼。
“哎,這玩應整的挺絕呀,唉呀媽呀,你瞅瞅,還挺涼的呢?”說完耗子就想伸手去觸碰那團龍口噴出的白霧。
我趕緊攔住他:“□□別動!”
可此時已晚,這傢伙是該爲他的魯莽付出代價了。只見他的手剛剛觸碰到那團白色霧氣,還沒來得及縮回來頃刻間手掌便被一層冰碴包裹住了。
我趕緊推開他,還好,我手疾眼快,那冰碴順着他的手掌攀爬至小臂部分便停止下來,我真怕剛剛稍慢幾秒鐘他整個人就化作一樽冰雕。
“哎呀!雙子!救我!救我!”他高喊着。
“讓你別動,你手咋那麼賤呢?看你以後還欠手爪子不?疼不疼?”我摸了摸他手掌上的那層冰。
“疼是不疼,就是沒知覺呀!完了,完了,不會得截肢吧?”他也慌了。
美惠急着趕緊拿出急救包,問我怎麼辦。我說也沒什麼辦法,現在咱們的條件實在應付不了,好在他保住了命又不沒有什麼疼痛感,先暫時看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