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催姓乾屍香消玉殞
卻突然發現左手拇指上多了一個物件,那物件分明就是昨晚的那枚碧綠扳指,雖然扳指顏色變得暗黃,但陽光打在正上方那雄鷹圖案上卻光彩奪目,一束束光線散落在大殿的每個角落裡,特別打眼。
我恍然想起了昨夜那似夢非夢的遭遇,明明自己把扳指重新放入了棺中,難道那不是夢?黑棺中的那位爺真的親自親身把扳指套在了我手上?那隻巨大的雪狼也不是幻覺,是他喚回了主人的魂魄?我趕緊圍着大殿轉了幾圈,殿中角落塵土依舊,並沒有留下那傢伙的爪印,可這扳指又是怎麼一回事?
“雙子,你快過來看!我去……真是見鬼了!”耗子指着黑棺中躺着的那位爺道。
我說:“廢話,他可不就是鬼嘛!”
“不是,不是,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我現在是還在做夢嗎?”說着耗子使勁兒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臉蛋子,臉蛋上留下了一個紅印。
我趴在棺前一看,也是驚的合不攏嘴,着實如耗子所說,真是見了鬼了,記得昨夜剛把那碧綠扳指從乾屍拇指摘下的時候他便化作一具枯骨,而這一夜的時間,棺中哪裡還有什麼枯骨,只剩下一副鎧甲和一堆白色塵埃。
“鐵子,你當真要留下這扳指?不怕這是死人身上的物件邪性?重口味呀!”耗子看我帶着那扳指說道。
我說無所謂,你以爲你家那些古玩是啥好道來的?裡邊就沒有人家倒鬥從墳圈子裡挖出來的?如果要有事咱倆昨晚早就出事了。有那心思還是想想咱倆下一步咋辦吧,撤吧,趕緊下山找個有信號的地方報警,再給方局打個電話讓他暫時救急下咱。
一路無話,山下耗子的寶貝牧羊人並沒有傷的太嚴重,只是車牀被砸開了一個窟窿,那羣小子打開後背箱把所有拍攝採訪器材偷走而已,反正都有保險,這些也無所謂了。差不多走了半個多小時,手機有了信號,又過了會兒警察來了,登記,問案,然後帶我二人回了縣裡警察局做筆錄,方局長送來了早餐和衣物,趕緊跟上邊說明了我二人的身份,上邊格外重視,特設立了專案組,像我倆拍着胸脯說兩日之內必須抓到那羣流氓。
方局開着車沒有直接帶我們回酒店,卻把我們帶到了他侄女家。我認爲這樣有些不妥,可方局說無妨,都是自家人,順便讓我們感受下朝鮮族人的喪葬民俗。我看了眼耗子,耗子耷拉着腦袋也心知這方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們是客,人家好客,我們也不好拒絕,只好勉強應了下來。
樸家人口單薄,到了這一輩只留下樸美慧一個孩子,還是個女孩,所以這種白事幾乎都是親戚朋友主事。樸美慧也只是坐在靈堂前接受着來奔喪的親友的安慰,收些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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