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問沒有納蘭鴻的風流瀟灑,也沒有耗子那麼厚的家底兒,現在的女孩都勢力,美惠這個我心目中永遠的女神,現在就在我的懷中,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珍惜的呢?葉赫那拉也好,烏拉那拉也罷,就算是愛新覺羅也與我毫無關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是我的女人,珍惜彼此間的緣分。
“哥,讓一切趕緊結束吧,我累了,真心累了,我想有個家,我想像其他女孩那樣穿上嫁衣,照漂亮性感的婚紗照,我要去度蜜月,我要去愛琴海!”
我說:“愛琴海恐怕還得你耗子哥資助咱倆了,你相公我這本書暫時出版不了,沒稿費呀!還有,你說你的婚紗照漂亮我相信,但是性感好像跟我們純潔的美慧女俠挨不上邊吧?畢竟咱不是那塊料啊!不過沒事,咱以後好好補補,也許還有指望。”
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追問我爲啥穿低胸婚紗照也不性感,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嬌怒着與我打鬧,罵我下流。
正當二人情意綿綿,柔情似水之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開始我以爲聽錯了,聲音很小,就像是耗子嗑東西的聲音十分稀碎,我根本沒當回事,以爲這老屋許久沒人住,耗子成災了呢。心血澎湃,渾身燥熱,情侶間夜深人靜獨處一室,總該發生些什麼。(要不都對不起你們這羣色讀者!)
“哥,等等,不對勁兒,你聽見沒有,好像是敲門聲!”美惠羞紅着臉推開了我。
“我的姑奶奶能不能有點情調啊?眼瞅着就……啊……就……那啥了,你這非說敲門!深更半夜敲的哪家的門?這嘎達屯子里人白天都不願意過來,還敲門呢,鬼敲門吧!”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可說出來以後卻把我自己嚇了一跳,是啊,這兒也只有鬼敲門了。
她推開我,披着外套瞧瞧地走到門前,耳朵靜靜地貼在上邊仔細聆聽着。我心道,此處距離那亂葬崗子只是幾裡地的距離,莫不是真的鬼敲門?一隻手放在海東青扳指上,一隻手已經把納蘭鴻送給我的德國造鏡面匣子拽出來壓上了槍膛。
“噓!”她對我打了個手勢。
整個屯子,整件屋子都陷入了死寂,只剩下我們二人的心跳與急迫的呼吸。就在門外那傢伙再度輕聲敲響房門之時,這房門是朝外推開的,美惠猛地一腳踹開了門,拎着藏刀就衝出去了。我把槍口對準門口瞄了半天,可奇怪的是,門口除了陰風作作以外什麼也沒有,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美惠站在門外左顧右盼,打開手電把整個院落的每個角落都照了個遍,可依舊什麼都沒找到。
“媽的!真是掃興!這他奶奶的哪家小鬼啊?好不識相!”我罵罵咧咧把美惠拽了回來,然後趕緊搭上了門栓。
可我前腳剛把門關上,馬上門外又再度傳來了那悉悉索索的敲門聲。氣的我這次連門也懶得開了,槍口對準了門就想開槍。美惠趕緊攔住了我,說不可開槍,這屯子太靜了,你這一開槍弄出這麼大動靜不是要把屯子里人都吵醒?你家攝影家隨身帶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