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家中看報紙的某極品爹地,一個噴嚏,“嗯?誰在罵我?”
無痕反應過來她是在罵他,順帶把他爹地罵了以後,捧腹哈哈哈大笑。
笑的沒有一點身爲總裁大人,該有的形象。
前面的司機從來沒有聽過總裁大人笑的這樣開心,一時間,有些汗顏。
蕭簡來更加是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死活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
車子不一會,就在金碧輝煌的皇落公司停下。
無痕已經變成了那個高冷的,生人勿進的無痕,稍微整理整理了西裝。
在司機打開車門以後,從車子走了下來。
蕭簡來正愁着,要不要下車呢,那邊,無痕已經紳士地替她打開了車門。
蕭簡來:“……”
“嗯哼,不下來嗎?還是說,你愛上了我的車子?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連人帶車,一起送給你,要不要?”
蕭簡來無語了,她會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
“不用了,謝謝啊。”
她趕緊下車,拒絕了無痕遞過來的修長分明的大手。
無痕看着自己手心的空蕩,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微微笑了笑,收回了手。
“我說,我現在可以先回家了嗎?我要回去準備我父親在醫院要的東西。”
蕭簡來認真地說道。
他們既然已經達成了協議和共識,那她也沒必要繼續待在這裡了。
無痕挑了挑眉,對於她這個過河就拆橋的行爲,表示不同意,“我的條件還沒提呢,你怎麼能離開我身邊半步呢?萬一我一時興起,忽然就想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呢?你不在我身邊,我怎麼執行?”
“那你不也沒執行你答應的條件?”
蕭簡來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無痕一怔,似乎是沒想到,她原來在意這個,是怕他反悔嗎?
於是,洞察了某人心思的大總裁,直接開口問道:“你父親在人民醫院?叫什麼?”
“你要幹嘛!”蕭簡來防備地問。
“不是要執行我的承諾嗎?你不告訴我你父親叫什麼,我怎麼安排?”無痕好笑德問。
蕭簡來臉紅了紅,意識到自己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只能乖乖地說道:“蕭山成。”
“嗯。”無痕應了聲,隨後,優雅地從口袋裡掏出了電話,不知道撥通了誰的,直接開門見山道:“沐伯伯,嗯是我,無痕。”
沐白好久沒聽到這小子給他打電話了,開玩笑地說道:“您這大忙人,還記得我是你的沐伯伯啊?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無痕笑了笑,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父親的發小。
於是,他也不客氣了,禮貌地說道:“我這裡有個緊急加護的病人,您幫我去市中心的人民醫院調出來一下,直接送去我的私人醫院,由您親自操刀,讓他健健康康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您看您有空嗎?”
這幾年來,無痕一直是給人冷冰冰的感覺。
沐白自然也是吃過他的冰塊的。
忽然今天,他說話那麼委婉,語氣那麼禮貌,一時間,都弄的他有些不太適應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