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別墅院門外的一盞路燈下,陸瑾年才停了下來,然後將手中拿着的燕窩,遞給了助理,簡單的開**代:“你去查一下這個燕窩,記得找可靠的醫生,不要讓許家的人發現你的動靜,一旦出了結果,第一時間聯繫我。”
以往喬安好來月事的時候,也會覺得體虛無力,可是卻從沒有這一次這般嚴重,很多時候她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像是經歷了一場大病一樣。
因爲渾身乏力,喬安好大多數時間都是昏昏沉沉的睡,不過每次醒來的時候,陸瑾年都會在臥室裡,然後不是喂她喝水,就是喂她吃飯。
最初的時候,她被他這樣細緻而又溫柔的舉止,弄得有些手足無措、十分不習慣,可是接連幾天下來,反而漸漸地習慣了。
原本五天之後,是她要回劇組拍戲的日子,結果導演卻打了電話過來,說是臨時有事,推遲了兩天。
喬安好前三天出血量有些多,到了後來,越來越少,等到第六天的時候,幾乎已經不出血了,身體也不似前兩天那般虛弱,開始下牀走動,一日三餐也開始下樓吃。
陸瑾年最近似乎是休假,每天也不怎麼出門,和她一樣,都宅在家裡,雖然喬安好對陸瑾年在生日那一晚莫名其妙的翻臉仍舊有點耿耿於懷,但是兩個人日夜相對,難免會說話接觸,所以喬安好對陸瑾年的冷淡也跟着消減了許多,雖不如之前那般親密無間,但是兩個人的日子也算過得平靜而又安穩。
在第七天的時候,喬安好徹底不再出血,人的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就連午睡的時間,都不似以往那般長,一點半入的睡,不過兩點鐘便醒來,喬安好睜開眼睛,習慣性的繞着臥室看了一圈,結果卻沒有找到陸瑾年的身影,心底忍不住浮現了一絲失落感。
以往的時候,她每次睡醒,都可以在臥室裡看到他的身影……
喬安好悶悶不樂了一陣,穿了拖鞋,走出了臥室,踩着樓梯下樓的時候,眼睛還繞着客廳尋找了一圈,仍舊沒有看到陸瑾年的身影。
陳媽坐在客廳里正在看電視,看到喬安好下來,立刻站起身,問:“太太,您睡醒了?”
“嗯。”喬安好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走到一旁的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昂着頭喝了一氣,然後放下水杯的時候,隨後問:“陸瑾年呢?”
“陸先生?他沒在樓上嗎?”陳媽詫異的反問了一句,又說:“吃過飯,陸先生上樓就一直沒有下來過。”
“哦。”喬安好應了一聲,踩着拖鞋重新上了樓,先去臥室的洗手間和更衣室裡看了一圈,沒有陸瑾年的身影,然後便去了書房。
陸瑾年的書房,門並沒有反鎖,喬安好只是輕輕地擰了一下門把,便推開了門……
陸瑾年在喬安好睡下沒多久,便接到了助理的短信:“陸先生,你要查的東西出來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