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對另外一個女人說曖-昧的話,才能知道她在哪裡,我寧可當做自己從都沒有來找過你。”陸瑾年仍舊沒給喬安夏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直接出聲打斷了她的話:“因爲我不想讓自己變得配不上她。”
隨着陸瑾年的話,她擡起手,將喬安夏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拿開,然後就大步流星的踏着步伐,走出了咖啡廳。
即使她因爲許氏不見他,即使他找不到她,他也做不到爲了能見到她,去玷污他對她的愛。
他沒有清清白白的出身,他和她在一起很有可能會讓那些對他指指點點的人也對她議論紛紛,他能做的,只有讓自己堅貞不渝的去愛她。
即使到了現在,他能做的,還是拒絕了所有的曖-昧,只爲了一個不確定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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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看到陸瑾年從咖啡廳裡出來,立刻打開了車門,等到陸瑾年坐進去之後,連忙也跟着上車,帶着幾分期待的問:“陸先生,您現在知道喬小姐人在哪裡了嗎?”
陸瑾年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助理臉上的期待,瞬間化作了失落。
車內安靜了片刻,陸瑾年突然間開口說:“你先回家吧。”
“那,陸先生您……”
“我沒事,你回去吧。”陸瑾年語氣說的很淡,可是卻帶着一絲強勢。
助理遲疑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將車鑰匙交給了陸瑾年,下車離開。
陸瑾年孤身一人,在車裡坐了一會兒,最後就發動了車子,緩緩地開走。
如果找不到她,那麼他就選擇最傻的辦法,守株待兔吧,就算是她因爲許氏的事情,不原諒他、不見他,但是,她總會回喬家吧。
他去喬家的門口等着她,她一日不出現,他就等一日,她一生不出現,他就等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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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喬安夏第二次半夜醒來的時候,透過窗戶看到陸瑾年的車。
那輛車已經在喬家的門口,等了一天兩夜了,幾乎都沒怎麼離開過。
停着的時候,車門也沒打開過,裡面的人也沒下來過,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一輛空車。
如果你又長時間盯着那輛車看的話,你會發現,偶爾車窗會落下來,有一隻手從裡面探了出來,手中夾着一根菸。
車裡的人,就跟車一樣,很安靜,從沒有去打擾過任何人。
喬安夏知道,車裡的人是在等還沒醒來的喬安好。
深夜,有那麼一兩次衝動,喬安夏很想出去告訴陸瑾年,喬安好就在醫院裡。
可是每次她走到門口,卻又覺得有些不甘心。
他在那裡等着,她的內心也跟着煎熬着。
直到那輛車在喬家門口停放了五十六個小時之後的一天凌晨,終於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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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好足足昏迷了四天四夜才醒過來。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夜幕剛剛降臨,她茫然的盯着病房裡四面八方的白,大腦有些轉不過彎來。
她在牀-上躺了好長一會兒,才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有着劇烈的疼痛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