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郝景,殺他,不急一時。
既要動手,就要連根拔起,不留後患,郝景要殺,林家的人,也要解決,且等着吧,一個都跑不了!
別墅內,五分鐘後,郝景終於覺察不對,清醒過來,舉目一瞧,哪還有蘇紫嫣和司馬文曦的身影,郝景握緊拳頭狠狠一捏,手中的硬幣瞬間變成粉末,似不解氣,他一拳打在面前的牀上。
轟!
一聲巨響,牀塌了!
這一聲巨大的響動立馬引起了外面保鏢的注意。
嘭!
門被撞開,保鏢們舉着槍,衝了進來。
屋裡黑漆漆的,看不清情況,但知道屋內還有郝景,保鏢們並不敢貿然開槍,皆警惕的看着屋內。
啪!
燈開了。
保鏢們這纔看清屋裡的情況,屋中只有郝景一人,而那牀,已經粉碎,感受到郝景身上的低氣壓,保鏢們都小心翼翼不敢說話。
郝景揚手一扯,抓下了窗戶前的窗簾,揉碎,冷冷的看着窗外,咬牙切齒道,“追!”
“是!”
“讓羅伯特來見我!”
“是。”
聽見這邊響動後,羅伯特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剛到門口郝景這句話。
他一邊往裡走,一邊打量屋中的情況,道,“少爺,這是……”
郝景沒有解釋,身上氣壓更低,只聽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立刻派人守着機場,汽車站,碼頭……所有能出城的地方,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少爺。”羅伯特並沒有問要找什麼人,看了眼已經粉碎的牀,牀上沒人,必然是那位蘇小姐被人劫走了,還能找什麼人,定然是那位蘇小姐和劫走蘇小姐的人了!
羅伯特剛要領着任務離開,郝景想到什麼,又開了口,“等等!”
“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聯繫一下金,問問唐文佑的情況。”
“好的,少爺。”羅伯特恭敬道。
前腳踏出門,羅伯特立馬用自己的私人電話,撥通了金的號碼。
須臾後,羅伯特面色凝重的走了回來。
捕捉到羅伯特面上的凝重之色,郝景心裡一沉,冷着聲音道,“說!”
“少爺,唐文佑……不見了。”
聞言,郝景身上氣壓更低,一拳打在面前的玻璃窗上。
譁!
玻璃碎了一地,羅伯特驚得立馬垂下了頭。
“爲什麼現在才知道?”郝景一臉陰霾,語氣也冰冷如霜。
“我們的人一直守在醫院,病房裡也是24小時全天監守,並沒有異常,剛纔少爺讓我詢問情況,金親自進去查看,才發現,人被掉包了,躺在牀上的是專門爲唐文佑護理的護士……”
“護士什麼時候進去的?”
“前幾天,跟護士進去的還有一個醫生,是做例行檢查,沒多久就出來了,檢查的時候,金和幾個保鏢全程守在病房裡,他們沒有特別的舉動,給唐文佑檢查完身體就走了,不知道爲什麼就被掉了包,另外,金還說,在此期間,沒有發生特別的事,唐文佑似乎是憑空消失的,太奇怪了……”羅伯特說着,心裡也浮現了驚疑。
“後來護士沒有出現?”
“沒有。”
“這幾天有沒有行蹤可疑的人去過醫院?”
“也沒有。”
聽罷,郝景想到了剛纔司馬文曦對他使出的類似催眠術的手段,如果對金等人也施展同樣的手段,的確能悄無聲息的帶走唐文佑,而且,金等人也很難覺察。
想着,郝景面上黑如碳,倒是沒想到他還深藏了這等詭譎的能力,暗暗磨了磨牙,郝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果然是驚喜!”
……
暫不說短短几天,司馬文曦就在M國對林家來了一次大洗劫,大幹一番作爲後,瀟灑的帶着昏迷的蘇紫嫣回了國。
另一邊,楚北,邑州。
城門已經關了一半,人羣依然在往城裡擁擠,戰爭面前,所有人都是心懷恐懼的,驚慌之色在每個人臉上顯露無疑,而不遠處,通過城門,能看到穿着鎧甲,來勢洶洶的叛軍,那些人似洶涌而來的黑潮,氣勢滲人,鎧甲泛着陰冷的光,隨着他們的行走,發出咔嚓咔嚓的冰冷聲音,陰鬱的天氣下,壓抑和危險籠罩所與人頭頂,已經進了城門的人見城門還沒關上,知道一旦叛軍逼近,那麼城裡的所有人,都只有死路一條,不少人返身回來,和守城士兵一起,推着城門,另一邊,有人推嚷着,不讓城外的人進城。
哭喊和叫喧不絕於耳,城外的人擁擠着想進城,這一刻,城內的人竟一致團結起來,阻擋起想進城的人羣,他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關城門!
只有關了城門,他們纔能有一線生機。
生死麪前,人性的自私展露出來。
“求求你們行行好!讓我們進去吧!我女兒還小!她還這麼小!”一個母親緊抱着懷裡的嬰兒,哭泣道。
“你們這些畜生!不是人!”
“我們要進城!”
“拉他們出來,要死一起死!”
“誰要跟你們一起死!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有人指着來勢洶洶的叛軍,“叛軍入城,誰都活不了!”
“是啊!大爺,你都一把年紀了,也活不了多少年頭,可我們還年輕呢!”
“我也年輕,我也想活命,放我進去!”
“別跟他們廢話了!叛軍來了!關城門!”
叛軍還沒打來,城裡的人就先內訌了起來,實在是,有些可悲!
城牆上,見人羣混亂,守城兵隊長站在城牆上怒吼了一聲,“吵什麼吵!都退開,讓老弱婦孺先進城,年輕的小夥子身強力壯,現在是保家衛國的時候,貪生怕死算什麼男人!都站出來跟我們一起迎戰!”
那隊長長了一張國字臉,濃眉,一臉的剛毅,一看便是忠義之人。
隊長的一番話無疑又讓底下的人鬧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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