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羣衆意見(也就幾個七姑八嬸的瞎起鬨),幾個地方幹部一道兒施壓,一個慘遭日本侵略者迫害,苦大仇深的孤‘女’便投身革命事業,隨軍抗日。
號稱無所不懼的李衛有一種‘弄’塊豆腐撞死的衝動,都說貼近羣衆,向羣衆學習,結果給一堆大老爺們裡‘弄’進一個姿‘色’還算不賴,身材又惹火的妞兒,這不成心給火‘藥’堆裡掛導火索麼,哪怕就一丁點兒火星,後果也夠嗆。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差點兒被日軍士兵的小姑娘跟着四連還能幹些啥?!難道當‘花’姑娘,釣出那些‘色’‘迷’心竅的傻鬼子?!這種活也就武工隊乾乾,人和槍都不缺的四連幹這種事兒忒丟面子。
“我說,這回有得瞧了!”副連長丁弘也是苦着臉,李衛的個人英雄主義招來這一麻煩倒不用說,男人麼,異‘性’相吸天經地義,就怕四連那些心高氣傲的小夥子們爲了能搏得美人歸,少不得鬧出一場風‘波’,總不至於把四連上下都閹成太監不成?!
“得先給各排的指導員打打預防針,省得出‘亂’子。”連指導員翁同虎‘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就怕這些小兵拉子耐不住‘性’子逞能愛現,作爲零件‘精’確的像部戰鬥機器的四連裡,任何毫無理‘性’的行爲都將給四連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哪個兔崽子敢有邪心思,軍法伺候!”李衛絕對對任何不軌行爲給予重罰,紅顏禍水,在歷史上任何時候都少不了,李衛可不能讓那些兵仔子變成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貨。
四連斬草除根式的巡防行動還是在一定程度震懾了附近那些蠢蠢‘欲’動的日僞軍據點,在接二連三數支日僞軍在傾巢而出,卻全軍覆沒後,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終於知道了根據地的便宜沒那麼好佔。
在敵人安分了一陣後,一個不速之客尋上了笑納了一個日僞軍據點作爲臨時駐地的四連。
身着一身學生制服模樣的人高傲地站在李衛面前,目光飄移不定地上下打量着這個讓日本人都要顧忌的四連長李衛,似乎一點也不把這個凶神惡煞放在眼裡。
“你是日本人!?學生!”李衛特別對這種穿着日式學生制服的傢伙沒什麼好印象,都是一些類似於行事不經過大腦,卻又自以爲事的衝動糞青。
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還有膽找上四連,給李衛送上一封信件,分明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赤井沙樹,滿州里特工大隊,曾畢業於東京帝國大學!”這個日本人居然還示威似的擡了擡下巴報出自己的身份,表示了自己對李衛的輕蔑。
“豬!”李衛對面前這人鑑定完畢,低着拆開自己手上的信件。
邊上至少有兩‘挺’機槍,六支步槍瞄着這個小日本的特務,只要一聲令下,四連的神槍手們包管這傢伙變成蜂窩。火‘藥’武器的時代,個人的勇武在戰爭中起到的作用也越來越有限。
繁體字!小日本居然還算細心,考慮到李衛的日語僅限於八嘎、‘花’姑娘之類的程度,沒寫什麼七分靠猜的日文。
“哼!~”上下掃了兩眼,李衛生氣的將手下的信件扯個粉碎,看向那個送信的赤井沙樹,嘲諷似地道:“就這點兒條件?!還想收買我!?我呸!真是鄙視你們小日本!一點誠意都沒有。”
信裡寫着許以高官厚祿收買李衛的內容:大隊長的職務。二十條小黃魚。十萬銀元,中日美‘女’各十人,還包處‘女’。另外加送日本本土豪宅一套。
這個條件收買尋常人,也算是一極大的‘誘’‘惑’,金錢美‘女’權勢似乎都有了,而且那些金條銀元以當時物價來說,就算當個富家翁‘混’吃等死都足矣。
然而這麼‘誘’人的條件到李衛這兒就糊‘弄’不過關,三十年代的地主生活水平,恐怕還不如二十一世紀的工薪階層呢!
日本人的大隊長在李衛眼裡還不如一隻小‘雞’崽兒,揮揮手就給斃了,千把號烏合之衆糊‘弄’誰啊,金條銀元對於專搶日本人的李衛來說根本就不在乎。見着狠的多搶幾次也就賺到了,就根據地加敵佔區的經濟水平,人一天也就吃個三餐飯,再有錢,也不至於我吃十七八餐,而且有錢也不見得買得着好東西,燕窩熊掌鮑魚是想都不用想。
再想想實際對比年齡都可以做自己祖‘奶’‘奶’的‘女’人,李衛背後是一陣惡寒,自從接受林欣雨,也不過是費了極大的勁兒,才扭轉了一些心理‘陰’影,好歹生活上還有個細心點的‘女’‘性’照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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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有其他同志在場,李衛卻一點也沒避嫌,大夥兒一塊兒出生入死,活到現在,還不至於爲了一封‘誘’降信給生出疑忌,而且李衛玩詐降也不算第一回,跑到人家任丘縣城‘門’口大喊要投降,估計也沒人敢信,真以爲小李子會投降的敵人都屬於傻鳥級的。
“李衛君,只要你能投奔皇軍,條件一切都好商量,銀元,美‘女’,大大的,就算讓你做聯隊長,旅團長都沒有問題!一切都好說。”赤井沙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施捨,認定了李衛一定會動搖似的。
“我呸!~我想做天皇,你給不?!打發叫‘花’子哪!?你以爲我是傻瓜?”李衛是徹頭徹尾的瞧不起日本鬼子的小家子氣,明年就是日本玩完的時候,自己就爲這點兒好處投降,反攻倒算的時候自己還不虧到姥姥家,隨着既定歷史走向是李衛堅定不疑的方針原則。
周圍看住赤井沙樹的戰士們臉上同時浮起笑意,能讓李衛當天皇,跟日本全面繳械投降有什麼區別,連長也太獅子大開口了,日本人怎麼可能答應嘛。
赤井沙樹認爲自己受到了愚‘弄’,‘色’厲內荏地惡狠狠威脅道:“八嘎!與大日本帝國的皇軍作對,你也活不了多久,趁皇軍發雷霆之怒,你最好乖乖接受條件,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赤井沙樹老羞成怒,這麼好的條件招降一個小小八路軍的連長,連他自己都覺得太過於小題大作,已屬於萬分的優厚,可這小子還偏偏不領情,聽着語氣還是條件太低!八嘎!這傢伙真該死啦死啦的。
李衛卻把這小日本的威脅當成了最好笑的笑話,拍着桌子大笑起來。
“我呸!老子抗戰好幾年了,就算身陷重圍,也沒人能把我怎麼的,死在我手裡的小鬼子,我自己都數不過來,就你這小白菜幫子還想威脅我!?哼哼!”李衛根本是沒好氣的手一揮:“送他見閻王!”他跟着小白扯嘴皮子的興趣是一點兒都沒有。
“你,你,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們不能這樣。”一見對方兇相畢‘露’,赤井沙樹頓時慌了,嘴巴再老,可是自己的命就一條。
“豬!”李衛再次確認無誤,草菅人命似地道:“拖出去,斃了,根本就是一頭蠢豬,還不斬來使?!日本人都是豬腦子,當打仗是過家家呢。”
被槍桿子頂上了腦‘門’子,赤井沙樹這會兒纔開始後悔起來,自己居然沒聽信其他老特工的意見,太過武斷的以爲這傢伙一定會感恩於皇軍開出來的條件立刻投降,這傢伙根本不把皇軍放在眼裡。
事實上,李衛可不是什麼好鳥!他纔不會按着這個年代的人的套路出牌,直接下達了格殺令。
赤井沙樹明顯是高估了李衛,原以爲在這一帶能夠成名的傢伙也算是一號人物,哪想得這傢伙不僅油鹽不進,而且還睚眥必報,根本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根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很不服氣的赤井沙樹嚎叫着被拖到‘門’外,戰士們哪兒管這傢伙冤枉不冤枉,連長命令下來就是徹底執行,這傢伙哪兒是生死沙場上磨鍊下來的四連戰士對手,頑抗之中,就聽呯一聲槍響濟井沙樹像截爛木頭一樣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動彈,四連的戰士甚至不肯爲這傢伙多‘浪’費一顆子彈,直接一槍爆了他的後腦勺。
收到赤井沙樹那個送死鬼送來的勸降信後,李衛殺掉信使的行爲許是觸動了日本人,相對平靜了一段時間內,也沒有第二頭蠢豬冒着必死的危險再給李衛送所謂的勸降信,在日本人眼裡,這個鐵桿式的抗日分子只能用武力解決,根本沒有任何勸‘誘’的可能‘性’,不過曾在延安軍事大比武獲個人武力排名第四的傢伙恐怕也是絕對的硬茬子,若是那麼好搞定李衛,當初原任丘縣大隊長小野二雄拉着三個大隊也不至於在石井鎮鬧了個灰頭土臉,險些全軍覆沒。
不僅僅是山東軍區發動了夏季攻勢,六月末,太行太嶽戰區也派出兩個團進入豫西一帶,開闢新的敵後根據地,趁着日軍實力衰弱尋機擴大根據地範圍。
與此同時武強、獲鹿、定襄、淶源、靈丘、徐水和河間等地被相互呼應行動的八路軍主力部隊相繼收復,八路軍的戰果使日軍侵佔湖南長沙的小小成績顯得蒼白無力,得了一個‘雞’肋似的重要城市,背後卻變生肘腋之患,日本人也預料不到剛咬了中國人一口,轉眼就被中國人‘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