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2 芳心錯付? 全本 吧
千尋也不知轎子到底飛向了何處,只記得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就擱在他的肩膀上睡了過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牀上,她迷惑的摸摸自己的頭,本來自己是保持着高度警惕的,怎麼會睡了過去?居然一點都沒有覺察到被抱到牀上來。
她下的牀來,居然感覺四肢無力,又跌倒回牀上,她臉色一變,在牀上打坐運起功來,竟然一點內力都沒有。
門被推開,兩個白衣女子推門進來,把飯菜放在桌上,恭敬的請她吃飯。
她強忍住怒氣,面無表情的道:“你們公子呢?”
其中一個少女向她福了一福,道:“奴婢巧雲,這是巧慧,奉主子之命服侍公主,這奪命谷的瘴氣有毒,我們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服了解藥的,公子給公主也服了,但是發現公主的身體小時候受過慢性毒藥的侵害,現在雖然已經恢復,但是也留下了很多後遺症,比如對這瘴氣,就算吃了解藥,也沒有用,公主依然功力盡失,我們公子心裡着急,便出去找解藥去了。”
“是這樣啊。”千尋的臉色緩和了些,她還以爲那人說的一套,做的一套,給她吃了什麼藥呢:“公子去哪裡找解藥了?要多久纔回來?”她也曾經爲自己把過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啊?當年的毒藥真的留下了很多後遺症?
“公子沒有說,只說讓我們好好照看你,等他三天後回來。”
“三天後?”她和夜鍾離成親的前一個晚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憑她現在連走路都有些困難,又有那巧雲說的什麼索命谷的瘴氣,她要怎麼樣才能逃出去?出去的機會幾乎爲零啊。
她都可以想見現在的沐雲國亂成一鍋粥了吧,不光夜鍾離會把土地掘開三尺,就連父皇皇兄也急死了吧,怎麼辦?怎麼辦?
“睡得好累。”千尋扭扭脖子:“我出去走走。”
巧慧堵在她的牀邊,也恭敬的道:“公主,公子吩咐,外面的瘴氣太濃,你的身體受不了,不讓你出門。”
難道非要把她軟禁在這裡三天不成?
千尋冷笑道:“既然知道這裡的瘴氣對我的身體不好,爲何還要留在這裡?”
“公主息怒,公子這樣做,必定有他的道理,公子爲了公主能吃到饅頭,可是棄了去海上隱居的打算,來到了這個環境不好的索命谷,其他地方,更不敢委屈公主。”
她們的主子不在,千尋就算說破天,估計她們也不會放她出去,只有一會在想辦法了。
吃過飯後,千尋便把她們兩個給打發了出去,自己在屋裡四處看了看。
屋裡很靜,一點動靜也沒有。
最後她把目光盯在那扇門上,輕輕地走過去,試探着把它拉開,剛露出了一條門縫,巧雲和巧慧就出現在門口,千尋毫不思索的就把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
看來只能從窗戶那裡找找出路了,打開窗戶,外面是濃的化不開的雲霧,也就只能看的見五米以內的東西,和無妄山頂的雲霧有的一拼,但是這裡的雲霧看着沒有什麼特別啊?真的有毒?可以化解人身上的功力?而且還很難解?
千尋搬了一張凳子放在窗戶下面,試圖從這裡爬上去,剛一上了凳子,兩個白衣少女就出現在窗戶外面。
其中一個,眼中還有恨意一閃而逝,叫道:“公主,你有什麼需要嗎?”態度很不恭敬,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
千尋確信自己沒有見過她,也沒有和她結仇,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沒有說話,另外一個少女扛了扛她,小聲的道:“回公主,她叫巧燕,奴婢巧鶯。”
“哦,我要去方便一下,你們接着我。”
那巧燕道:“公主請走正門,巧雲會帶公主去的。”
千尋淡淡一笑,道:“我不喜歡走正門,就喜歡爬窗戶。”
那兩個少女對視了一眼,站着沒動。
千尋皺了皺眉道:“你們主子就是這樣教你們做事的?”
那巧燕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前去扶她,千尋本來就沒有力氣,這會更是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她們的身上。
那巧燕閃過一絲厭惡和不耐煩,被一直都注意着她的千尋都看在眼裡。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多瘴氣?我應該去哪裡方便?”千尋很隨意的問着。
“公主,請隨我來。”
那巧燕帶着千尋往前走了走,指着前面的一個石頭堆成的地方道:“公主,就在那裡面解決吧。”
千尋餘光看到那巧鶯在後面着急的跺了跺腳,想要阻止,被那巧燕給拉住了。
那石頭看似隨意的堆的亂七八糟,實則是一個很高深的陣法,進去之後,外面的人是看不到的,但是如果觸動了機關,也是很危險的,尤其是千尋現在一點功力也沒有。
“你確定?”
那巧燕態度好了很多,微笑着說道:“是啊,公主還是不要走得太遠,這瘴氣對公主的身體不好。”
千尋點了點頭,淡然回道:“好,那我進去了。”
千尋一步步的向裡面走去,幸虧她在以前的千尋留的書籍中見過這種鎖魂陣,知道它的陣眼所在,所以這種陣法並沒有給她帶來生命危險,但是裡面的力量衝擊並不小,如果是平常的話,這點考驗並不算什麼?但是現在沒有一點功力的千尋忍受着那突然出現的飛沙走石,差點沒有把她給吹飛。
她聽見外面的巧鶯和巧燕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巧燕,你這樣會害死公主的,公子回來之後,我們要怎麼向他交代?我去找巧雲。”
“不許去,公子回來,我們就說她非要死活嫁給夜鍾離,試圖逃跑,我們攔阻不及,她一不小心就跑到陣裡去了。”巧燕露出了狠毒的目光,把膽小的巧鶯嚇得脖子縮了縮,她覺得她要是不聽從她的話,她下一秒就會把她的脖子給擰斷。
千尋忍受着飛沙的吹襲,一步一步艱難的前行着,一邊尋找着出路,一邊安慰自己,只要過了這個陣法,也許就會逃出這個索命谷。
臉上像刀刻般的疼,身上的衣服也被風刀刺了一道道口子,千刀萬剮的滋味也不過如此吧。
不知道堅持了多長時間?終於看到了陣法的出口,終於看到了希望,終於有了奔頭,心裡一喜,加快了腳步。
出了陣口,她癱倒在地上,但是終於露出了長長的微笑,鬆了一口氣,邁出了成功的一步。
但是下一刻,一個紅色的,像火焰一般的飄飛的衣角,讓她剛剛展露的笑顏頓時凝固在嘴角,抽了抽,再次擠出一個欣慰的笑,看着那雙妖豔的重眸,流光一般的閃過心疼。
她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她夢見夜鍾離狠狠地瞪着她,幽深墨眸充滿了冷酷無情,那黑色的衣袍像一個無底的黑洞,要把人吞噬,他揹着雙手,挺拔的身軀,宣告着他此時的冷傲霸氣,似一個正在索命的阿修羅。
冰冷的話語狠狠地砸向她:“沐千尋,你竟然敢如此待我,不顧你我的婚期,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千尋被那冷冷的聲音驚得一跳,她非常懷疑那是不是夜鍾離?可是那眼那眉那嘴分明又是自己曾經用手描繪過無數次,深深迷戀過的。
突然畫面一轉,皇兄被提到夜鍾離的面前,冷冷的無情的聲線再次傳來:“我要你好好看着沐千翔是如何死的,哈哈哈。”狂廝的笑聲充滿了整個山谷,千尋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不能相信這一切,只能拼命的搖頭。
一掌擊出,沐千翔直接被震飛了天,又重重的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後,再也沒有醒來。
她驚叫了一聲,醒過來,看到旁邊替她試汗的着急的情公子,才發現這是個噩夢。
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更可況皇兄與她心靈相通,就像上次一樣,不就是真實的發生了嗎,難道這次也是真的?是夜鍾離對他下了手?
“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她接過他手中的手帕,自己擦了擦,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我夢見夜鍾離把皇兄給殺了。”
情公子聽了這句話,低下了頭,並沒有吭聲。
千尋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這是真的?”說着就要連忙下牀來。
被情公子按倒在牀上,她這才發現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傷口可能已經經過了處理,並沒有感到疼痛,而且功力也似乎恢復了一些。
“你不要着急,我出谷的時候,的確聽說了一些事情,但是你皇兄沒事。”
千尋一下子癱坐在牀上,覺得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一字一句的道:“是夜鍾離乾的?”她的聲音發抖的連自己都覺得不像是自己的。
“應該是的,除了他,別人沒有這樣的本事。”
她眼神堅定,鏗鏘有力的道:“我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走。”
情公子仍然在心裡激烈的掙扎着,過了良久,才道:“好,我陪你。”
千尋平靜的穿好鞋子,向外面走去:“走吧。”
“等等,夜鍾離早在外面佈下了天羅地網,我們這樣出去會很快就會被發現的。”
她頭也沒扭,背挺的筆直,聲音僵硬無情:“那以你的意思要怎麼辦?”
“易容。”
情公子拍了拍手,一個白衣女子推門進來:“主人。”
“巧心,給公主易容。”
“是。”
千尋坐到梳妝檯前,巧心給她換了一身衣服,一雙手在她的身上忙活的飛快,最後纔給她戴上了人皮面具,千尋看着鏡前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一身粗布麻衣,一個簡單挽起來的髮髻被一根粗糙的簪子挽起,分明就是一個帶着鄉土氣息,老實本分的農村少婦,沒有了一點以前的影子。
情公子推門進來,也是一身麻布短裝,變成了一個憨厚,扔進人羣裡絕對找不出來的強壯青年,憨憨的嘿嘿笑着,兩人站到一塊,還挺般配。
“走吧,這樣就不會被人認出來了。”
城門口戒備很嚴,守門的士兵還有一個看着很眼熟,她依稀記得是當初她要出城門去救皇兄,假傳文書時,後來出現的一個將領,沒想到居然親自當起了守門的人,可見城中的局勢很緊張。
除了有不得不進城的理由,一般是不讓進去的,情公子的理由是:要進城去探望一個要病逝的親人,而這個親人恰巧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員,情公子有備而來,那將領經過覈實,便放行了。
街道上的人很少,就連最繁華的西大街也寥寥無幾,大多數的店鋪都已經關門,從一進城,千尋的臉一直沉着,心裡也是針扎一樣的疼,一步一個腳印沉重的像灌了鉛一樣。
好多個巷口都貼着海報,上面寫着:皇帝病危,暫時有國師監國。
夜鍾離,我逃婚,給了你竄國的理由嗎?
恨聲道:“夜鍾離,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情公子開口安慰她:“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我以爲夜鍾離也只是會發動下屬盡心盡力的找你,沒想到他會採取這種極端的做法。”
“不必說了,我應該謝謝你幫我看清了這個人,居然是狼子野心。”千尋咬牙切齒的道。
“你的功力還沒有完全恢復,我帶你進宮看你皇兄。”
雖然是白天,但是依着情公子的輕功,依然可以避開御林軍和夜鍾離的暗衛在皇宮裡暢通無阻。
來到了雲輝堂,裡面的花草都已經乾枯,原來的幾個整潔的灌木叢此時也雜亂無章,似乎已經荒蕪了很久,就連那嬌豔的秋海棠也耷拉着腦袋,似乎知道主人正在遭受着不幸。
她忐忑不安,心裡五味雜陳,怎麼也不敢邁動那條腿踏進那門檻,好害怕見到的是她不敢面對的局面。
秋水端了一盆水出來,看見門口站着的兩個人,臉色一變,全身進入防備狀態:“什麼人?”
千尋激動地道:“秋水,是我啊。”
秋水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囁喏着說不出話來:“公,公主?”
“是我。”千尋摘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
“咣噹”一聲,秋水把盆子扔在了地上,向前飛奔兩步,高興的道:“公主,你回來了。”
笑着笑着,居然眼淚都出來了,和她平時一貫的穩重寡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秋水。”千尋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僅僅兩天的時間,就發生了物是人非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真是不可思議。
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皇和皇兄怎麼樣了?”
秋水摸了一把眼淚:“公主還是進去吧,看看就知道了。”
她扭過頭對情公子道:“一起進去吧。”
秋水這纔看到後面的人,一身農民打扮,就知道也是像公主一樣易了容的,並沒有多問。
沐千翔靜靜地躺在牀上,似在安睡,蒼白的臉似蝶翼一般透明。
千尋蹲下去,握住他的手,喊了一聲皇兄,替他把了把脈,脈搏很弱,內力也幾乎沒有,這是受了很重的內傷,難道夢裡夢到的又是真的?
“皇兄是被誰打傷的?”
秋水低着頭,不知道該不該說,該怎樣說?
“是夜鍾離對不對?”千尋冷靜的看着秋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很平靜。
“那天國師大人等你不到,問了守門人王城,知道是情公子把你給接走了,這兩天一直都在瘋狂地找你,皇上和三皇子也着急死了,也派出了所有的勢力和出動了全部暗衛,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你的任何消息,巧婆那邊的線索也斷了,沒有人知道情公子的落腳點,最後國師把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皇上和三皇子的身上,軟禁了皇上,還打傷了三皇子,說是這樣能逼你出來。”
“皇兄身上有沒有傷?”說着扒開了他前胸的衣服,看着那一個大大的手掌印,呆楞了一下,手裡沒停,又給他裹好衣服,蓋好被子。
“只是很重的內傷。”
“父皇不在宮裡?”
“國師大人控制了宮裡的御林軍,把皇上移駕到國師府去了,而且把三皇子手中的羽林軍兵權給收了回去。”
“那太后戰況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
“太后和皇上一起被國師給帶走了,所有的賓客都被軟禁在館譯,戰況和戰北野帶着龍吟軍隊劍拔弩張的正和羽林軍對峙,戰亂一觸即發,百姓人心惶惶的,恐怕很快沐雲國就要大亂了,公主,幸好你回來了,也許只有你能阻止國師大人了。”秋水擔心的道。
千尋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別擔心,此事因我而起,我會解決的,我給皇兄開幾副藥,你好好照顧他,我這就去找夜鍾離。”
秋水接過千尋一揮而就的藥方,道:“公主,你要小心。”
“恩,我會的。”
和情公子出了雲輝堂,直奔國師府而去。
千尋一路上默默無語,不急不悲,就連情公子見到她這副類似於夜鍾離的深藏不漏,心裡也沒有底,他試探着問道:“尋兒,對不起,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強行帶走你,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說了,這不關你的事,是我一開始沒有看清夜鍾離的真面目,也許這纔是他真正的目的。”
“你不怪我。”
“我只怪自己有眼無珠,信錯了這個人。”
出了南華門,一路紅綢直鋪到國師門前,後天就是他們大婚的日子,千尋心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痛的感覺,冷笑道:“既然已經軟禁了我的父皇,打傷了皇兄,如此決絕,一點回旋的餘地都不留,又何必鋪這十里紅綢?”
情公子重瞳流光乍現:“也許他還想大婚?” wωω●t t k a n●C 〇
千尋扭過頭看他:“大婚?”
情公子嘴角微勾,沒有說話,千尋總覺得這句話太意味深長了。
國師府門前門裡樹上都掛滿了紅綢,張燈結綵,那梨花飄飛,在紅色和朦朧燭光的映襯下,更顯得梨白如雪,如夢如幻。
所有的下人都在馬不停蹄的忙碌着,似乎他們的主人馬上就要大婚,誰也沒有注意到特意走在陰影裡的兩個人。
穿過梨花陣,來到了夜鍾離的房間門口,一個嬌小的女子正依偎在一個長身玉立男子懷裡,那身影成雙映襯在窗邊,一個溫柔地甜的發膩的女聲傳來:“離,我好想你啊,你真是狠心,前兩天去看人家,爲了那個什麼勞什子公主呆了兩天就走了,害的人家吃了老半天的醋,以後可要好好地補償人家才行。”
一道涼涼的慵懶的聲線響起:“後天大婚之後,你想怎麼懲罰師兄,師兄都絕無怨言。”
千尋的臉頓時煞白,這,分明就是夜鍾離的聲音,剛纔見到那身影,她還在心裡不斷地安慰自己,那不是夜鍾離,只是很像而已,如今她還要自欺欺人嗎?
師兄師妹?大婚?哈哈,原來如此!
只聽女聲嗔怪的嬉笑道:“討厭,人家怎麼捨得懲罰你呀?你故意的惹人家心疼是不是?”
男聲也含了一絲輕笑,不知道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兩人摟在了一起。
“離,你還記得天山上我們一起釀的酒,一起養大的小狐狸,一起看日出日落嗎?”
“當然,那是屬於我們兩個的最美好的回憶。”
“也是最美好的未來。”
“嗚嗚。”兩人纏綿在一起,難解難分。
沐千尋站在外面,如同僵化的雕像一般,遍體生寒,如果現在有人給她一劍,她會微笑着對那人說,謝謝你,我解脫了。
可是沒有,只有情公子無聲的扶住了她將要癱到的身體,她甚至都沒有勇氣上前去質問夜鍾離,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情公子在她耳邊道:“國師府戒備森嚴,高手如雲,我們不能在這裡動手,約他明天再見,把事情解決了。”
千尋緩緩地點了點頭。
推開他的攙扶,頭也不會的走了。
流光重眸盯着那決絕的身影,越來越遠,也越來越高大,她走得很穩,走得很直,他在心裡也由衷的佩服,這是一個倔強的女子,也是一個值得深愛和呵護的女子。
那麼那個背後的男人只能是他。
哪怕將來她會恨他,會怨他,那麼如今所做的一切也無怨無悔。
------題外話------
咳咳,再次請求不要被拍,不拍我有糖吃,說不定明天就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