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跪下親吻我的皮靴
慶功宴會進入到了高潮。
孫飛端着酒杯來到了士兵們中間。
在經歷了一場壓抑到了令人窒息和發瘋的殘酷戰鬥之後,只有美酒和女人,才能夠讓這些鐵血漢子放鬆,白髮猛男皮爾斯和披髮壯漢德羅巴大笑着,用臉盆一樣大的銀盤子來喝酒,粗狂豪放的笑聲迴盪在廣場上,包括典獄官奧萊格在內的二十三人和孫飛一起通過纜繩滑下城牆像是敢死隊一樣發起衝鋒,除了佈雷諾英勇戰死在石橋上,其他二十二人儘管受傷不輕,但是最終都活着回來了,這段並肩爲國王戰鬥的經歷,讓這羣鋼鐵一樣的漢子建立起了非同一般的友誼。
廣場北面,這羣漢子羣集的在一起,有人坐在石桌上在大口地拼酒,有人赤着上身摟抱在一起角力摔跤,有人大眼瞪小眼臉紅脖子粗地掰手腕,也有人和熱情奔放的姑娘們一起擁抱跳舞,甚至就連原本被很多士兵不怎麼不待見的典獄官奧萊格,也因爲有了這次冒死一戰的經歷,而得到了不少人的尊敬!
“乾杯!擁抱兄弟!”孫飛舉起酒杯向勇士們致意。
“擁抱兄弟!我王萬歲!乾杯!”士兵們同樣歡呼着舉起酒杯,亞歷山大陛下的到來讓他們感到榮耀。
“第二杯,敬我們的英雄佈雷諾!”
孫飛將杯中的美酒灑到了地上,大聲說道:“他的父母將是我們所有人的父母,他的兒子將是我們所有人的兄弟……佈雷諾的家人,將得到香波城王室的贍養,一直到他的兒子也成爲一個像是自己父親一樣勇敢正直的真正男子漢!”
“敬英雄佈雷諾!”
士兵們沉默着都將手中的美酒傾倒在地上,在這個時刻,很多人在醉眼惺忪之中,似乎在星空之中看到了那個儘管心臟被洞穿卻依然抱着三個敵人高呼‘國王萬歲’跳下石橋的男子的身影……佈雷諾,英雄,這就是戰友,這就是同伴!
“第三杯酒,敬英雄佈雷諾的戰友們,敬香波城偉大的二十二位勇士,皮爾斯、德羅巴、奧尼爾、埃辛、巴拉克……”孫飛一個一個念出了跟隨自己一起出城衝鋒的大力士的名字,他每念出一個名字,人羣之中就會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而那些被唸到名字的人則激動地發抖。
“願戰神保佑你們,我的勇士們,你們的名字將會和香波城一起不休,現在,我以國王亞歷山大的名義,賜予你們榮耀,你們在作戰時身穿的盔甲,使用的武器,將會在經過城內最優秀的鐵匠的修補之後,重新回到你們手中……”孫飛的聲音就像是熊熊燃燒的篝火,引燃了每一個士兵的血液,看着大力士們難以置信和激動萬分的眼神,孫飛將手中盛滿了美酒的酒杯高高舉起,大聲祝賀道:“是的,我的勇士們,你們沒有猜錯,這些王室最寶貴的武器,將會被永遠賜予你們,因爲它門是你們英勇作戰的勳章。”
那二十多套盔甲和武器,是老國王生前精心收藏的珍寶,雖然不是吟遊詩人傳說之中的那種顯赫魔法裝備,但是在一個一級帝國的六等附屬國來說,絕對算的上是價值連城了,就算是傾盡一些像是典獄官奧萊格這樣的中級軍官或者是戰士的畢生積蓄,可能也沒辦法買到這樣一套完整的裝備。
因此孫飛的話一落地,士兵們頓時就歡呼了起來。
這樣一個賞罰分明的國王,才值得他們出生入死爲其效力,而且在戰鬥之中亞歷山大陛下一直都衝鋒在最前面,用自己的身軀爲士兵和同伴們阻擋敵人的刀劍,一連串的表現,讓孫飛在軍隊的心目之中的威望和號召力,已經無人能敵。
國王陛下這一連串的慷慨賞賜,將慶功宴推向了最高潮。
空氣之中都瀰漫着醉人的酒香。
興致上來的孫飛,甚至脫掉了身上華麗的國王長袍,換上貼身軟皮甲,赤着胳膊和大力士們摔跤斗酒,這是男人的遊戲,他很快和士兵們達成了一片,利用【野蠻人模式】作弊,孫飛一連不費吹灰之力輕鬆掀翻了十幾個香波城裡有名的大力士,將國王的英勇彰顯的淋漓盡致……
歡樂的氣氛籠罩着戰後的香波城。
但就在這時,突然異變突生——
廣場的最中央,人羣最集中的地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傳出來一陣女人的驚叫和怒罵,其間還隱隱約約夾雜着男人的嬉笑……
孫飛皺了皺眉頭。
歡鬧的士兵們也停下了手中的酒杯。
“是哪個喝多了酒的臭小子不知死活地強吻了心愛的姑娘吧?”
士兵們和孫飛的第一反應,都是如此。
哈哈,雖然這樣的行爲並不是一個文明人的舉動,但是在這樣舉城歡慶,歡樂和放浪形骸的時刻和場合,也許我們可以原諒那個色膽包天的倒黴蛋,要知道香波城的姑娘們可是相當的潑辣,哈哈,戰神保佑那個膽大的傢伙。
男人們在這一刻會心地微笑。
但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這樣的騷亂和怒罵並沒有如他們廣場上所料想的那樣很快平息,反而越來越大,怒罵聲和驚叫聲夾雜在一起在歡呼聲中特別的刺耳,很多人停下了舞步,都開始向廣場中央聚集了過去,歡聲笑語漸漸停息了下來,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向騷動的源頭。
孫飛站到身邊的石階上看去,下一秒,他頓時眼神一寒,渾身殺氣爆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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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有人在欺負安琪拉!”
野蠻人技能【跳躍】瞬間發動,嗖的一聲,孫飛凌空跳躍十幾米,幾個起落衝向廣場中心。
這個時候,人羣已經圍城了一個大圈子。
在圈子的中間,金髮小蘿莉姬瑪和十幾個年輕人貧民組成了一道人牆,眼睛通紅地怒視着眼前的幾個騎士,而在他們身後,身穿藍色禮袍的安琪拉麪色蒼白地蹲下身,手中扶着一個短髮的十五六歲年輕小夥子,小傢伙的脖子受到了重創,被利劍隔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縫隙,連呼吸都困難,血沫不斷地從他的嘴裡噴出來,就像是不會游泳的人在水中被嗆到了,胸膛劇烈地欺負着,噴出來的血液飛濺,甚至染紅了安琪拉天藍色的王后禮袍。
“呸!不知死活的賤民,竟敢對高貴的帝國騎士指手畫腳!”
爲首一名的紅披風澤尼特帝國騎兵‘鏘’一聲將帶着鮮血的長劍插回到劍鞘之中,一劍砍斷了別人的喉管,對於他來說卻彷彿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一臉不屑地看着阻擋在眼前姬瑪和香波城平民喝道:“想要活命,就下跪親吻我的靴子,然後立刻給我滾開,給臉不要臉,使團副騎士長謝馬克大人只是想要邀請你們未來的王后殿下跳個舞而已……”
紅披風騎兵陰陽怪氣,將‘王后殿下’和‘跳舞’幾個字說的抑揚頓挫,是個男人都明白其中猥褻的意思,說完,他還得意地朝身後同伴們擠了擠眼睛。
他身後十幾個同樣是紅披風的騎兵,頓時都抱着膀子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在騎兵們的中間,之前那個一直站在小王子托爾賓斯基身後的身材粗壯騎士,聞言嘴角劃出了一道高高在上的弧度,輕蔑地掃了一眼圍聚過來的香波城臣民,不屑一顧,他的眼神在金髮小蘿莉姬瑪的身上掠過,眼光一亮,微微一頓,然後穿過人羣,落到了那個身穿天藍色長袍的女神一般的女孩子身上,猥褻的神采閃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霸佔慾望。
就在這時——
嗖!
一陣勁風颳過,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突然憑空出現在了圈子中央……正是利用野蠻人技能【跳躍】及時趕來的孫飛。
孫飛眼神如刀,掃視一眼,很快就看清了場上的狀況。
他臉色一變,沒有理會像是惡犬一樣挑釁的紅披風騎兵,第一時間快步來到安琪拉身邊,蹲下身伸手扶住眼看已經要活不成的年輕人後背,心念一動,瞬間從野蠻人的飾帶空間裡召喚出一瓶【生命治療藥水】,將瓶子裡所剩不多的一些紅色藥水,全部小心翼翼地滴進了年輕人的口中和脖子上那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上。
一股淡淡的神奇魔力涌動。
【生命治療藥水】再一次發揮了不可思議的神奇效果,很快,年輕人脖子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疤變小,最後終於消失,而他嘴裡狂噴着的血沫子也不在噴涌,劇烈起伏的胸膛開始變得平穩,呼吸也不再急促,神智慢慢變得清晰,慢慢睜開了眼睛。
孫飛見狀,心中一輕。
幸好在白天稀釋在清水之中救治完了傷兵之後,【生命治療藥水】還剩下一點點,本來孫飛是要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的,想不到還真的在這個關鍵時刻派上了用場,否則,這個年輕人恐怕此時已經成爲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看到國王陛下再次施展神蹟,將年輕人神奇地救活了過來,圍聚過來的香波城臣民們忍不住一陣歡呼。
“安琪拉,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孫飛將年輕人交到身後的士兵照顧,冷冷地掃視了一眼站在那裡得意洋洋地大笑着挑釁的澤尼特帝國騎兵們,轉身問道。
安琪拉純潔無暇的臉上帶着憤怒的神色,白皙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了孫飛的手,低聲在耳邊將剛纔發生的一切事情。孫飛越聽越是憤怒,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在他的胸膛之中熊熊燃燒,臉色也變得喊冷如冰,一股凜冽的殺氣,不知不覺之中從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
原來,竟然是這羣骯髒的騎兵裝作醉酒過來對安琪拉、姬瑪和身邊的姐妹們動手動腳,本來一開始姑娘們顧忌對方是君主國澤尼特帝國的騎士,還稍稍有所忍讓,誰知道對方竟然得寸進尺,有幾個膽大妄爲的傢伙竟然對安琪拉動手動腳,硬是要安琪拉過去陪他們的騎士長謝馬克喝酒跳舞,這羣士兵無禮的行爲頓時引起了旁邊幾位年輕人的不滿,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們怎麼能夠容許偉大的亞歷山大王的未婚妻受到如此的侮辱,立刻走過來指責,雙方放生了推搡,澤尼特士兵竟然立刻拔出利劍,削斷了站在最前面的年輕人的喉嚨……
孫飛耐心地聽安琪拉講述完整個事情的經過,輕輕拍拍了拍未婚妻的肩膀,示意後者放心,然後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分開了排成人牆的姬瑪和其他幾名年輕人,站在了最前面。
“哦,你就是那個亞歷山大國王,是嗎?”
被澤尼特帝國騎兵們衆星拱月一樣恭敬地圍繞在中間的謝馬克騎士長,雙手抱胸往前走了幾步,昂着下巴,神態倨傲地上下打量了孫飛幾遍,才淡淡地說道:“國王陛下,我對香波城的待客方式很不滿意,你看看,我的士兵們只是想要邀請王后殿下跳一支舞而已,竟然有人無禮地橫加指責……”
說實話,謝馬克騎士長對於眼前這個叫做亞歷山大的國王沒有絲毫的敬意,或者說從心底裡壓根就看不起這樣一個小小的鄉巴佬國王,澤尼特帝國下面有無數的附屬國,像是香波城這樣一個小小的六等附屬國的國王,在騎士長大人的眼裡,甚至還不如聖彼得堡一個低賤的馬伕,所以他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的輕蔑,笑道:“這樣吧,雖然被打攪了興致,但是如果王后能夠站出來爲我們跳一支圓桌舞,剛纔這件事情,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這話一出,周圍圍聚着的香波城臣民們頓時怒罵聲一片,在艾澤拉斯大陸,圓桌舞是最下賤的妓女用來討好男人時跳的不堪入目的舞蹈,讓堂堂一名未來王后去跳圓桌舞,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謝馬克騎士長絲毫沒有理會周圍人的怒罵。
他神態倨傲地微笑着,眼神之中充滿了戲謔,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掌握着衆生生死的君主,突然,他又伸手指了指孫飛身後的金髮小蘿莉姬瑪,繼續說道:“國王陛下,還有一件事情,讓那個金髮的小僕人晚上來使團駐地伺候我就寢吧,她應該感謝我賜予她榮耀,哈哈……哦,對了,還有你剛纔用來救治那個賤民的魔法藥水,我很感興趣,你全部都給我,做到這些,澤尼特帝國將不會在追究香波城的失禮。”
說完,謝馬克戲謔地看着孫飛。
在此之前,謝馬克曾經去過很多附屬國,那些國家的大臣和國王就像是可憐的乞丐,爲了能夠讓自己的國家繼續得到澤尼特帝國的庇護,想盡各種辦法來討好謝馬克,甚至曾經有個五等附屬國的小國王爲了討好謝馬克的歡心,居然逼迫着自己新婚的美貌王后在午夜來侍候謝馬克這位帝國的騎士長,今天這樣的要求和行爲,在高高在上的騎士長大人看來,已經算是額外恩賜,便宜了眼前這個年少無知的香波城的國王了。
謝馬克的心理有點兒變態,他非常喜歡看着那些原本在自己的領土上有用獨一無二的無上權力的國王,跪在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掙扎討好的表情,這讓他感覺到了征服的快感。
但是今天,謝馬克今天卻沒有如願找到那種快感,因爲他有點兒驚訝的發現,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國王,竟然在自己說話的時候,自始至終都保持着一種奇怪的神態和表情,那表情鎮定如常,無比冷漠,沒有絲毫的討好或者是諂媚的神色。
頓時,謝馬克的笑容冷了下來。
“年輕無知的國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請你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否則,嘿嘿,相信我,騎士長的憤怒,你一個小小的香波城,絕對無法承擔。”
配合着謝馬克的‘最後通牒’,他身後的紅披風騎兵們鏘鏘鏘抽出了自己要將的利劍,一臉兇相不懷好意地威嚇着孫飛,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殘忍戲謔的獰笑,用劍柄將自己身上的盔甲敲的鏘鏘鏘一陣亂響。
在以前一些其他的五六等附屬國,這一招無往不利,就算是稍稍有點抵抗意思的國王,也會被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在這一瞬間,騎兵們似乎已經看到了眼前這個年輕的孩子國王,忍辱負重地讓他那美豔無雙的未婚妻跳圓桌舞的精彩場面了……
但是——
“說吧,你們這幾個雜碎,想要怎麼死!”
這就是年輕國王的回答。
“什麼?他……他說什麼?”騎兵們面面相覷。
高高在上的他們一時間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怎麼……一個小小的六等附屬國的國王,竟然這樣對君主國的高貴騎士長講話,難道他不想要自己的王座了嗎?
“你說什麼?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看到騎士長謝馬克的臉已經冷了下來,之前那個一劍削斷了年輕人喉嚨的騎兵覺得這是個拍馬屁的好機會,他氣勢囂張地衝到孫飛跟前,利劍指着孫飛的鼻子,大罵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下賤東西,竟然還真的把自己當做國王了?快跪下來,親吻騎士長的皮靴道歉,否則……”
砰——!
一聲悶響打斷了他的叫囂。
騎兵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猛然一涼,他疑惑地低頭看去,下一秒臉上頓時出現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恐懼讓他想要張嘴尖叫,但是嘴巴一張開,噴出來的卻是大口的血水,根本發不出聲音。
一隻拳頭,從他的後背伸了出來,帶着鮮血。
全場驚呼,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到,在這個騎兵叫囂的時候,一直一語不發的亞歷山大突然一拳擊出,轟中了這個不知死活的騎兵前胸,令人心悸的脆響聲中,12級野蠻人的巨大力量沒有絲毫的保留全部爆發,直接將其身體洞穿,帶着鮮血的拳頭從騎兵的後背露了出來,轟碎了騎兵的所有臟器。
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不可思議的恐怖力量啊,竟然只是依靠拳頭,就硬生生將人體擊出了一個血洞,讓他們更加瞠目結舌的是,只見亞歷山大的手臂下一秒突然一震,就將騎兵的屍體震成了一團團的碎肉,摔落在地上。
嘶嘶嘶嘶——!
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那個高高在上的騎士長謝馬克,也被這突然出現的血腥一幕驚得連連朝後退了三四步,至於另外幾個紅披風奇兵,也被驚呆了,眼神中全是不可思議的震撼,看着地上那一片片冒着熱氣的碎肉,一時間他們拿着武器的手,都有點兒顫抖了。
整個廣場上一時間靜寂地落針可聞。
神啊,亞歷山大國王竟然擊殺了澤尼特帝國冊封使團的士兵,這震撼人心的一幕讓很多人一時間大腦之中都一片空白……不過在此同時,香波城的臣民們卻又覺得無比的解氣,痛快淋漓。
“說,雜碎們,你們想怎麼死?”
一拳擊爆了澤尼特的騎兵,就像是拍死了一隻嗡嗡嗡亂叫的蒼蠅,孫飛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臉帶厭惡地甩了甩拳頭上沾着的血水,他一步步逼向謝馬克騎士長和剩下的七八名騎兵,語氣冰冷,眼神如刀,殺意凌然,看着對手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堆連野狗都不肯吃的碎肉。
“你竟敢殺死帝國的士兵?”震驚過後,謝馬克騎士長勃然大怒,像是交.配中突然被搶走了配偶的野狗,他憤怒地顫抖,指着孫飛怒喝道:“完蛋了!香波城完蛋了,你完蛋了!!我宣佈,從現在開始,香波城成爲澤尼特帝國的敵人,顫抖吧,你們的城堡會被夷爲平地。”
“是嗎?”孫飛的臉上帶着不屑一顧的神情:“敵人就敵人吧,澤尼特帝國很了不起嗎?香波城會不會被夷爲平地很難說,但是你們一個也別想活着走出香波城,這卻是毫無疑問的。”
說到這裡,孫飛喝了一聲:“皮爾斯、布魯克何在?”身後,終於從人羣之中擠過來的白髮猛男皮爾斯和布魯克聽到國王的召喚,立刻衝過來跪在地上大聲迴應:“亞歷山大王,恭聽您的命令。”
“疏散平民,集結軍隊,關閉城門,封鎖城內交通,將冊封使團駐地給我圍困起來,等我命令,要是有人敢反抗,格殺勿論。”
“啊?”
聽到這樣的命令,老成持重的布魯克頓時大吃一驚,難道陛下要和澤尼特帝國開戰?甚至就連皮爾斯這樣的莽漢,一時間也有點兒難以消化自己聽到的命令。
對面。
惱羞成怒的騎士長謝馬克聞言,怒極反笑:“哈哈哈,好!好!好的很!!無知的狂妄之徒,竟然妄圖和帝國對抗,包圍使團駐地?簡直是可笑,使團六百騎兵就足以橫掃你香波城,看來,這個邪惡的國家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哈哈哈,我先砍下你的頭顱,然後再俘虜香波城所有的女人,殺光你們所有的男人,血洗香波城。”
說着,謝馬克拔出腰間的長劍,渾身黃色土系鬥氣光焰籠罩了他的身體,兩個時隱時現的星形浮現在他的額頭,這是二星級武士實力的徵兆。
“【裂巖爆】!”
謝馬克心存了殺意,一上來就是鬥氣技,大喝一聲搶先動手,不由分說劍勢暴漲,腳下大地震顫,渾身沐浴在土黃色鬥氣之中,帶着巨石壓頂一樣的無雙威勢,凌空一劍,惡狠狠地朝孫飛劈來。
“哼,區區二星級武士,也敢在老子面前囂張,簡直就是找死!”
孫飛冷哼一聲,站在原地不動,白色毫光一閃,【暴風之穿刺者短劍】出現在手中,隨手一揮,金色短劍不偏不倚地震在騎士長劈過來的雙手闊劍上面,火花四射,一聲金屬交鳴的脆響,謝馬克身上的土黃色鬥氣被擊碎,闊劍也被無情擊碎,整個人如遭重創,大口吐血倒飛出去。
“你……怎麼可能有這種實力?”
謝馬克狠狠地撞在遠處一尊巨石雕像上面,口噴鮮血,滿臉震撼和不可思議,他艱難地扶着雕像站起來,顫聲問道。
孫飛沒有理會。
腳下一頓,身影幾個快速的閃爍,手中的金色短劍化作了一串串金色厲光,只聽撲哧撲哧幾聲切豆腐一般的微響,八名紅披風騎兵有七名捂着自己的脖子狂噴鮮血,哀嚎之中顫抖着倒在地上腿腳抽搐,就和之前那個香波城的年輕人一樣,他們被剎那間切斷了喉管,血沫嗆進了肺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卻又一時死不掉,瘋狂掙扎着……
唯一剩下的一名騎兵已經完全被嚇呆了,再也沒有了之不可一世的威風,手中的長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雙腿顫抖着,一股臭味從股間傳來,竟然是被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
“過來,跪在地上,親吻我的皮靴!”
孫飛眼神寒冷如刀,冷冷地看着那名騎兵,高高在上地命令道。這是之前騎兵們挑釁時用到的話語,現在,孫飛把它還了回去。
爲了讓兄弟姐妹們看的爽快,所以二合一,7000字超級大章一起發了。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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