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剿滅殭屍的計劃來到尾聲,星柯特四大幸存者聯盟,都將重建秩序擺到檯面上。
聯盟之所以叫聯盟,他們是極爲鬆鬆的。
四大聯盟,每一個都由上百的倖存者戰地組成,每一個戰地都擁有不小的自治權。
如果不是殭屍和安克集團的威脅,這些倖存者戰地之間,都能打出腦漿來。
現在,各大聯盟的盟主,希望趁着擊敗安克集團的威望,儘快組建新的秩序,以免大規模內戰的發生。
這天,位於伊寧大陸西海岸,一場會議如期召開。
同一時刻,全球所有幸存者戰地,使用恢復的通訊手段,向所有幸存者直播這場偉大的、必將載入史冊的大會!
“十七年,嗚嗚……哈哈哈……”有改裝了機械臂的猛男,跪倒在地,抱頭痛哭,又大笑起來。
有蒼老的婦人躲在角落,手裡拿着相片,淚水默默流淌。
更有一個個堅韌的團隊,挺直肩膀,心中充滿了希望,臉上寫滿了榮光和,眼裡滿是興奮。
另一邊,玩家們,也開啓直播,轉播這一來自異界的盛世。
“終於結束了,沒想到這次任務居然這麼簡單?”
“樓上是在凡爾賽嗎?簡單?你怕不是躲在戰地裡,沒出來吧?”
“狗屁!老子手刃的殭屍不下數十……”
“大家都在炫耀,我倒是覺得輕鬆了,打打殺殺有什麼意思?慾望讓人沉湎……”
“樓上已進入賢者模式,鑑定完畢。”
“誒!你們快看,大會開始了!”
“……”
穹頂之下,金碧輝煌。
在後殭屍科技時代,原本粗狂和異化的美學風格,在這裡被結構。
議會大廳,居然還保留着災難前的美學,就像一座來自遙遠古代的秘境。
金色的圓桌前,四位聯盟盟主欣然落座。
主位的領袖笑着站起身來,對另外三人說道:“諸位,直播已經開始。”
“如今我們共聚一堂,藉着剿滅世界災厄之源,安克集團的喜訊,就是爲了儘快重建世界秩序。”
“我們……”
滋滋!就在這時,一道電流劃過的聲音響起,大會的燈光閃爍了一下。
主持者面色微變,溫怒地向後邊問:“什麼情況!”
工作人員驚恐地檢查,驚疑地回答道:“我們也不清楚,所有設備都沒有問題!”
桌前的另外三人都皺起了眉頭,微微坐直身子,隨時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道白芒閃過,衆人都驚掉了下吧,看着那光芒散去的地方。
在大殿的正前方,一襲白衫的面具人,還有一個鬍鬚蒼然的殭屍終結者,忽然出現,沉靜地看着他們。
原本主持會議的那個領袖一愣,隨後扯了扯嘴角,面色一變,帶着笑容,把顫抖的手抽到衣袖裡。
他向前一步,微微躬身地問:“兩位?請問你們前來,有什麼意見嗎?”
林清風側目,轉頭看向他,露出略帶嘲諷的笑容:“意見沒有,只是看不得你們假惺惺的模樣。”
那領袖瞳孔微縮,又退後兩步,做出防備姿態,不滿地問:“兩位,你們擅自闖入,我還沒有追究,怎麼?還要和整個星柯特作對嗎!”
他的質問擲地有聲,另外三個領袖也起身,站到他的身後。
局面,頗有一種林清風和白壹是壞人,而他們要犧牲自己的史詩感。
星柯特各地,看着直播的人們已經一片譁然。
“那兩個傢伙是誰!”
“他們怎麼敢擅闖大會!必須抓住他們!”
“那是異人!我就知道這羣異人不安好心……”
“……”
倖存者們議論紛紛,對於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玩家”,他們本來就抱有一定的戒心。
此時看到直播上的一幕,更是確信了這一點。
很多玩家們此時也正看着直播,他們感受到周圍開始上升的惡意,聚成團。
他們心裡也有些懵逼:什麼情況?爲什麼藥仙跑大會上去了!而且還當面嘲諷四大聯盟的領袖!
但還沒等他們開始討論這件事。
噔!一道紅點亮起,是來自系統全球通訊頻道的提醒。
【藥仙:所有玩家聯盟成員,準備好,混亂又要來了。所有成員找到自己的組織,準備應對所有突發狀況!】
所有玩家:“!”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領頭的“領袖”眉頭緊皺,雙手握拳,用力敲在桌上。
對面,林清風只是掛着無言的微笑,將白玉手中的銀灰色盒子,接過來。
一點光芒從那盒子上閃過,緊接着,位於大堂中央,超大的屏幕上,一片雪花滋滋。
嗡!藍光閃過,出現一幕詭異的畫面。
那四個領袖看一眼,隨後神情大變!
他們急忙看後臺,怒吼道:“把屏幕給我關了!”
暗處的技術人員們着急忙慌,汗流不止,卻怎麼也沒法解決問題,只得驚慌地喊:“沒辦法!我們失去了控制!”
“什麼意思!”
對面,林清風把盒子放到桌上,解釋了一句:“意思是,一切都要真相大白了!”
轟!忽然,一道激光從下方衝上來,直直朝着林清風和白壹殺去!
面對如此危險,林清風仍舊面不改色,甚至連手都懶得動一下。
只是衣袖微微浮動一個伏度,一道防禦屏障,就將那道極光攻擊徹底攔下。
“這不可能!”
下方,手裡拿着武器的團員,驚呆地看着臺上,毫髮無損的林清風和白壹。
林清風轉頭,對那個團員露出微笑。
一揮手,下邊趕來的團員,全部被掀倒在地,而且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站起來,就像有座大山把他們壓住。
“你!”
對面的四個所謂“領袖”,因爲驚恐愣怔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聽見林清風繼續說道:“好了,幾位,還是一起來親眼回憶一下當初吧!”
屏幕上,故事來到了重點……
此時此刻,星柯特的倖存者們,還有玩家們都注視着這裡。
“那個藥仙什麼意思?難道是羞辱我們嗎!”
“別急,他沒有傷害任何人,我總感覺這件事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