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希萌,我求你了,看在我們閨蜜一場的份上,求你高擡貴手……”歐陽秀蘭當場跪到她面前。
沈希萌失望地說,“你策劃這麼一場好戲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閨蜜一場?”
“我,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給你磕頭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求你原諒我,求你了。”歐陽秀蘭不停地磕頭道歉,眼淚悔恨地滾落下來。
顧詩善看她苦苦哀求的樣子,目光冰冷如霜,“嫂子,對付這種人,最好就是給她一點教訓……千萬別心慈手軟,否則有朝一日,她還會捲土重來。”
“不,我不會的,希萌你要相信我,我再也不會幹出傷害你的事了,我發誓,我對天發誓!”歐陽秀蘭痛哭流涕地豎起三根手指,對着老天爺起誓道,“如果我再有任何壞心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希萌不想再看她表演了,別過臉,將目光落到顏慕辰身上,“做人彘太便宜她了,她不是拿酒對付我嗎,就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吧。”
“聽清楚沒有?”顏慕辰將目光看向顧詩善,似乎在暗示什麼,“你嫂子見不得這樣的場面,我先帶她下去了,這裡交給你。”
“哥你放心,保證讓你滿意!”
顧詩善早就想收拾歐陽秀蘭了,等顏慕辰和沈希萌走後,她一掌將歐陽秀蘭劈暈過去,然後叫來服務生將整個酒店的酒全部送來。
一開始服務生還擔心她付不起賬,把酒送到房間的同時,拿出刷卡機抱歉地說,“對不起小姐,請先買單……”
沈時約鄙視地看了服務生一眼,拿着卡一刷,還真的付了這一百三十瓶酒的錢。
服務生驚呆了,這簡直是頂級豪門客戶啊,只是,他們要這麼多酒幹什麼?
“把酒倒進浴缸。”顧詩善吩咐道。
“您,您拿這麼貴的酒是要洗,洗澡???”服務生真是開眼界了,但看到顧詩善冰冷的臉龐,又不敢多問,只能叫來幾個人,將一百三十瓶酒全部打開,倒進浴缸裡。
等服務生走後,顧詩善的手機響起來了,她慵懶地問,“查到了嗎?她在我嫂子的酒杯裡下了什麼藥?好,把藥送過來給我,要多少?當然是有多少拿多少!”
顧詩善留了地址,不一會兒就有人把藥送上門來。
一共六包,裡面是白色的粉末,分別用六個薄膜封口袋裝着,看起來特別廉價。
“就這玩意?”顧詩善顯然質疑這藥的藥效。
“顧小姐,你別看包裝這麼簡陋,只要一點點就能讓人產生幻覺!”對方看起來賊靈賊靈的,把藥介紹得眉飛色舞,“你要是六包全下,保準她三天三夜精神錯亂。”
“怎麼個精神錯亂法?”顧詩善感興趣地問道。
“她會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說出自己的*,會異常興奮,做出常人難以理解的事……總之,這藥的效果,保證你滿意!”
顧詩善將藥拿走後,對方張了張嘴,本來還想說:欸那個,顧小姐,你還沒給報酬呢!
這時沈時約來到門口,自覺地拿出錢包裡的錢賞了他,他一看,天啊,這麼多,趕緊謝了走人,免得沈時約後悔……
顧詩善將六包藥全都倒進浴缸裡,一把將昏迷不醒的歐陽秀蘭拎到浴室,嘭的一聲把門踢上,跟門外的沈時約說,“兒童不宜,沒讓你進來別進來!”
“老婆,這種體力活還是讓我來吧?”
“滾……”
顧詩善將歐陽秀蘭的腦袋按入浴缸中:
“你這輩子沒喝過這麼貴的酒吧?”
“一百三十瓶,足足六百八十萬……好好品嚐吧!”
“忘了說,你在我嫂子酒杯裡下的藥,我給你買回來了,味道如何?”
“我嫂子心慈手軟,不代表我跟她一樣,下次再敢欺負我嫂子,我就把你做成人彘賣給非洲的地下賭場!聽清楚沒有?”
……
她每說一句話,就把歐陽秀蘭的腦袋按入浴缸一次,歐陽秀蘭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還沒喘上一口氣就被顧詩善再次按到浴缸裡,可以說呼吸困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希萌打來電話催促,顧詩善這才收手,看着狼狽的歐陽秀蘭,還有她額頭的斑斑血跡,冷冷地說,“要不是我嫂子寬宏大量,我還真想弄死你!以後給我記好了,我們顧家人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離我嫂子遠點!”
歐陽秀蘭只覺得大腦昏昏沉沉,視線都看不清了,額頭由於磕太多次浴缸,頭破血流……
顧詩善將她往前一推,歐陽秀蘭沒站穩,整個人一下子撲到浴缸裡面,濺起巨大的水花,嘴脣都磕破了。
“咳咳咳……”她冒出水面,吐出幾口血水,差點連氣都喘不上來。
“很快你就會成爲頭條新聞的女主角了,好好珍惜這次紅透天的機會吧!”
顧詩善本來打算走了,沒想到眼角的餘光忽然注意到歐陽秀蘭的左手腕上戴着一條可愛的草莓手鍊。
這條手鍊好熟悉!
三兩步折回去,顧詩善猛地將她的手鍊扯落下來,“你竟敢偷我嫂子的東西?”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條手鍊是他們四人去逛街的時候,沈希萌看中的,買回來這麼久,只戴過一次,跟歐陽秀蘭曾經猜的一樣,上面幾個紅紅的小草莓全都是寶石做的,市價超過一百萬。
“我,我沒有偷……”歐陽秀蘭的語氣非常虛弱,“這是,希萌,送我的,生日禮物……”
“一百多萬的東西,她就這麼送給你了?可以啊,看來平時把她騙得團團轉,她連這麼心愛的手鍊都捨得送你……這得多大的情誼啊……”顧詩善心裡隱隱爲嫂子不值,將手鍊收起來,冷冷地說,“可惜你不配擁有!!!”
“別,還給我……”歐陽秀蘭看到顧詩善摔門離開,好幾次想爬出浴缸,但怎麼都爬不出來……
離開酒店後,顧詩善和沈時約上了車,車裡的顏慕辰慵懶地問,“都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