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盛帶着許念出了醫院,把她帶上車。
“下次如果身體不舒服可以把醫生叫到家裡給你看病,這樣比較方便。”上了車瞿盛對許念說道。
“爲什麼要在家裡看?醫院設備更齊全一點在醫院看不好嗎?”許念看着瞿盛的臉說道。
他似乎很害怕自己和外人接觸,難道她的猜測是真的,她和瞿盛不是情侶關係?她看着他的臉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
瞿盛看到她探究的目光微微側過臉,看着前方說:“我只是不想讓你跑來跑去太辛苦。”
許念看見他有意躲避自己的目光心裡的疑問更大。
前方堵車,司機停下車,坐在後座的瞿盛側頭看見許念還在看着自己,“看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帥?”
瞿盛嘴角勾起一抹笑,明明是很邪肆的動作,許念卻從心底裡感到一種厭惡。腦海中突然浮想起另外一張模糊的臉,如果是他做起來一定很帥。
這個想法一出現,許唸的心漏掉一拍,這個“他”是誰?
瞿盛看着她失神的樣子以爲是她看自己看的呆了,心中有點得意。他摟着許唸的腰讓她貼近自己。
“看見你爲我失神我很開心。”說着他的嘴湊近許念,想要親吻她。
看見眼前放大的俊臉,許念慌神,在他湊上來之前及時偏過頭躲開他的親吻。
見她避開自己的吻,瞿盛的目光有些陰沉,他看着那個驚慌的女人淡淡的問:“怎麼了?”
她似乎很逃避他,難道她知道什麼了?
看見瞿盛皺着眉,臉上都是不悅的神情,許念連忙解釋:“沒事,你安分一點,前面還有司機在呢!”
她裝作很嬌羞的樣子。
原來是害羞,瞿盛笑了一下,在她腰間的手用力然後把她抱在懷裡:“你怕什麼?他不敢往後看。”
坐在他的懷裡許念更加慌亂,纖細的腰肢被瞿盛摟住,另一隻手沿着她的大腿摸索。許念覺得自己心快要跳出來了。
她對他沒有一點男女之情,甚至對他的觸碰感覺到無比的厭惡,這不是面對戀人時應該有的心情,許念伸手捉住他不安分的手。
“別怕,他不會看的。”手上美好的觸感讓瞿盛心猿意馬,果然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光是坐在自己懷裡,他就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如果不是顧及前面的司機他在這裡就想把她要了。
男人的呼吸有些粗重,許念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她拼命剋制住自己想要逃離的慾望,看着他說:“你別這樣,我害怕。”
“害怕?你害怕我嗎?”有些陰沉的語氣傳來,許念吞了吞口水,她不敢現在激怒瞿盛,現在他們相處的還好,她很安全,如果撕破臉皮他可能會不管不顧,到時候他強迫自己可就真沒辦法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許念放柔了語氣,“雖然你是我男朋友,但是現在我失憶了,身體難免會對你有些牴觸。給我時間適應一下,好不好。”許念央求道。
她看得出來瞿盛要得到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想要更多,不然早在醫院他就對自己下手了。
美人如此請求了,瞿盛也不好說什麼。
“既然這樣,我就讓你適應幾天,不過下次就不會放過你了。”瞿盛的目光滿是侵佔性。
對於許念這樣的絕色美人,要的當然不僅僅是她的身體,如果能把她的心一起征服了那才更有挑戰性,到時候的味道一定也更美味。
許念聽見他說放過自己,鬆了一口氣,從他身上掙扎着下來。
瞿盛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空氣中的氣氛有些尷尬,許念打開窗子讓風吹進來,同時看着外面。心裡已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提防瞿盛。
車子離市區越來越遠,許念看着外面漸漸多起來的樹木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現在要去哪裡。失去了記憶的她現在就像案板上的魚肉,瞿盛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由着他擺佈。
車子在半山腰上的一座別墅前停下來。
“到家了,下車吧。”瞿盛說完先下車,許念跟着也下了,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幢私人別墅,位置很偏僻,只有山下一條公路通向市裡,如果想要逃走真的很不容易。
瞿盛看着站在那裡的許念伸手想要摟着她,被許念躲開。他想到剛纔許念說的話收回手,看着她說:“走吧。”
許念跟着他的腳步走進別墅。
別墅很漂亮裝修的也很奢華,但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偌大的別墅裡只有幾個傭人。這裡好像一座行宮,不是用來居住的,而是用來藏人的。
“這裡爲什麼就這幾個傭人?而且距離市區也太偏遠了!”許念疑問道。
“這裡比較安靜,而且有利於你的療養。等你的身體修養好了,我們就換地方。”
真的是這樣嗎?許念心裡覺得還是不對勁。但是她知道再問也不會問出什麼,可能還會讓瞿盛生疑,所以聰明地沒有再問。
“來人,把小姐的行李放上去!”瞿盛對着幾個傭人說道。
傭人點頭,帶着行李上去。
瞿盛帶着她上了二樓,告訴她哪個是她的臥房,然後叮囑她不要亂跑,有什麼想做的直接吩咐給下人就好。
許念認真聽着,她還有很多疑問,但是都沒問出來,跟在瞿盛後面,他說什麼她聽什麼。
看着許念乖順的樣子,瞿盛放心不少,這個女人失憶以後懂事多了,沒有以前那麼難纏。這讓他很高興,看來過不了幾天他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安頓好許念在這裡住下,瞿盛心裡安心大半,他就不信顧深還能找到這裡來。
叮囑好傭人一些平時應該注意的問題,瞿盛對許念說自己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讓許念安心在這裡修養身體。
許念巴不得他不要出現,但是面上還做出依依不捨的樣子讓他出去注意安全,不要太勞累。
送走了瞿盛,許念回到自己的臥房把自己摔在牀上。這種什麼都不記得的感覺真的不好受,好像一張白紙,別人在自己空白的記憶裡想畫什麼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