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不是自己就好,穆拉丁.銅須擦了下額頭,跟弗洛爾西亞說道:“我們出發吧。”
“好。”弗洛爾西亞點點頭然後問道“他爲什麼懼怕飛行啊。我見過的那些矮人天天都騎在獅鷲上不願意下來呢。”
“你說的那是蠻錘部族吧,那是我們的表親。我的弟弟小時候曾經起過一次獅鷲,然後掉了下來,要不是獅鷲飛的快抓住了他,他就沒了。所以他一直懼怕飛行。”
穆拉丁纔不會告訴別人是因爲他們銅須氏族天生不善飛行呢。
“原來是這樣……”弗洛爾西亞恍然大悟。
穆拉丁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人類看上去蠢蠢的。
奧妮克希亞背上,銅須雙手僅僅抓住李察鋪得毯子,身體緊緊的趴着,小屁股微微撅着不住的發着抖,李察看着他發抖的小屁股就想狠狠的抽下去,讓你丫開怪!讓你丫開怪!!讓你丫開怪!!!
穆拉丁的另兩個衛兵表現比布萊恩強一點,兩個士兵臉色發白的坐在毯子上,像個雕像似得一動不動,唯一能夠與雕像不同的地方就是最開始給李察他們指明瞭飛行方向。
李察看着洛薩,洛薩的表情很凝重,李察盯了一會挪開了目光,洛薩這一次就會長眠此地,只差最後一擊了。
科贊島,桔梗帶來了普羅馬蒂斯的消息。
“臨時傳送陣已經鋪設完畢了。”
“知道了。”瓦斯琪走入一個房間,房間內有一個小女孩。
瓦斯琪看着小女孩說道:“這些天生活怎麼樣?”
“大家對我都很好,很幸福。”
“我之前說過,只要你能夠展現自己的價值你就能一直享受這種生活,現在,是時候提現你的價值了。”
瓦斯琪將自己的匕首拋給她,女孩消失在了房間。
奧妮克希亞將幾人趕在部落到達之前送到了圖拉揚的營地。洛薩第一時間就奔向圖拉揚的指揮帳篷,布萊恩腿腳發軟的被他哥哥的兩個衛兵攙扶着下了龍背,被兩個衛兵夾着的布萊恩雙腿發着抖整理着鬍鬚。
李察笑着跳下了下去,布萊恩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笑什麼!頭可斷,鬍鬚不能亂!”
過了一會,烏瑟爾率領擴編後的十二名聖騎士和普通騎士、希爾瓦納斯率領阿強和身手矯健的遊俠們作爲第一批援軍趕到了戰場。
洛薩緊張的心稍微放鬆些,趕緊佈置防線,準備迎接獸人的進攻。
“嗚!”急促的號角聲響起,獸人們發起了進攻。十餘個身披重甲的食人魔率先發起了衝鋒,他們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和堅硬的盔甲將擋在營地前的柵欄撞的粉碎。簡易陷阱對他們也毫無用處,清除完障礙物後,他們身後的獸人大軍紛紛開始衝鋒。
“迎敵!”洛薩騎在馬上高舉着自己的長劍,士兵們持着劍和盾牌整齊的組着方陣與獸人短兵相接。
“烏瑟爾!”羅薩叫着烏瑟爾的名字。
“明白!”
烏瑟爾舉起自己的兵器,赤白色的光芒閃耀他們的全身:“以聖光之名!”
士兵們爲這些騎士閃開了道路,勢不可擋的聖騎士就像是一道光劃開了獸人的軍隊。
“西邊!”一名哨兵吼道“西邊出現敵人!”
洛薩看着李察,李察說道:“交給我吧。”
精靈遊俠和一部分聯盟步兵轉向抵擋西邊的敵人。
中間的戰場出現了新的狀況,一組獸人的進攻異常兇猛,特別是其中一個身穿着黑色板甲揮舞鐵錘的獸人,沒有任何一名士兵能在他手下堅持一回合。
“那是……毀滅之錘?”洛薩根據銀月城士兵的描述認出了這名部落領袖,洛薩握緊繮繩,夾緊雙腿,巨劍微微放平。
“駕!”
洛薩的戰馬帶着他在戰場中飛馳,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部落領袖奧格瑞姆.毀滅之錘。
“都滾開!”毀滅之錘撞飛身邊的聯盟士兵,那把巨劍和身上的鎧甲讓他認出了這就是聯盟的指揮官。
算好距離,毀滅之錘舉起錘子掄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一擊就將洛薩的戰馬頭骨擊的粉碎。還好洛薩身手敏捷提前跳了出來。
這是一場力量與力量的較量,毀滅之錘年輕更持久,洛薩年邁但有經驗。飽經風霜的聯盟戰甲對陣鐵血斑斑的部落黑鎧,洛薩的金色長劍撞上了毀滅之錘的毀滅之錘。兩個人都堅信只要擊敗了對面的指揮官,對方的軍隊就會不堪一擊。
洛薩的長劍率先揮舞,經驗老道的他找尋到了一個巧妙地位置避開了毀滅之錘的防禦,在他上腹部劃開了一個口子,毀滅之錘忍着疼痛舉起自己的錘子向下砸,洛薩後退一步躲開了攻擊,就在這瞬間,毀滅之錘的武器突然上題,洛薩後仰閃避,錘子擦着自己的下巴飛了出去。毀滅之錘趁勢追擊,洛薩的長劍高接底檔,火光四射,互不相讓。
周圍的士兵們默契的閃出了空地,兩位指揮官在其中繞着圈子仔細尋找着對方的破綻。
“嗬!”“呀!”兩位指揮官的兵器再度相撞。
西邊的戰場上,阿強彙報道:“洛薩和部落的指揮官正在決鬥!”
李察心中一驚說道:“你們在這裡堅守,我去洛薩那邊隨時支援。”
“你自己小心!”希爾瓦娜斯囑託道。
李察拽過阿強,和善的摟着他的肩膀:“替我保護好希爾瓦納斯,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自己看着辦。”
阿強還沒答話,恢復元氣的布萊恩在邊上擠眉弄眼:“大個子,有我在,你放心吧!”
李察趕到了洛薩後方不遠的地方,空地中洛薩已經失去了他的盾牌,毀滅之錘也失去了他的一部分盔甲。毀滅之錘雙手持着武器重重的錘向洛薩胸部,洛薩想要持劍抵擋,突然,他背後的盔甲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洛薩抵擋的巨劍停在了半空。
“不!”遠處傳來了圖拉揚撕心裂肺的喊聲,洛薩的身體被重重的拋到了地上,鮮血像泉水般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