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幾個蠱門道門的新星,居然被人這樣搞,臉都丟到外太空去了!
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我們只是沒有深思而已,有人找我們換票,居然有這麼豪華的座位,票價一定不低,有這錢你隨便包輛二手面包車就開着過去了,不是趕時間嗎?
查!這事要不查個水落石出,今後我們也不用再混了,於是我召集衆人商議……還是我去找他們吧,但我還沒出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過來敲門,打開門一看,一個個臉色鐵青。
進來,關門,我們從各自的目光中看到了複雜的情緒。
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發生在普通身上,而他們是耍人的一方,而現在角色調換,大家都不是很適應。我和胖子倒是沒什麼,反正是半吊子,給誰耍不是耍,但其他人不是高人之徒就是骨幹級的重要人物,他們都被耍了,那整個蠱門道門還有什麼前途?
胖子開始幸災樂禍:“臉丟大了吧,嘖嘖,蠱門的精英啊,上清派的掌教弟子啊,居然合起來還被人玩得團團轉,我要是你們,買塊豆腐撞死得了。”
我就樂意看着他們被人羞辱的樣子,看他們還拽不拽?
哪裡不對?胖子好像是天師兒子,我也是大龍婆外孫,貌似我們兩個丟的臉也不小……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們兩個也不是專業的,之前臉丟得都麻木了。
他們沒理我和胖子兩個,商議了起來。
井沫然擰着眉頭說:“我們中蠱了,但爲什麼事先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們能覺察到嗎?”
張筱蕙說:“別看我,你是大頭人承認的弟子,你都沒感覺,我能感覺到什麼?”
伍佰還帶吹牛的:“別看我,我中了你們的蠱,現在是受制於你們,否則以我茅山上清弟子的能力,這些還不是小菜一碟……”所以他遭到了全員鄙視。
再看遲恩澤,他沉默不語,老臉都快丟光了,還說什麼?
不用看我和胖子,我們兩個是最弱的。
張筱蕙忽然一拍桌子:“剛纔有服務員送來兩杯茶,你們喝了沒有?”
大家相互目光交碰,臉色更難看……
遲恩澤終於說話了:“不需要擔心茶,有沒有那杯茶影響都不大,我估計,咱們這次八成是要栽了,乘務員送茶進來的時候,你們看她工作牌沒有?”
胖子點點頭:“她胸很大。”
我也認同:“構型也不錯,整個身材都是極好的。”
很顯然,
我和胖子兩個是借用看工作牌的功夫觀察了別的情況,這也體現了我們的膽大心細。井沫然和伍佰兩個聽到我們的話沉默不語,彷彿在回憶剛纔的情景。
張筱蕙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我們一眼,問道:“那個乘務員有問題?”
遲恩澤緩緩說:“我看了她的工作牌,她叫鮑雨潔。”
切,原來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目光比我們長遠,都仔細看了名字準備進一步套近乎,而我們都膚淺地只享受了眼前,果然是差距啊,女人最在乎男人記不記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張筱蕙看向遲恩澤的目光也有些鄙視了:“現在你知道了她的名字,又怎麼樣?”
“話要說起來,就長了……”
“切,快說!”
遲恩澤故作深沉:“如果我的猜測屬實,那麼我們幾個也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擦,這麼嚴重,這個世界上還有連蠱門都害怕的黑暗勢力,我怎麼不知道?
衆人目光都疑惑地盯在遲恩澤身上,他繼續說:“你們聽說過鮑叔牙嗎?可以說是這個人成就了春秋時期的第一個霸主,鮑叔牙在管仲幹嘛嘛不成的時候發現了他是個人才,眼光尤其毒辣,別人都追隨太子的時候,他卻冒着生命危險救出了公子小白,那就是齊桓公!”
嗯?小白?
“然而你說的這些並沒有什麼卵用,和我們今天的事有關係?”井沫然冷冷道。
“大有關係!”遲恩澤一副很騷包的樣子,背過身去看着窗外的黑暗,鬼臉都不見了?他用很裝逼的聲音說:“鮑叔牙,姒姓,夏禹皇族之後,在他獲得了封地以後就以封地爲姓氏,從此就有了鮑這個姓氏。”
“這麼說姓鮑的都是夏皇朝的後裔?”胖子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遲恩澤說:“當然不是,有其他來源,也有遊牧民族改姓的,但如果在蠱門一脈的話,那剛纔的女人就是夏禹皇朝的後裔,蠱門中鮑家一族從來不顯山露水,但不知道爲什麼,鮑家的人特別適合養蠱,這是血脈影響了體質的問題,就是不知道他們今天爲什麼會出現。”
姒姓,我記得不是有誰說過特別容易出純陰體質的女人嗎,小古的孃家人?
胖子就不理解了:“同是你們蠱門,那爲什麼今天和我們過不去,難道在開玩笑?”
“恐怕不是開玩笑。”遲恩澤臉色難看地說,“蠱門的這一支,一向和其他蠱門的人若即若離,你們也知道,蠱門向來就不是一個團結的整體,
在上古的時候,所有高人都是蠱門的人,就好像你們道門還分這派那派一樣,鮑氏這種靠血脈傳承的勢力,對傳承人更苛刻,但實力也更神秘更強大,他們若出手,一定是有目的。”
胖子疑惑:“他們是要什麼呢,我財產也不多啊?”
這倒提醒了我,之前不是坑過道門的不少錢嗎,嗯,我估計他們就是衝這個來的。
井沫然說道:“先不管他們目的是什麼,但我們幾個也算是深得蠱術真傳了,哪怕是修爲還不夠,也不至於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覺察到,就上了人家的套吧?”
他說得有道理,就算我們幾個真的很弱,遲恩澤卻是早就可以出師的,爲什麼連他都沒察覺?
張筱蕙倒是想得明白:“這還不懂,你們想想我師父的能力。”
應該就是這樣了,我們肯定是進入了另一個蠱師的地盤,就像是外婆那樣的領域能力,在這塊地盤裡他就是無所不能的,五行都由他來操控,也算是他的一個小世界了。
遲恩澤搖搖頭:“倒不見得有大龍婆那樣的實力,那是上古秘術,不是什麼人都會的,我們也沒必要小看自己,如果讓我用蠱來劃出一塊地盤,也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
那這還好,如果真像外婆那樣的能力,根本沒法破。
當然,外婆的代價也是很大的,她永遠不能走出自己的地盤。
我問道:“那麼問題還是那個問題,他們到底想要什麼?爲什麼不直接提出來?”
胖子說:“對啊,不先問問,就直接下手了,問一下我們也不一定不給啊,反正我身上是沒有什麼值錢東西的,他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包括我的童貞。”
我沉吟道:“真的可以嗎?如果他們真要你的那啥,有可能不是跟人,因爲蠱門裡有秘術,就是讓人跟其它的物種那啥,生下來奇奇怪怪的東西養蠱,你也願意?”
胖子臉色微變:“那還是要考慮考慮。”
其實我忽悠他的,現代科學證明,基因差異太大的雙方不可能結合,當然蠱有可能是一種神奇的粘合劑,這個我不太敢肯定,話說許仙和白蛇是怎麼成功的?那可是基因研究的偉大突破啊!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也想到了,如果實在有樣東西值得人家動手的話,也是和我有關係。
女魃!
遲恩澤清了清嗓子說:“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因爲他們已經出了手,如果不把我們治得服服帖帖的,暫時就不會提出要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