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薛晨準備開始治療了,臺下的嘉賓也都做好了看戲的準備,想要看一看今天這場戲究竟會如何落幕。
“站到我面前來。“薛晨對李煥龍吩咐道。
“哼。“李煥龍哼了一聲,依照着做了,站在了薛晨身前一米處。
“現在,我就要開始治療了。”薛晨面無表情的說道,眼神裡飛快的閃過一絲凌厲的光。
“快開始吧。”趙文華站在主席臺另一邊,大聲催促道。
薛晨擡頭看向李煥龍,而李煥龍也揚起下巴,桀驁囂張的和薛晨對視,一霎間,他意外的發現薛晨的雙眼裡似乎有絲絲詭異的銀色閃爍……
無論是臺上的趙文華還是臺下的高德偉和上百嘉賓都看到了薛晨動了動嘴巴,但是說了什麼沒有人聽到,接下來就看到薛晨用手撫了一下李煥龍的頭頂,好似在發功的樣子。
“裝模作樣!”
所有嘉賓這般想到。
這個過程持續了了很短,也就一分多鐘。
薛晨收回了手,清了一下嗓子,說道:“治療已經完成,腎病已經完全治好了。”
“這就完了?果然不靠譜。”
“這個氣功大師還真是有意思,就算做做樣子,都不肯認真嗎?”
“彆着急,接下來肯定到最精彩的部分了。”
“是啊,我敢肯定,會一口咬定他的治療沒有效果。”
……
臺下鬧哄哄一片,臺上趙文華也眼睛一眯,嗓音譏誚的大聲問道:“棍子,說一說,薛大師的治療效果怎麼樣?”他已經非常期待棍子接下來的表演了。
李煥龍,外號棍子,面對面的站在薛晨的面前,當聽到趙文華的大聲問話,他身體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一下,默不作聲的回過了身。
“棍子,你說話啊?”趙文華見棍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卻不說話,再一次的出聲,還擠了擠眼睛,示意棍子該怎麼做。
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所有賓客都譁然了。
只見到李煥龍什麼話都沒有說,大步的走到了趙文華的面前,突然間,伸出手去解趙文華的腰帶。
趙文華的腰帶扣是那種一按一扭就解開的那種,因爲完全沒有想到棍子會突然這麼做,猝不及防之下,腰帶直接被解開了,更讓趙文華崩潰的是,棍子還將他的褲子給扯了下去,露出了花褲衩和大腿。
臺下的賓客們全都瞪圓了眼睛,都傻眼了,面面相覷,腦袋上都升起了一連串的問號,這是在做什麼?爲什麼要扒掉褲子?
趙文華更是僵了一下,大腦都不會思考了,渾身都哆嗦起來,當看到好兄弟棍子也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放下了褲子,他這才尖叫一聲:“棍子,你丫瘋啦?”同時伸手去提自己的褲子。
棍子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突然用力,將趙文華撲倒在了地上,壓在上面,然後,然後聳動起來……
轟~哇~
臺下的嘉賓都譁然了,轟然了,這發生了什麼,兩個男的扒了褲子在臺上糾纏在了一起?還做那種動作?
“他們……他們,這是……”
“我去,這兩人就算取向有問題,也不能在這種場合亂來吧。”
“真是太不知羞恥了,誰家的孩子,真是沒有教養!”
“哎呀,好不要臉啊。”
一些女來賓紅着臉捂住了眼睛,但是還忍不住露出一點手指頭縫,看臺上接下里會發生什麼。
趙文華被棍子死死的壓在下面,他歇斯底里的喊道:“棍子瘋了,趕緊將他給我拉開!”不止是棍子瘋了,他也快要瘋了!竟然大庭廣衆之下,被自己的好哥們給扒了褲子當着這麼多京城上流人士的面被……怎麼會這樣!
這時,二人臺下的幾個哥們才清醒過來,匆匆的跑上臺去,用力的拉扯壓着趙文華的棍子,費了好的勁兒,纔將兩人分開。
趙文華臉漲的青紫,第一時間爬起來哆嗦着手將褲子提起來,砸上腰帶,然後上前就給棍子一個大巴掌,大聲問道:“你給我醒醒,你瘋了?!”
這一巴掌抽的十分用力,也起到了一些效果,剛纔還在亂動的棍子安靜下來,一手捂着臉,茫然的看向四周,幾秒鐘後,似乎也回想起了剛纔發生的事,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也匆忙的起身穿上褲子,渾身劇烈的顫抖着,嘴脣囁嚅着:“我…我,剛纔……”
這時,一直站在臺前的薛晨咳嗽了一聲。
“真是不好意思,看起來是剛纔的治療效果太好了,導致這位朋友的腎補過了,有句話叫虛不勝補,由於突然大補,導致他身體內的某些激素暴漲並且紊亂,所以才衝昏了頭腦,想要發泄一番,這才……”
看向薛晨,趙文華臉色漲的一陣紫紅,心中也掀起了駭浪,他敢肯定,剛纔棍子的的發瘋一定是這個人搞的鬼,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
棍子看向薛晨除了憤恨外,最深處也多了幾分驚懼。
臺下的來賓也都兩兩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真的像他說的一樣,是補大了?”
“可能吧,要不怎麼會發生剛纔的事。”
“奇怪,奇怪,想不通。”
高德偉和景雲行也遙遙的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奇,都詫異於薛晨詭異莫測的手段,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李煥龍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
老醫學教授謝林眉目凝重,帶着幾分疑惑,謝堂燕怔怔的遙望薛晨,眸子中滿是沉思。
趙文華此刻恨不得活吞了薛晨,憤恨的瞪了薛晨一眼,扭身就要離開,沒有臉繼續留在這裡了,李煥龍也匆匆跟上去,其餘的幾個公子哥也都灰溜溜的樣子。
“等等。”
“你還想怎樣?”趙文華惡狠狠的回頭。
薛晨淡淡一笑:“我想剛纔發生的事,已經能夠證明你的朋友的腎被我治療的很好了,所以按照之前的約定,不要忘記了以我的名義娟二百萬的慈善金。”
幾個公子哥臉都黑了,本來設計的這麼好的一個計劃,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隨着這幾個公子哥退場,這場鬧劇算是過去了。
薛晨也走下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這一刻,所有來賓的目光都隨着薛晨的移動而移動,沒人再露出之前嘲弄和輕蔑的眼神。
剛纔,他們本以爲會是薛晨被耍,可結果恰恰相反!
是怎麼做到的?沒人看明白,沒人知道原因,未知的事情總是會讓人從心底的不敢輕視。
經過剛纔的事,他們也都明白了一件事,毫無疑問,這位姓薛被稱之爲大師的年輕人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種江湖騙子,有些一些超乎衆人想象的手段和本事。
景雲行走回主席臺,沒有提剛纔的鬧劇,繼續了接下來的慈善拍賣,一件件拍品送上臺,被臺下的其他來賓拍走,而籌集的慈善資金也越來越多,有三四千萬了。
當拍賣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後,身材高挑的禮儀小姐手裡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擺放着一個五寸長寬的方形木盒,木盒四個面上塗有七彩,描繪着一些看起來很精美的圖案。
木盒放在桌子上,景雲行說道:“這是今日最後一件拍賣品,是未到場的榮天豐榮先生捐獻的。”
聽到榮天豐這三個字,在場的一些嘉賓露出了一些異色。
高德偉摸了摸下巴,隨口對薛晨說道:“榮天豐是京城很有名氣的一個傑出青年,出身開國將軍世家,今年剛剛三十但是已經是實權部門的副處級人物,有一些無聊的人湊了一個京城八大俊傑,都是三十五歲以下的青年,但都有了一番很大的成就,這個榮天豐就排在第三位,雲行排在第七位。”
“哦。”薛晨淡笑着點了下頭。
臺上,景雲行一隻手搭在盒子上面:“請各位來賓注意,榮先生的拍品並非是我手上的這個盒子,而是盒子內的東西,但是榮先生有要求,說盒子不能打開,不能展示裡面的拍品,願意出價的可以出價了,底價依舊是一元錢。”
聽到這麼奇怪的事,臺下的嘉賓都沒有急於出價,拿出來拍賣,卻不展示拍品,這……
高德偉撇撇嘴:“這個榮天豐能力很強,很受一些高級領導的看中,但我太喜歡這個人,你瞧,現在又弄出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拿東西出來拍賣還不肯將拍品展示出來,萬一裡面裝的是一坨屎呢。”
薛晨也有點好奇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於是用目光透視過去,很輕鬆的看到了盒子裡面的東西。
“名片?黃金做的?”
薛晨很意外,木盒裡裝的竟然是一張黃金打造雕琢的精緻名片,這是什麼意思呢?
他想不通,就在要收回視線的時候,裝着這張黃金名片的那個木製方盒讓他多瞧了一眼,看到木盒上描繪的一副已經有些模糊的圖畫,他眼神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此時,已經有第一個人出價。
“十萬。”
出價的是一個紅臉膛的中年人,見到其他來賓看向他,他笑了笑說道:“既然是榮先生拿出來的,雖然我等看不見,但想來不是一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