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煜臣看她這麼糊塗,心疼的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伸手給她揉頭頂,“妙言,我去酒店主要是想找你,在江採萱房裡完全是意外。”
張妙言耳根有點軟,煜臣極少這樣哄她,她正猶豫要不要相信,鼻尖嗅到他上的香水味兒。
她想起在酒店裡的景,他穿着浴衣,他這衣服被江採萱拿在手上。
這畫面真的不爽極了。
她一把推開謝煜臣,“你上有江採萱的香水味,討厭”
謝煜臣一怔,他真沒有注意,他脫下外,“行,我把衣服扔了。”
“根本不是衣服的問題”張妙言說,“你爲什麼瞞着我和她來美國出差你說要去酒店找我,你是怎麼知道我住那裡的”不說清楚她纔不會輕易原諒
謝煜臣用手扒一下頭髮,女人生氣起來真難搞。
“我們是來工作的,和誰來都是一樣,我不覺得要特別解釋,江採萱住在你對面的房間,是她告訴我你在那裡,我纔去找你。”
謝煜臣說到這裡,挑着眼睛問“你爲什麼會和那個姓嚴的在一起,他對你舊復燃了”
張妙言看他扯到別的地方去,“現在是我在問你。”
謝煜臣繼續問“他住在哪裡,住你隔壁你們什麼時候來美國的,你跟他去了什麼地方,去做什麼”
張妙言氣死了,“現在是我在問你”
謝煜臣說“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你要坦白交代,還是讓我去查等我動手,姓嚴的就要寫遺書了。”
張妙言被氣哭,“你憑什麼質問我,是你做錯事,出軌別的女人你、你還在懷疑我嗚嗚。”
謝煜臣頓時沒了脾氣,他去抱她,張妙言不讓他碰,“你上有香水味”
謝煜臣直接抱起她下樓,“跟我回去再說。”
張妙言憋屈死了,“我不回去,我要住這裡”
謝煜臣說“笑陽看到你哭成這樣,都懶得讓你住在這。”
張妙言想下地,她的力氣還不到謝煜臣的十分之一,“笑陽比你好多了,你就知道欺負我”
謝煜臣腳步一拐,抱着張妙言走進一個空房間,他關上門,直接走進浴室。
張妙言怕了,“你想幹什麼,這是別人家”
“你還知道是別人家,還跟我鬧脾氣”
張妙言捶他的膛,“怎麼老是我的錯,你就沒一點錯嗎”
謝煜臣打開淋浴的蓬頭,水落在兩個人上,張妙言閉上眼睛,“你唔。”
謝煜臣堵住她的脣,“我洗掉上的香水味,以後上只有你的味道,還生氣嗎”
張妙言想說話,謝煜臣纏住她的香舌,他的吻來勢洶洶,張妙言招架不住,她的手扶着他的膛,謝煜臣慢慢溫柔下來,憐又珍惜。
張妙言迷失在他的吻裡,等她清醒過來,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扔在地上了。
她羞得皮膚泛紅,雙手抱護着自己,“你怎麼可以,我還在生氣”
謝煜臣脫下自己的衣服,“老婆,等會再生氣。”
他抱起她放進浴室裡,張妙言看他起了反應,她堅決不能讓他亂來,“這是別人家,你別這樣”
謝煜臣說“這是客房,有什麼不行”
張妙言說不過他,他的手在她上點火,張妙言使不上力氣,她的理智被沖垮,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對他的瘋狂竟不由自主的有了迴應。
謝煜臣的渴望完全爆發,他沙啞的聲音說“妙言,你是喜歡的,是嗎”
張妙言咬緊嘴脣沒有回答,謝煜臣知道她害羞,沒有勉強她,就那樣在浴室瘋狂的擁有她。
張妙言累倒在他懷裡,他給兩人洗過澡,上浴衣抱她到上,用被子把她圍起來,“累了”
這時的謝煜臣沒有絲毫平常的冷峻,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手拿毛巾幫她擦頭髮,一邊給她解釋“我和江採萱什麼都沒有,我不喜歡她那樣的類型,你幹嘛老是拿自己跟她比我喜歡的就是你,你不用看其他人。”
張妙言拉緊上的被子,她用被子捂着臉,她真的太沒骨氣了,翻的重要時刻居然被他吃個乾淨珺奚教她的招數用不上啊
爲什麼珺奚對顧總裁那麼有辦法,她就這樣悲催
謝煜臣看張妙言不說話,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說“我不讓你來美國,是怕你知道笑陽的況,現在騰夏實業有點麻煩,我和易軻都不想節外生枝。”
張妙言心裡琢磨,貌似也能說得通,“嗯,知道。”
“還不開心你還想知道什麼”
張妙言說“你以後別搭理江採萱了。”她記得她在酒店的對門住的是是一個外國女人,什麼時候變成江採萱的。
江採萱肯定是知道她在美國,故意搬到那裡給她下子,還通知煜臣去那裡找她,心機可見一斑。
這都是張妙言的猜測,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覺,江採萱太不省心了。
謝煜臣說“我們在公司會見面,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會私下見她。”
張妙言還不滿意,她不想沒完沒了,勉強道“好吧。”
“到你了,爲什麼跟來美國,姓嚴的是不是對你圖謀不軌”
張妙言把這幾天的事大概說了一下,謝煜臣聽到她說進過警察局,他真想打她一頓“進局子都沒找老公幫忙,張妙言,你翅膀硬了。”
張妙言省去嚴運熠的那一段,她委屈道“我以爲你忙着和江採萱卿卿我我呢,哪有空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