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門口。
南宮淺看着那輛奢華卻又低調的不能在低調的馬車皺了一下眉。“我覺得騎馬快一點。我的凌風幾天不活動它估計腿都要疼了。”
“淺淺。你確定要騎着馬去商鋪買東西?嗯?”
沒錯。
南宮淺出門就是去買東西的。
應該說,爲了今晚的宮宴,她要去買些東西將自己打扮打扮一下。然後盛裝出席驚豔壓住全場。
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還是因爲這個男人。
她要讓所有的女人知道,這個男人是她南宮淺的。不許任何人染指。
所以,她要去買衣服,要去買些脂粉來。
雖然他給自己置辦了衣服,但她還是要去店鋪裡看看有沒有能看上眼的。
“很怪是麼?”南宮淺想了想,的確是有些怪怪的。大家閨秀的好像都是坐着馬車出門的。想了想,她上了馬車,不過,看到她舅舅坐在馬車裡。頓時撇着嘴一臉嫌棄的,“舅舅,知道高瓦度電燈泡是怎麼寫的麼?”
南宮凌月:“……”
啥?
爲什麼他沒有聽明白她說的詞。
可,這詞聽着就怪怪的。好像在罵她。
“舅舅。你一單身狗坐馬車上打擾我和景哥哥了知道不。可以麻煩你下車騎馬麼。或者,你當車伕。”
南宮凌月覺得心塞厲害。
一旁要當車伕的秦霜憋着笑。
言景深,“凌月公子,可以勞煩大駕今天當一回車伕麼?”
“你們…你們兩個太傷舅舅心了。不去了。我不去了。”某人抽風的說着,但卻也沒有下車。
而南宮凌月的身邊躺着的是那隻狐狸,估計是被打擊到了,狐狸顯得有些頹廢。
南宮淺自然也不是真要把她舅舅趕下馬車的。只是在這裡日子枯燥了些,在家人面前了自然是要皮一下開心開心的。
她上車,將狐狸拎起來丟給她舅舅。然後指着身邊的位置,“景哥哥,你坐我身邊。”
南宮凌月:“……”
要不要這樣來虐狗?
狐狸:“……”
要不要這樣來虐狐狸?你們上一世虐的還不夠慘麼?
在車上閒得無聊南宮淺看着身邊的男人,最後將目光停在她舅舅身上,問,“那平湘郡主什麼來頭?多大年紀?”
南宮凌月找到機會對某男人‘落井下石’了。笑的十分歡快的說,“這平湘郡主是當今長公主與林將軍的女兒。這平湘郡主年芳十五,長的嘛自然是十分可愛的,最最重要的是,這位平湘郡主愛慕着我們這位戰王殿下。她十三歲那年跑到她皇帝舅舅跟前去請求賜婚。要不是當年她小,皇帝說不定就賜婚了。”
“說來啊這位平湘郡主從小就愛慕某人,爲了他,從小習武。性子是嬌縱急躁了些。但也不失可愛。”南宮凌月笑,“真要說來,平湘郡主該喊某人一聲皇叔的。不過,喜歡上了自己的皇叔,還敢去請求賜婚的。這無所畏懼的性子……淺淺啊。你可是有一強勁情敵哦。”
“你喜歡那什麼平湘郡主麼?”南宮淺看着身邊的男人問。
“我喜歡誰,淺淺心裡不明白麼?還是,剛剛的事情我做的還不夠讓淺淺清楚。嗯?”
南宮淺想到不久前兩人在房間膩歪的事情臉色一陣嬌紅。
不過,南宮淺立馬又來了一句,“景哥哥,那我要是看她不順眼可以打麼?”
“嗯。不過打人這種費力氣的事情我來做就好。”他突然也是握緊了她的手,她的手很美,他不希望她這雙手以後在沾上任何的血腥,這雙手,以後只要抓緊他的手便好。“以後這雙手只要抓緊我就好。” wωw _Tтkд n _¢ ○
南宮淺嬌羞一笑,“景哥哥,你打女人啊?”
“嗯。要看是誰。”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當着我這個長輩的面秀恩愛。”
“可以啊。要不舅舅帶着師傅下去走走。”
南宮凌月:“……”
狐狸:“……”
我什麼話也沒有說,你扯到我身上來做什麼?
南宮淺卻突然笑了。而且笑的挺可怕的,道:“還真想見見這位愛慕殿下的平湘郡主。”
南宮凌月接話,“愛慕戰王殿下的女子多了去了。淺淺,一天的時間怕是都見不過來。”
“是麼。”南宮淺笑,“一天見不完那就兩天。正好我挺無聊的。”
南宮凌月表示,她這個無聊不是那麼簡單的無聊。
男人只是溫柔的眼神一直看着她。
很快馬車在攬月閣門口停了下來。知道是戰王殿下來了,攬月閣的掌櫃親自到門口迎接。攬月閣掌櫃是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男人。攬月閣有三層樓高,在這條街上是最高也是最大的一家商鋪了。
裡面不止有成衣賣,還有其他飾品什麼的,女子所用的脂粉都有的賣。
“殿下。凌月公子。”掌櫃的恭敬道。
南宮淺下車,看了這三層樓高的店鋪,嘀咕了一句,“到了這一世頭腦還是那麼精明,暗地裡這是有多少家的商鋪。”
“淺淺在嘀咕什麼?”
額! 聽到了?
南宮淺笑笑,“沒什麼,我只是突然在想景哥哥有多少銀子。”
“淺淺不必擔心。養你還是養的起。”
南宮淺:“……”
言景深卻是看着掌櫃的介紹,“陳叔,這是我將要過門的王妃。淺淺,這是陳叔。孃親在的時候陳叔就在攬月閣了。”
一句話南宮淺也聽出來了這商鋪大概是他母親在的時候開的。
“王妃。”陳掌櫃恭敬行了一禮。
南宮淺微笑點頭,“陳叔。”
“哎呀,你們是要站在門口聊天麼?”南宮凌月懷裡是抱着狐狸挑眉。
“殿下。王妃。請進。”
言景深牽着她的手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南宮淺才發現這攬月閣是真的真的很大。
“淺淺。大婚的婚服已經在趕製了。你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告訴陳叔。”
“是。”陳掌櫃在後麪點頭。
“我相信陳叔。”這麼多年能把這麼偌大的攬月閣經營的這麼好,自然是有手段也有眼光的。“陳叔,你去忙吧。景哥哥陪着我看就好了。如果有需要的等一下在叫你。”
“是。”陳掌櫃是恭敬的退下。
店裡的其他櫃檯也有人。所以,她需要什麼都有人拿的。
言景深是從來沒有陪女子逛街,更不要說陪女子去買東西了。他穿的衣服平時都是攬月閣的掌櫃每個月送新款式去府裡。攬月閣的店鋪他也是極少來,更不要說其他的生意了。他手底下的生意都是有人看理的。而攬月閣是孃親留下來的。
身爲戰王他自是有俸祿,他掌管的十萬烈風大軍每個月自然也是有的。但,皇帝對他一直忌憚猜疑。這些年烈風軍守在中州城,許多菜都是自己種的,糧食也大多是自己種的,他從來不會去虧待了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所賺的銀子很大一部分都用在了這些兄弟身上。
南宮淺認真仔細的在挑選,攬月閣的東西都很精緻。大概是無論是在什麼時空女人愛美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景哥哥,你覺得這個好看麼?”
南宮淺拿着一簪子在他面前比劃着。
“俗。”南宮凌月一句話過來,“你眼光怎麼這麼俗呢?”
“說的舅舅你很瞭解女人的東西似的。”南宮淺也一句打擊過去,“舅舅,年紀一大把了,連個女人都沒有。外公是不是看到你都拿着棍子抽你。”
南宮凌月:“……”
能不能別提那位老爺子啊!
“景哥哥,好看嗎?”
“嗯。你最好看。喜歡就買了。”
言景深是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但她生來便是絕色,他只是覺得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比她更美了。
這應該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