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爽乳名伯青,在她那倒黴媽離婚後就改叫江秋了。她從小遙寄祖父籬下,祖父偏喜女孩子對她頗是放縱,幼時雖嬌氣慣性着,倒還內斂。
可長到6歲時便被父親接走了,美名其曰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疼。直到悠悠一十一載而過,她那餘娘半老的母親三嫁要帶她過門,說的好像是大姑娘出閨房。
青春期前不知怎麼過的,明明小時候柔柔弱弱的一隻,現在長大了卻養出一身匪氣來。江西紋幽幽地想,望着眼前的不良少女:“你把褲換了,脖子上別勒這麼多鏈子,卸妝,我給你選料子讓鋪裡裁件綢繆的裙好不好?”江秋:“好。”
並不像其他小說裡寫的那樣,江秋的生母是個水性楊花的性子,相反,江西紋溫潤如玉和她那張古典的桃花人面成正比,江秋也不知道爲何她會和虞城離婚,丈夫換了一個又一個,可將江西紋完全是爲了生存。江秋在她生母面前很老實,論誰也想不到集校霸學神於一身的奇葩姐們居然忠孝爲先。
江西紋回來時帶她一匹黑綢團金絲雲錦布裁得宋式連裙,江秋看了,眨了一下眼睛:“我那個爹他家裡弔喪嗎?”江西紋:“我還不是想讓你穩重一點呀!”江秋:“哦。聽說他家還有個便宜兒子~”江西紋:“又不是你兒子,你給老孃正經一點。一會兒到那的時候記得喊人”江秋:“造了造了啦”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虞家大院外來了一夥人。江秋想:是蘇老頭的人啊,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麼低調 等江秋大腦重啓的時候已經在車上了。江秋:“咦!爺暈車,這司機不能慢點開嗎?”江西紋:“蘇宅偏僻,你忍着點吧”
江秋,卒
……
蘇宅,“夫人,先生恭候多時了,請跟我來”“好的,多謝帶路。”
江西紋:“婚姻問題勞煩分心,我可以做小,讓內子江秋留下是條件。怎樣?”蘇摯禮:“江夫人放心,江小姐的安全我可以負責。”江西紋:“我很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蘇摯禮:“我的榮幸。”
夏季憐:“想必這位就是江小姐吧”江西紋扣首道:“麻煩夫人了”夏季憐微笑點點頭,轉身對甲說:“帶小姐去見一下席爾”“是”
江秋:“???說好的豪門狗血劇呢!”
砰的一聲搖碎半捧月光,甲在門外恭候着。屋裡人無言,空對一輪明月。
三晌後,江秋:“是你安排的。”蘇席爾:“不是”說着,手上動作不停。
江秋很白,不是晶瑩剔透也不是冷漠如霜,而是隨了江西紋,活色生香的白,讓人瞧着就好像是故意勾引。江秋:“哈……你你別捏了”
江秋今年17,因爲D杯胯寬經常被說胖,所以就改了穿衣風格,明明臉上遠山黛墨眉目清漣,可走的性感路段硬是讓那面目上挑染些許媚人來。如今穿着長裙也蓋不住那狐狸精樣的氣息。
蘇席爾:“粉嗎?”江秋睜不開眼來,覺着眼前一片水:“不粉”蘇席爾:“你自己搞的時候我看見了。”江秋:“哦。”江秋的確自己搞過,她需求不小但也僅限於用硅膠的進去絞一絞,現在這時候可不適合真槍實彈。
蘇席爾:“假的是不是不舒服?過會兒哥哥讓你感受感受真的好不好?”江秋腰軟着,全靠蘇席爾的手臂撐着,聽了他這話嘴角抽了一下:“你他女馬的做個人吧!爺沒成年呢!給你摸摸不夠解饞是不是?”蘇席爾:“不夠。我要,今晚就給我好不好。”張口把一顆葡萄含了進去還示威似的咬了兩下。江秋大腦一下子炸了:“啊西……給你唔,嗯給你。嘶別吃了!”蘇席爾這才從那窩雪肉裡擡頭,眼中一片算計和意猶未盡與江秋朦朧的視線撞了個正着,蘇席爾:“我可沒見過這麼熱情的未,成,年。”江秋整理好衣服看着他:“咱今兒個不好受,今晚的事再議,出去正事兒辦好了,別露餡。”
蘇席爾:“哥哥知道了,你既然都過來了,我要是想要,你以爲你有反抗的餘地?”江秋:“你出給我買個豆汁兒。”蘇席爾:“南京不比北京,哪有賣豆汁的?”江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