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站在智傑背後的黑衣保鏢,在聽到了智傑口中自吹自擂的話語,他冷峻的臉上也不由得浮現一抹冷笑,在他的眼裡面看來,智傑只不過是在裝模作樣而已。
口中感慨過後,智傑忽然做出了一個普通人不敢想象的事情,他伸手拉開眼前這一輛勞斯萊斯的車門,低下頭,他一臉淡然的坐進了車裡面了。
“什麼!”
“小心……這一個臭小子居然進入了老闆的汽車裡面……”
周圍,那些正在守衛着庚富貴的黑衣保鏢們,在看到了智傑居然走進了庚富貴的汽車後,他們的口中紛紛的大喊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如臨大敵一般,所有人都伸手放在腰間,腳下快步的朝着勞斯萊斯的汽車飛奔而來,接着,所有人飛快的朝着整個勞斯萊斯汽車包圍着。
“嘿!阿德,你爲什麼不攔住這一個陌生人?你到底是聽誰的話?”一旁,一個負責這一次任務安排的黑衣保鏢黃閣,快步走到了那一個帶着智傑來到車邊的黑衣保鏢阿德身邊,他張口滿是憤怒的指責着阿德道。
只是,當黑衣保鏢阿德在聽到了自己隊長黃閣口中說的話後,他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似乎不爲所動一般。
“哼!”看着眼前這一個不理會自己的保鏢隊員,隊長黃閣的黑臉上那閃過一絲怒意,他猛地伸手推了推阿德一下,啪的一聲,阿德就像是一個脆弱的雕塑一般,輕而易舉的被推倒在地面上了。
在阿德倒在地上的時候,一根紮在他腰間麻穴的銀針卻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着,似乎,這一根銀針在嘲笑着所有人的無知一般。
時間回到了剛剛……
當智傑的口中在感慨完了之後,他的右手一揮,一根銀針就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中,他屈指一彈,那一根銀針就是一道流光一般,扎進了背後那一個黑衣保鏢阿德的腰間。
靠近一點看去,當那一根銀針在刺入了阿德腰間的時候,那一枚銀光閃閃的針尖刺破他身上的血肉,扎進了他的經脈之中,正好刺進了一處帶着環形的通道之中,一下子,他身上流動着的氣血就像是從奔跑變成了龜爬一般,身上氣血流動的速度十分的緩慢,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的行動纔會被智傑給定住了。
雖然,智傑的舉動看起來十分的神奇,但是,他並沒有用上自己的韻化真氣,就只是單純的針法鍼灸而已,要是練武之人的話,哪怕是明勁後期的武者,都可以將運功將身上的銀針震飛。
只不過,誰讓阿德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保鏢而已呢?他並不是什麼強大的武者,也沒有修煉過國術,哦,不,或許他修煉過什麼刪減版的格鬥術,但是,那也只是一個小道而已,甚至是連小道都算不上。
“怎麼回事?阿德死去了嗎?”當隊長黃閣在看到了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阿德,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震驚的神色,他以爲眼前的
隊員已經死去了,在危險來臨的情況下,他只能夠選擇拿出武器了。
就在隊長黃閣的右手移動着,想要將腰間的東西拿出來的時候,一聲足以安撫任何人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了。
“住手,黃閣,我這裡邊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請這一個智傑醫生進來的,你們先退下吧。”從緊閉着窗戶勞斯萊斯的車上,傳來庚富貴那一聲語氣莊重的說話聲。
果然,庚富貴的聲音讓黃閣正在進行着的舉動一頓,他的臉上似乎浮現一抹不甘心的神色,可是,最後,他卻還是老老實實的聽從了庚富貴的話,沒有再繼續進行任何的舉動。
“兄弟們,老闆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先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吧。”黃閣在收起自己不該有的舉動後,他站起身來,朝着周圍一臉戒備着的黑衣保鏢兄弟們說道。
這個時候,這一羣黑衣保鏢的良好行爲舉動立刻就表現出來了,只見所有的黑衣保鏢紛紛的從車邊走出來,他們腳下邁着步伐,一下子,所有人都快速的朝着原本的位置走去。
一羣人從集中到做鳥獸散的時間很短,但是,這一羣人卻顯得步伐整齊,絲毫不見散亂的樣子。
坐在勞斯萊斯的車內,當智傑的雙眼看到了外界那一羣黑衣保鏢行動整齊的樣子後,他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一抹驚訝之色,說起來,他擁有着強大的力量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行動有素的保鏢。
只是,就算是這些保鏢的行動再如何的有素,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因爲,智傑是一個修行者,他擁有着常人無法想象的強大的力量。
收回自己看向了外界情景的目光,智傑的口中淡淡的嘆了一口氣,他轉過頭來,雙眼帶着一絲好笑的看向了一旁的庚富貴,口中用不容置否的語氣在說道:“哈哈!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是被人冤枉的,我也不知道你家裡的事情,我們就這樣子告別吧。”
“哼!你說是就是了?”庚富貴聞言,他的口中發出一聲冷哼聲,口中頗爲無奈地說道,他只不過是在嘴硬而已。
想庚富貴堂堂正正一個血丹大宗師的武者,現在卻是要被一個毛頭小夥子教訓,一想到了這裡,他氣得心裡面都滿是憤怒的情緒,可是,在一接觸到智傑的身上,那一股猶如大海一般無量的氣勢後,他心中的怒火卻是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事實上,實力在達到了智傑這樣子的地步之後,在他的面前的強者,就算是真的是一個血丹大宗師的武者那也沒有什麼用,因爲,他除了是一個化勁宗師外,還是一個實力堪比築基境界的修士。
修煉一路,達者爲先。
也正是因爲智傑身上那一股從容淡定的態度,因此,在他坐在車上的時候,庚富貴那一幅猶如火焰一般的暴脾氣,也很是怪異的收斂了起來,沒辦法,他剛剛可以說是出了五成的力量了,可是,卻連智傑的底
細都沒有試探出來,因此,在明哲保身的情況之下,他也只能夠如此對智傑忍氣吞聲了。
“好了,我走了。”
智傑在打量了一下整個勞斯萊斯汽車上的佈置後,滿足了自己心中那一股莫名的虛榮感,隨後,他伸出右手放在車門上,正打算伸手推開車門。
“等一下!”忽然之間,一聲帶着着急的喊聲從智傑的身邊傳來,頓時,他伸出的右手一停,隨後,他一臉疑惑的轉過頭去看向了一旁的庚富貴問道:“怎麼了?”
“這一位小兄弟,沒錯,今天早上的事情的確是我的錯誤,可是,我也是求救心切,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你是不是能夠治療我的家人?”咬了咬牙,庚富貴瞪着一對充滿了希冀之色的大眼睛,他的口中滿是着急地對着智傑詢問道。
汗!大哥,你到底是不是病急亂投醫啊!
你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會治什麼病,你也沒有告訴我,你的家人到底是得了什麼病,你讓我怎麼樣回覆你?
智傑一臉無語的看了看庚富貴一眼,他的口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聲音之中透露着些許無奈地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家人得了什麼病,大哥,你不要逗我好不好?”
什麼!
在庚富貴聽到了智傑口中書的話後,他這一次是真正的震驚到了,他在海濱市區這些年之中,有人敢當着他的面前說不認識他庚老虎的人,還真的是沒有幾個,那些敢說出這樣子話語的人,早就被人給打得住醫院了。
偏偏,庚富貴看了看智傑臉上不像是做僞的表情,他的臉上浮現一抹深深地無力感,偏偏他對於眼前這一個臭小子就有着一股看不透的感覺,就是因爲這一個神奇的感覺,因此,他纔沒有立刻出手對付智傑。
可以修煉到血丹大宗師境界的武者,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個笨蛋,因此,在看不清敵人實力的情況下,貿貿然的對付對方的話,那隻會讓原本有可能成爲朋友的人變成了敵人。
庚富貴一臉嚴肅的看着智傑,在他看到了智傑一臉問心無愧的表情後,他的心中才相信智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頓時,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口中帶着一絲心痛地說道:“我的家入得了重病,是白血病。”
白血病?聞言,智傑一臉滿是同情的看向了庚富貴。
白血病是世界上的難題病症之一,病源是由於細胞內脫氧核糖核酸的變異,形成的骨髓中造血組織的不正常工作,由於病原細胞的不斷增長,因此,纔會出現細胞克隆的白血病細胞失去進一步分化成熟的能力,而停滯在細胞發育的不同階段,最後,病人也只能夠在痛苦之中死去而已。
簡單來說,這個白血病的病症是一個絕症,在醫學歷史上是無藥可醫,除非是讓病人替換骨髓,否則的話,是不可能有着治好的可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