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過了三個月,父母讓我在自己的食品廠上班,因爲面子就獨自去了廣東打工。由於沒有文憑去過幾個廠,第一個廠是玩具廠,由於人少做一個月就辭職了,爲了賺多點錢去了印刷廠,但是加班到很晚也幹了一個月就不幹,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回家。
一天晚上吃飯說從新加坡的妹妹回來,等了一個晚上還沒有回來,當我們正準備休息時,大門被母親打開了,遠遠望去只見一個短髮過肩頭髮上憋着着一個蝴蝶結的女人走了進來 ,媽,弟弟好些了沒有?只見母親搖頭道:或許瓜瓜受到了刺激,聽胡醫生說,你弟弟或許有短暫的失憶,待會吃完飯帶你弟弟去工廠裡走走帶他早回記憶,我可指望他爲我養老了,我我啊,明天帶着你的男朋友和我們一起去一趟你姨婆家吃酒。
我我,怎麼有這麼奇怪的名字啊,不覺露出了笑聲。我我看着我用眼睛瞪了我一下說道:媽,好的,我一定會讓弟弟找回記憶恢復如初的,就算沒有他還有我了。阿雲啦 ,我們去上班吧。
過了一會兒父母就出門上班去了,留下我和陳我我在家裡,擡頭望着眼前的這個姐姐不覺有幾分觀望,薄薄的嘴脣,豐滿的胸脯,閉上眼能聞到淡淡的香水味,想不到她這麼大了還沒有嫁人,爲了打開尷尬的局面問道:姐,你好漂亮啊?陳我我看着我微笑道:你姐不漂亮還有哪個漂亮的,那你怎麼還沒有嫁了?陳我我突然臉上大變道:你怎麼這麼希望我早點嫁了,是不是嫁人了,你就可以繼承遺產,你可要知道我爲這個家可是付出了不少的功勞的。走吧,我們去工廠
說完我們就身行簡裝的往工廠出發,路上我坐在陳我我開的麪包車上問道:姐,我們家是什麼開的什麼廠啊?陳我我大喊道:陳瓜瓜 ,你是不是傻了,你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是什麼樣的?我以前認識的陳瓜瓜每次說話都是盛氣凌人非常有霸氣,那樣纔是我們陳家的人,向你這麼老實你是被嚇的膽小了吧,改天我一定要請個法師幫你驅驅鬼。
頓時我才明白這每個人都想到是不一樣的,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只會盲人摸象,有的人穿的捨不得穿捨不得喝把錢拿去賭,捨不得吃捨不得喝把錢拿去喝,捨不得喝捨不得玩把錢拿去尋花問柳,這種一思不會多用的人到頭來只會一場大病變得一無所有。
人也逃不過五星八卦,吃喝嫖賭抽每一個人至少有一個愛好,如果沒有那隻能說明你是聖人或傻子。什麼都猜的透唯獨人心猜不透,但是可以通過邏輯推理也能猜到一二,我現在是縣長的兒子有錢有勢說話應該是飛揚跋扈我行我素的,而且是那種爲達到目標不折手段的,畢竟犯了任何事都可以用錢擺平,記得曾經有個商人說過一句話:“當你成功時,你說的任何屁話都是經典,當你失敗時,你說的任何事都是屁,不要懷疑人生,人生就是這樣,有錢走運,沒錢倒黴,死後你也是窮鬼”。
我對開車的陳我我大喊道:陳我我,不要跟我講什麼道理 難道我這些不懂 ,少說話開好車。陳我我側身看到我深深吸了口氣笑道:這纔是我認識的弟弟。
不一會面包車就在一個工廠停了下來,拉開車擡頭望去看到房子上面寫着“怡然食品廠”,遠遠望去,就看着一個穿西服的中年人來到我的面前說道:少爺,大小姐,來了,是的,六叔,今天我帶弟弟來看看,六叔微笑道,立馬用手一招,只見守門的兩個保安過來幫我們拿衣服,片刻,六叔站到大門口一個類似屏幕的地方用手指在上面一放,那機器說道:歡迎光臨 ,瞬間房門的卷閘門就開了,我和陳我我用手一放也進去了,路上我問陳我我,要是哪天停電了那我們不得困在裡面,陳我我撇了我一眼說道:弟弟,你怎麼忘了,要是停電了,工廠當然有逃生門。
不一會兒就到了廠裡 ,地下一層是冷凍室,無非就是冷落一些雞鴨魚肉,只見裡面冷氣逼人看了一眼就往一樓走,一樓是包裝區,走進去一看,很多頭戴帽子的人在埋頭苦幹 帽子上印着怡然怡然食品廠的五個字。二樓是加工部人很多,多半都是大媽級的人物,三樓是食堂,四樓是宿舍,站在樓頂吹着涼風仰望天空不覺神清氣爽。
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哭泣聲,回頭望去,只見陽臺上被子衣服掛滿了樓頂,扒開一道道掛衣服的繩子終於看到了那聲音,低頭一看愣住了,這不是咱村頭的王大嬸嗎?怎麼?
王大嬸看看我拿着洗衣桶準備走,我問道:喂,你哭什麼?哪個欺負你了?她還是不說話就往樓下走,越是弄不明白的事情我越有興趣,走下樓剛好碰見六叔,六叔答非所問的問我今天想吃什麼,我怒到:六叔,在不告訴我 我可要發脾氣了。
六叔難爲情的說道:好,我告訴您,您千萬不要生氣,剛纔那個是光明鎮光明村的小王,今天和質檢曹梅吵起來了,今天就被你媽媽開除了,明天就得走人。曹梅是誰?我好奇的問道。
六叔湊過我的耳朵說道:這曹梅是這裡的老員工,而且還是你媽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我不解的問。那是五年前,你媽得了一種怪病,每天晚上肚子都痛,最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吃生魚,不吃就會發狂,最後曹梅應聘在我們廠說有辦法治病,果然如她所說,第二天就痊癒了。最後感謝她的救命恩人就提升她爲食品質檢主任,連你媽都讓她三分啊,所以很多人都不敢惹她。
聽完六叔的話不覺咬牙切齒暗罵道:居然還有這種人,我倒是要會會。六叔,我想隨便走走 你先去忙吧。待六叔走後,我慢慢走到了食品加工部,低頭問了一下身邊的阿姨,她居然不搭理我,或許我從來沒有來或者她是新來的又或者她畏懼曹梅,沒多久我走到了一個大媽的面前看了很久,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婦女用湖南話問道:誒,你這個帶帽子的,從哪裡來的,這裡是不能隨便進來的,出去……
我摘下帽子罵道: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居然讓我走,有個老員工可能認識我喊道:這不是陳瓜瓜少爺嗎?這下好了,我們請少爺來評評理,說完她就說道:少爺,您不知道,她欺負我們很久了,看誰不順眼就想辦法捻走,然後想留下來就要去求她,求她就要送錢,不信,你看看這裡面哪個員工認識你。
回頭望去,一些大媽級員工都搖搖頭。說完所有的員工全部跪下異口同聲道:請少爺開除她,一鍋老鼠屎搞壞一鍋粥啊!正在這時,姐姐陳我我從一樓的辦公室進來喊到,你們幹什麼,還不開工。我們不開工,就等少爺一句話了。
好,好,好 別吵,會計過來,片刻一個穿着黑大褂帶着眼睛的大伯走到了我的身邊問道:少爺,有什麼吩咐?你幫我把她的工資算一下,對了多給她五塊錢算是路費啊……
少爺,你要趕我走,我要見你媽媽。見不到了,今天你就走吧,你被開除了。好,我走,你會後悔的
說完就看着曹梅把衣服一甩跟着會計出門走了,頓時,車間裡一片歡聲笑語,少爺長命百歲…………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想不到幫助人這麼快樂。姐姐轉身離開說道:你會後悔的,太沖動了,弟弟。
次日早晨,我們就坐着爸爸陳財的吉普車往姨婆家趕,對於這個姨爹結婚已經傳說在小時候見過面的表妹期待很久,我躺在車上沒事做就睡了一覺,不知在什麼時候汽車顛簸了一下把我晃醒了,撐起身體往外看,只見窗外蘆葦飄蕩,偶有幾頭水牛躺在稻田邊吃着稻草,遠遠左右觀望,只見右邊的瓦房一座挨着一座,門前若然有人打着麻將或有些人在曬着被子,父親轉過頭對我說道: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嘴巴甜一點啊,我說道,好的,母親則看着窗外不說話,或許她是因爲我趕走曹梅她不開心。
不一會兒在公路邊看到一棟樓房,門口幾個人在貼對聯,門口很大像一個曬穀場,遠遠望去,只見兩個男人拿去兩根木樁分開往低下打樁,隨着不遠處的一個男人叫喚一塊大白布在兩根樹樁中屹立了起來,我問爸爸他們在幹什麼?妹妹笑到:那是爲了放電影做準備了,什麼?露天電影?
這到時我要看看,父親把車開到姨爹鄰居的門口,下車後經過介紹都認識了,也看到了期待已久的表妹吳夢,吳夢 ,漂是漂亮就是不愛說話,當時我的理解是她或許有相好的或者心有所屬了。臨近下午,無所事事,農村也沒有什麼好逛的,突然,姨爹看到我悶悶不樂問道,瓜瓜,不好玩吧,要不叫幾個人打打麻將,我說好啊。當時手裡也沒帶錢,我說去取點錢,其實我是向爸爸要錢,畢竟附身到陳瓜瓜的身體裡有存摺卻不知道密碼,等過幾天就去銀行掛失改密碼的打算。
姨爹笑着說:難得你們來捧場,我借錢給你,待會我安排幾個人和你打吧。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只見吳夢,還有一個是姨爹的侄姑娘,還有一個是一個親戚的男孩,就這樣四個人就湊齊了。
剛開始打彼此都不怎麼說話,慢慢的因爲觸碰叫喚慢慢的熟悉了,猛然發現吳夢非常的會打麻將,不到下午一點我就輸了一百多塊錢。眼看離吃完飯的時間越來越近本錢也趕不回來了,在打下去似乎沒有贏的可能。於是說道:我們換點別的東西玩玩吧,這麻將撮的手都疼了。
臨近中午,陽光明媚,擡頭望去眼花繚亂,突然想起姐姐陳我我出門時帶了一副墨鏡,說完就去房裡尋找陳我我,看到她時她正在和幾個同齡人也在打麻將,胸前的桌上堆滿了厚厚的鈔票,人贏錢心情就好借東西應該不是問題,果然如我所料過去一說馬上就借到了。
帶上墨鏡後整個人都精神了,走到她們跟前說不如我們玩色子吧,吳夢說:可以,誰怕誰。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當我剛準備拿搖色子的工具時,姨爹說吃飯吧,吃完飯後,去找她們繼續玩,結果吳夢卻走了。當天下午隨着電影放映師的放映一部電影展現在我的面前。
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說道:大哥,好久不見,我一愣望着眼前的兩個男思索片刻纔想起來,他們就是那天在麪包車打馮達國的人,這回我可要教訓這兩個臭小子,站起來打了他們兩個耳光罵道:你嚇死老子,你不知道肩膀是不能亂拍的嗎?只見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大哥說的是。大哥今天有什麼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