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浮空山車在喜馬拉雅城市上空飄過來,各種全息煙花在空中綻放。
喜馬拉雅整個城市內,幾乎每個人臉上此刻都洋溢着高興。
不管如何,再也不用死人了,要知道喜馬拉雅雖然可以移動,可是一直是孫杰克的大後方。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發核彈會直接飛過來,把所有人都炸死。
這危機就如同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讓人睡不好吃不好。
但是現在一切都結束,戰爭結束了。
孫杰克坐在會議室中,通過攝像頭看着外面的一切,看着他們大街上成年人則相互擁抱、握手,分享着重獲和平的幸福時刻。
甚至就連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輕鬆愉快的氣息,彷彿所有的憂愁和苦難都隨着戰爭的結束而遠去。
幾乎所有人都在沉浸在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之中,相信明天會更加燦爛輝煌。
啪嗒一聲,火光照亮的孫杰克的側臉,他點再次點起一根菸抽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傑克的房門被打開了,面帶微醺渾身赤裸的阿狽走了進來,她搖擺着火紅色的狐狸尾巴向着煙霧繚繞的孫杰克走去。“你怎麼不下去玩啊?”
“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孫杰克開口說道。
“是不是有事?”阿狽側坐在桌子上,一臉嫵媚地看着他。
“我沒事。”
阿狽直接一伸手,就把孫杰克手中的香菸搶了過來,叼在自己嘴裡,“孫杰克,你沒發現你跟我們已經開始有間隙了嗎?”
“我怎麼就跟你有間隙了?”
“你都不跟我們上牀了,這難道還代表着沒有問題嗎?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被藍夢奪舍了呢。”
“艹。”孫杰克直接抓住阿狽的尾巴,就強行按在桌子上。
阿狽壞笑着把孫杰克摟在自己懷裡,“來啊,我欠艹。”
孫杰克最終被阿狽從辦公室裡拉了出來,來到外面去參加此刻的大狂歡。
此刻在外面,各種勁爆的音樂灌注耳朵,空氣中帶着一絲甜絲絲的味道。
各種酒水被孫杰克仰頭灌下,在他的自我調節下,下丘腦開始不斷分泌多巴胺,跟着酒精一同向着大腦衝去,把他此刻腦袋中的一切都全部衝散了。
當孫杰克摟着一位赤裸的賽博格女人,吮吸着對方嘴裡的酒水時,醉醺醺的琳達琳達從旁邊直接跨坐在孫杰克的身上,直接推開那女人,直接張開嘴巴向着孫杰克的嘴脣就咬了下去。
咬完之後,她扭頭向着其他人大聲喊到:“都來啊!這裡有好玩的!”
而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在這邊趕來,而孫杰克今天是真高興,他基本上來者不拒。
最終在一片混亂,那一天終於是過去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孫杰克是在人堆裡醒來的,他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彷彿睡了一個世紀這麼久。
等頭疼欲裂的他坐了起來用力晃了晃腦袋,才發現自己是坐在希爾達懷裡。
七米多高的希爾達很高也很大,而自己正在被她死死的壓在身下。
就在孫杰克從裡面鑽出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胯骨骨折了,自己的鈦合金的胯骨居然能骨折,很難想象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需要我幫你恢復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真男人?”塔派的隱身肉雞幽幽地說道。
“我不需要。”孫杰克搖了搖頭,伸手端起一杯水直接仰頭喝了一口。
“真沒想到DNA強化技術你居然使用得如此熟練,不過好消息你永遠不會陽痿了。”
“我他媽不需要你幫我回憶!”孫杰克把水杯放了下來,開始穿衣服。
“別特麼圍繞着我墨跡!別以爲打贏了FFP就沒事了,事情還多着呢。”孫杰克說着,伸手摸了摸希爾達的臉,轉身離開了。
www☢ тtkan☢ ¢Ο 就在孫杰克離開後不久,希爾達睜開了眼睛看着孫杰克的背影出神。
“你醒了爲什麼不睜開眼?他能通過你的呼吸知道你醒着。”塔派在一旁有些好奇地問道。
希爾達卻搖了搖頭。“我不是希爾達,他也不是李傑克。”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當她看向孫杰克背影時,眼中的情緒卻十分複雜。
當孫杰克離開了喜馬拉雅,就看到看着外面的大都會廢墟,在無人機械的幫助下,正在以極快的速度修復着。
曾經的市中心區,所羅門區,皇后區。蒲西區,幷州區,神像街,此刻正在他的眼前一一修復着。
但是孫杰克可以保證,這一次的大都會絕對比之前更好,雖然天上依然下着酸雨,可此時此刻,窗外的一切都是如此地充滿着朝氣跟希望。
孫杰克明白,既然FFP死了,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甚至可以說是剛剛開始,他需要戰勝最後的敵人。資本。
“從現在開始,取消戰時經濟,所有工廠工作時間維持在8小時工作制,過去所有大都會不合理制度全部給我改了!”
伴隨着大都會不斷地建立,各種制度跟法律孫杰克在智庫的幫助下開始建立。
雖然不能說讓所有人都滿意,但是在這裡如此高科技的世界觀下,絕對不會再出現讓人餓肚子沒房子住沒錢該死的情況。
戰爭過後,所有的城市都百廢待興,所有的野人跟反抗軍都開始備案存檔。
根據每個人對抗FFP的奉獻,來進行利益跟職位的分配,所有的一切都開始正規了起來。
不過就在整理人員檔案的時候,孫杰克卻發現有一個人不見了。
“詩人呢?那小子去哪了?”
“不知道啊,那天之後就沒見它了,興許是死了吧。”此刻接入FFP網絡的塔派說到。
作爲AI,他的實力永遠是跟硬件掛鉤的,服務器越多,算力越多,他就越厲害。
FFP混亂的一切數據,都在塔派的計算下快速分析作用並且歸檔。
“他死不了,這傢伙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死,把詩人的臉模型鏈接所有攝像頭,拍到了他在哪第一時間通知我。”
雖然這個詩人在對抗FFP總有一種在摸魚的感覺,畢竟是同伴也不能不管。
“磕磕磕。”房門被敲響了。
而伴隨着門的打開,是一臉嚴肅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