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憶。”容清也跟着下車了,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姐妹,再看着那個面對着自己的那個熟悉的小臉,她聲音顫抖的叫着,她害怕眼前的人不再認她。
“媽媽……”思憶掙開了秦菲兒的懷抱,對着容清做着手語,容清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但是,她是不是覺得開口尷尬,所以才做手語?但是,不管是什麼樣,只要她肯再叫她一聲媽媽,她就什麼都滿足了,容清動容的上前抱她在懷裡,緊緊的,秦德維也下了車子,遠遠的看着,他一個大男人,也怕了,怕憶憶是夢境,他只能讓那兩個人來告訴他,那是不是真實的。
看着她們抱在一起,秦菲兒笑了,然後,再看着那個一直扶着的士站在一邊,滿臉痛苦之色的袁天羽。
“你是不是袁天羽?”秦菲兒懷有懷疑口吻的問着他,不要怪她會懷疑,經歷過那些事,誰還會知道眼前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啊。
“該死的,我當然是袁天羽,不然我哪還會受小憶一腳啊?”袁天羽聽到她的話後,臉色更加難看了,他不得咬牙的說出這句話。
“說!是不是你把憶憶拐去哪裡了?不然爲什麼我們都找不到她?”秦菲兒上前抓着他的衣領,但是,看到他肩膀微微滲出的血,她就放手了,她疑惑的看着他。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爲什麼那麼多天都沒有消息?還有,爲什麼你們會突然回來了?”秦菲兒皺着眉頭問着眼前的人。
“這話說起來很長,但是,你看我現在的情況,可以站那麼久嗎?”袁天羽再次痛得呲牙咧齒的說着,秦菲兒乾笑了笑。
秦家大廳
“你是巫師,照理來說,是應該我侍候你的。”容清看着袁天羽說着,看着他爲思憶,他肯陪着她一起跳下懸崖,肯爲思憶受傷,對思憶不離不棄的照顧她那麼多天,把思憶完整的還給了她們一家,就這份恩情,就是他們還不起的。
“啊姨快別這麼說,什麼巫師啊?我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當時,只是太想救小憶了,也聽到你們說什麼巫師,但是,我從來就沒有想過。”
“媽媽,你別信他啊,他纔不是什麼好人呢。”思憶一直坐在一邊,怒瞪着他,聽到自己的媽媽這樣說,她害怕他們都被他騙了,趕緊做起手語對他們說着。
“我……我是好心沒好報,還是報應啊?”袁天羽無奈苦笑的說着。
“憶憶,爲什麼……你……還是做手語?”容清看着眼前那個笑得純真的思憶,不解的問着她。
“媽媽,你說什麼呢?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你爲什麼這樣說呢?”思憶不解的笑了笑,然後對容清做着這樣的手語,他們幾個相視一眼,不解的看着對方,然後一起把眼光落在了袁天羽的身上。
“袁天羽,你快點說發生了什麼事。”秦菲兒着急的催着袁天羽。
“我說了,也許你們不會相信,我害怕思憶呆會又再踹我一腳。”袁天羽哀怨的看了思憶一眼,秦菲兒正想起身給他一個爆栗子,他就咳了咳,就開口說了起來,讓秦菲兒不得不坐下,開始聽他說起這些天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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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