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昏暗的房間,公爵很憤怒。
他猛的抓起手下的衣領,把他給拎起來,怒目圓睜,惡狠狠道:“你說三號基地被秦淵一鍋端了?“
“是,是的。”手下嚇了個半死,這種懸空感,讓他怕的不行:“公爵大人息怒,我,我只是一個傳話的啊。”
“我管你是什麼!”公爵猛然把手下給扔在牆上,光潔的牆面赫然出現一個洞,手下吐血不止!
“秦淵,都是秦淵惹出來的。”手下痛苦的說道。
“我知道,但我不爽!”公爵又狠狠的抓起手下的衣領,一腳把他踹飛出去,並吼道:“給我把北岡不宮找來!”
”是,是!“手下連忙起身,不敢有任何的不滿,起身捂着疼痛難忍的胸口,快步離開。
公爵怒不可遏,雙眼血紅,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根本不顧手掌反作用力下劇烈的疼痛。
他恨,爲什麼,爲什麼這件事會搞砸成這幅樣子!
這種感覺,這幾年從未有過。
上次的這種感覺,還是在華國,在華國被打出去的時候!
現在,這種感覺又重新浮現,能讓他不恨嗎!
他氣的髮指,恨不得現在當場就把秦淵給撕成兩半!
但他並不能,並沒有這個實力!
北岡不宮很快趕來,感受到公爵的滔天怒火,他嚇出一身冷汗,擦擦額頭,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公爵大人,我在,您找我。”
他試探性的問着,公爵猛然回頭,雙眼佈滿了紅血絲!
“沒錯!我要你現在就從倭國調過來所有的戰鬥機甲,我們要和秦淵決一死戰,殺掉他!!”
公爵迫不及待的怒吼,已經失去了理智!
“大人,這樣不好……”北岡不宮微微一愣,開口拒絕,但瞬間被公爵掐住脖子!
“你!在!教我!做事?!”公爵怒視北岡不宮,手臂上的青筋爆棚,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掐斷他的脖子。
北岡不宮並沒有注射藥劑,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被公爵這麼掐着,險些喘不過來氣!
“不,不,不敢,不敢!!”北岡不宮連連大喘氣,生怕就這麼被公爵給掐死。
“我告訴你,這件事,容不得你遲疑,更容不得你馬虎大意!”公爵鬆開抓着北岡不宮的手,並不給他反駁的機會,怒聲道:“你如果不把人給調過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這不是建議你,這是通知你!”
北岡不宮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查覺的陰霾,很快就消散!
怪不得博德會如此反感公爵,原來是因爲這樣!
也怪不得那麼多人會跳反!
我北岡不宮雖然名義上是你公爵的手下!但我不是你的一條狗!
我可是神駒集團的掌舵人!你卻如此待我!
北岡不宮心懷恨意,但不敢多言,生怕失言被公爵打死!
他只好佯裝答應公爵,並且想要藉機離開!
現在公爵的情緒很不穩定,他如果再待下去的話,保不準會有什麼危險發生。
所以不如先撤爲上!
公爵並不知道北岡不宮在想什麼,他也不在乎,現在他在乎的只有秦淵什麼時候能死!
因爲秦淵的出現,導致他現在的狀態跟以前的狀態判若兩人,失去了那種掌控全局的能力,對他來講,秦淵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一日不除,一日不得安寧!
他非常的恨,怒氣上頭,根本冷靜不下來。
“現在就去把你的所有戰鬥機甲調集過來,我要知道秦淵的位置,殺掉他!”公爵還不忘大聲怒斥北岡不宮。
這使得北岡不宮內心的怨氣更足。
他應下後,就退了出去,坐上車後,才罵了一聲。
在離開的路上,他怕被公爵聽見,那樣的話,徹底完蛋了。
”走,去機場,前往倭國!“北岡不宮憤憤對手下說道。
“大人,博德打電話聯繫您了。”手下連連把這件事告訴他。
北岡不宮眼珠子一轉,又道:“把手機拿過來,他說什麼了嗎?”
“什麼都沒說,就是讓您回來後打電話聯繫他。”手下說完遞給他手機,就開車離開,前往機場。
北岡不宮接過手機,給博德回撥過去電話。
“北岡不宮?“
“是我,博德大人。”
“呦,叫我大人呢,怎麼不找你的公爵大人呢?”
博德干笑一聲,調侃道。
“不,不敢不敢,您纔是大人。”北岡不宮很是尷尬,這次他要爲他自己當初站隊選擇錯誤要買單了。
他猜測博德打電話找他,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的調侃自己兩句。
“呵呵,算你識相!”博德輕笑一聲,又道:”怎麼,聽你這低沉的語氣,是被公爵給罵了?“
北岡不宮哪裡還敢提公爵,說他好話?
“是啊,當初的我選錯了,求博德大人給一個機會,我可不想讓我的手下,白白送死啊!”北岡不宮苦笑着,又道:“您也知道,我這點人手,都是爲了組織服務了,現在要是公爵把這些人全都抓去送死,那可怎麼辦?”
“哼,他上頭了!”博德冷哼一聲,冷冷道:“不必理會他,你現在回倭國,這裡有我在,又損失一個基地,公爵他還有什麼用!”
聽博德胸有成竹的語氣,北岡不宮頓時心裡有了底。
“博德大人放心,以後您開口,我北岡不宮,一定馬首是瞻!”
北岡不宮立馬轉變陣營。
“呵呵,你先走吧。”
博德搖搖頭,隨後又掛斷電話。
北岡不宮此刻的心情如同做過山車一樣,從最低點一下子猛躍到最高點!
舒暢!
至於博德有什麼計劃,那是之後的事情,現在自己能保命纔是重點。
明顯公爵個人能力欠缺,安逸久了,現在又想要搞秦淵,這不是扯淡嗎?
如果真的再聽公爵的調遣,那北岡不宮纔是吃飽了沒事幹,作死呢!
來到機場,北岡不宮鬆口氣,買了前往倭國的機票,他這才心裡好受許多。
秦淵,是要打,也要爲自己的兒子報仇,但公爵的做法,明顯不可能。
哎!
他重重的嘆口氣,等飛機起飛後,離開了h國。
……
這時,秦淵也興高采烈的回到酒店。
咱今個是真高興啊,真個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