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進了三十多裡,貝爺突然痛苦的跪坐在草叢中,接着吃力的叫喊着:“哎呀,不行了!好痛苦,我好痛苦啊!哎呦,哎呦喂……!”
“貝爺,乃腫麼了?你好歹也是一枚柱子哥,不要這麼脆弱好不好?”灰燼失望的說道。
“次奧!我就要生了啊!難產和柱子哥有什麼關係?你能理解八百胞胎的痛苦嗎?有本事,你生一個給我看看啊!哎呀,好痛哦!我要生了,啊,就要生了啊!”貝爺躺在草叢中大喊大叫的鬧騰起來,一點要生的樣子都沒有。
“要不要我們幫忙?我家御用老軍醫的技能可是非常碉堡的啊!”看着貝爺高高隆起的腹部,灰燼覺得有必要遷就一下。
“這多不好意思?人家第一次生孩紙,不習慣被圍觀,你們還是先離開吧。對對對,走遠點,不要偷看,哎呀,要生了,好疼啊,你們倒是快點走啊!不要回頭偷看,等孩子降生後,我會去找你們的!保重!不要亂吃東西,還有,飯後千萬記得要刷牙啊!”
看着灰燼遠去的背影,貝爺終於露出的陰謀得逞的微笑:“哼!一羣白癡,我堂堂s級嘎嘣脆大魔王,還真的會被烏賊娘口暴?若不是爲了忽悠你們,我又何苦演這場苦肉戲?!”
就在貝爺這邊鄙視灰燼的時候,密集的‘噗噗’聲從他身下傳了出來。接着,一隻只小烏賊從他體內的某朵花處歡快的逃了出來,然後快速鑽入草叢。向着遠處逃去。
“咩的。你們這羣不孝順的熊孩子。竟敢不認親爹!我好歹也辛辛苦苦懷胎三小時纔將你們生出來,竟然連一聲‘爹’都不肯叫!乖,讓爸爸再打你們一次吧!”
‘啪啪啪啪……’一套無影掌下來,貝爺拍死了無數只親兒子,然後再次將它們吞回肚子裡。拍了拍飽脹的肚皮,貝爺取出了腕錶,輸入柱子哥的賬號後,他開始查詢起最新的消息。
“很好。非常好!真是意外之喜啊,沒想到‘微風氏’竟然調動了大軍去襲擊愛陰溼毯博士的基地,這果然是一個侵入部落的好機會!等一會解除掉那羣吃貨身上的屏蔽魔法,讓她們引走部落外圍的哨兵,然後我再尋個機會溜進去!就這麼定了!”確定好計劃,貝爺招呼着攝像機一同進入了潛行狀態,然後向着灰燼等人行進的路線追了過去。
……
“少族長,我們這樣偷偷溜出來合適嗎?萬一被族長髮現,那就麻煩了!”一個年幼的納美人,對他身邊的少年說道。雖然這個少年眉目清秀。長得非常像他舅,但是。他確實是蛤蟆里奧的兒子,千正萬確?大概吧!……
“少廢話,錯過這次就沒有機會了!難道你不想弄幾把入侵者的高斯步槍玩玩嗎?比起耗費精神力的魔法,還是這東西來的過癮,突突突突……,然後對手都死光了!”少族長比出一個掃射的動作,接着激動地哆嗦起來。
“還是太危險了,這可是真正的戰場啊,萬一出點意外,那時候想後悔也來不及啊!”跟班繼續勸說道。
“你真囉嗦!知道什麼是‘刺激’麼?!你要真的害怕,那咱們就躲在最外圍,等戰鬥結束後,咱們再溜進去,順幾樣入侵者的武器玩玩。”長得很像他舅的少族長,心中同樣擔憂的說道。
“那,就這麼辦吧……”跟班無奈道。
就在兩個少年交談的同時,一隻松鼠彷彿癲癇一般從樹上跳了下來,接着在兩位少年面前指手畫腳的抽搐起來。
“它在幹嗎?中午沒吃藥麼?”跟班不解的問道。
“插它一下就知道了。”
說着,少族長抓過瘋狂的松鼠,然後將自己的‘接口’捅進松鼠的‘接口’之中,接着,一大一小兩隻生物同時打了一個激爽的哆嗦,其中的小松鼠更是不堪的呻吟起來。可惜松鼠還沒爽完,就被少族長無情的拋棄了。幽怨的看了少族長一眼,小松鼠戀戀不捨得竄回了樹林。
“爽嗎?啊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跟班一臉渴望的問道。
翻了一個白眼,少族長低聲回道:“部落遭到了斥候入侵,有兩個雌性入侵者突破了外圍防線衝了進來,此時部落內部防禦空虛,但還是牽制住了她們。剛剛,距離咱們不遠處又出現了新入侵者的信號,那隻松鼠是特地過來預警的。”
“有入侵者!少主,咱們逃吧!”跟班恐懼的說道。
“怕個鳥啊!先去看看入侵者長得什麼樣,要是他們太弱,就直接幹掉,咱來就算立功了。要是太強,那再撤退也不遲。別囉嗦了,快跟上!”無視了欲言又止的跟班,少族長加速向灰燼所在的方向衝去。
……
“哎,好無聊啊。這麼久了,爲啥貝爺還沒有跟上來?難道說,他難產死掉了?”愛麗絲不懷好意的猜測道。
“不至於吧,好歹也是柱子哥,沒道理這麼輕易就死了,要不要回頭看看?”灰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等等,食物的味道!”呆毛王突然制止了灰燼,接着順手一指,喊道:“黃金,那個方向,有食物在窺探我們,抓過來!”
黃金娘一個閃爍,便帶着兩個納美人出現在呆毛王的面前,這兩個俘虜正式少族長與他的跟班。
時間倒回二十秒,兩位無知少年在這片森林監控網絡的引導下,終於發現了灰燼等人,然後他們找了一棵祖壯的大樹,當他們剛剛隱蔽起來,還沒來得及窺探時,就被呆毛王找了出來。
“天怎麼突然黑了,咦?大樹怎麼不見了?啊,各位好。呃……”眼前一黑一亮。少族長終於看到了灰燼那張友善的小白臉。然後它被地球人那奇葩的長相嚇呆了。
“嘖嘖‘微風氏’真是墮落了,竟然派兩個毫無經驗的小鬼做巡邏人員。哎,一看他倆這癡呆的表情,我就知道打探不到機密消息,要不要直接幹掉他們?”失望的看了年輕納美人一眼,灰燼回頭和妹子們商量起來。
“雖然他們沒什麼價值,但多少也應該瞭解一些防線的佈置吧?難得抓到兩隻俘虜,咱們逼問逼問吧。就當消遣了,順便等一等貝爺。”妮露提議道。
“好!我先來!”蔥娘第一個站了出來,只見她取出一根大蔥,接着說道,“鼻子裡插大蔥,我就不信他們能扛下來!”
能夠聽懂人類語言的少族長一個激靈,接着大聲求饒道:“不要啊!我不要鼻孔插大蔥!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什麼都說。”
“哼,你覺得我們會信嗎?你們納美人出了名的嘴硬。無論多麼重的刑,你們都不肯吐出一個字。還有。你的演技確實生動,但卻有一個天大的破綻,那就是時機把握的太差了!你好賴也要等我們用過幾次大刑之後,再求饒嘛!來,阿蔥,插他鼻孔!”愛麗絲得意的閒扯一番,接着讓開身子,示意蔥娘動手。
‘噗噗噗噗!’一連四聲,兩隻納美人的鼻孔被蔥娘捅進了四根潔白的大蔥,接着便是驚天慘叫。之後,呆毛王在他倆的身上塗滿了蜂蜜,然後又捅了幾個螞蟻窩。愛麗絲從鼻涕那裡要來了一窩變異螃蟹,然後統統灌進了納美人的褲襠中。妮露最仁慈,她沒有動用大刑,只給兩位納美人注射了一針,可以將感觀放大上千倍的惡魔藥劑。
在幾隻蘿莉輪番的折磨下,在泥鰍那精湛的治療下,兩隻從未吃過一點苦頭的年輕人,從死去活來到生不如死,再到死不如生,接着又生死不如……
總之,原本還有投降打算的他們,終於在幾隻惡魔蘿莉那不分青紅皁白的虐待下,進化成了打死也不開腔的鐵血硬漢。在此之餘,他們還隱約從劇烈的痛苦之中,體驗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微妙快感。
難道說,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覺醒了什麼了不得的屬性?!兩隻納美人有點小得意的想到。
“這就對嘛!你們終於露出了真面目,一羣如論如何虐待,都不會說一個字的真漢子!”看着緊咬牙關,享受蘿莉們虐待的納美人,灰燼滿意的說道。
尼瑪,太過分了,這都是你逼的啊!聽到灰燼那無恥的言論,兩隻年輕的納美人,忍不住流出了心酸的眼淚。
“好了,你們幾個退下吧。雖然你們的虐待技巧夠殘酷,但也只能撕破他倆的僞裝,暴露出他們受虐癖的真面目。現在,看我的手段吧!妮露,把鹽拿出來……”灰燼阻止了還在興頭上的小蘿莉,接着說道。
“幹嘛?你要烤了他們嗎?不行!說好了是拷問,不是烤問啊!難道說,你自己沒有本事逼供,所以決定殺人滅口?”綠毛頭不服氣的說道。
“想哪去了?逼供是要靠技巧的。像你們這種低級技能根本逼不出有用的消息,就算你們技能升級,也只能逼出假消息。但我不同,只要我出手,他們一定說實話!”灰燼自信道。
聽到灰燼大言不慚的話語,兩隻被妹子們硬生生搞成受虐癖的納美人,正一臉不相信的看着灰燼。哼,逼我們說實話?不可能!難道你以爲自己是耶穌哥?有一張比臉還白的小屁屁?!
“嘁,吹牛吧?給,鹽拿去,還有醬油、醋、孜然和辣椒,這是十三香,還有胡椒、花椒與大料……我倒要見識見識你的本事。”呆毛王丟過一瓶鹽,接着又丟給灰燼無數作料。
“其實,逼供什麼的你根本無所謂,你一定在偷偷期盼他燒烤的,對吧?”蔥娘一眼便看穿了呆毛王的企圖,接着在鄙視的同時,也不着痕跡的遞去一把大蔥,並暗示灰燼燒烤時,千萬不要忘記加蔥花。
“嘻嘻,小子,有沒有很緊張的感覺?有沒有害怕啊?”收好了作料,灰燼來到納美人的身邊,慢悠悠的問道。
“你想通過緩慢的語速與變|態的語氣來引導我們心中的恐懼,對嗎?”。少族長很直接的揭穿了灰燼的把戲。
“呃,受死吧!”惱羞成怒的灰燼直接拔出了少族長的插頭,並在其驚恐的注視下,撒了一罐鹽,接着又澆了一瓶醋,然後是孜然、胡椒、醬油、辣椒……
對於體質特異的納美人來說,肉|體上的痛苦,可以通過了不得的天賦轉化爲一波波悠久綿長的快|感。但他們那敏感度高到爆表的插頭,卻是連接着靈魂的外部插件,是萬萬不能被傷害的。
曾經,那些來自神殿的逼供專家,都受到了以往工作經驗的影響,經常忽視掉那根毫無存在感的插頭。但灰燼不同,他沒有受到那些陳舊經驗的束縛,更重要的是,這傢伙最擅長的就是要害襲擊。
神馬撩陰腿、襲胸爪、採菊手、碎喉斬……長期使用各種陰險招式的經歷,讓他養出了一種陰險的直覺。在看到兩隻納美人的第一眼,他就發現了兩位納美人的弱點,那比小夥伴還要嬌弱不堪、敏感億萬倍的‘插頭’!
十八般作料潑出去後,兩隻納美人顫抖着高潮了,然後徹底的心悅誠服了……
灰燼表示,油潑辣子什麼的,完爆耶穌的雪白屁屁十幾條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