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貴賓，歡迎來到虛無知地，主人已經等候多時請隨我來！”
黑白與林梅抱着幸運星剛剛從港口出來就碰見了一名桃色皮膚的人形美女NPC，一襲得體修身的白色連體短裙讓這NPC看起來格外引人注目，除了氣質若有若無之外，光論長相就是國際豔星級別的！
然而黑白卻知道，這位美女NPC的身份不過是收藏家的奴隸。好吧，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收藏家竟然拍了僕人來迎接他們！這說明什麼？說明現在他就算不想賣黃燈也不行了！
無奈的暗自嘆息一聲，與林梅對視一眼默默的跟在桃色美女之後，說起來宇宙之中千奇百怪的生物數不勝數，但佔據主導地位的還是人形生物。無論是從科技發展、文化傳承甚至是生物最基本的繁殖能力來看，人形生物都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似乎當真有那麼點萬物之靈的意思。
但也正是因爲如此，人們很少去將過多的精力放在其它生物身上。就像同在一顆地球，美國人不關心種花家過的是什麼生活，種花家的妹紙們也不在意印度女性都過着什麼日子。
可是現在，黑白徹底被震驚了，他從未如此直觀如此近距離的與各種外星生物接觸過。那一個個展覽櫃中的奇異生物就像是將無數世界生硬的撕開給他看一樣，美好的、殘酷的，應有盡有。
袖子動了動，黑白向林梅望去，她隱晦的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展櫃，那裡竟然站着一個人類！黃皮膚黑眼睛，還是個種花家人？一頭長及腰間的黑髮、白皙晶瑩的皮膚，微微擡頭時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令黑白下意識的就想要將其解救出來。
“那並不是人類，只是一種名爲情感誘變體的病毒物質。它能夠感應到你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然後依靠感知變化成無害的樣子勾引你接近。”
黑白一怔轉頭望去，一個白髮聳立的中年人緩緩自無數展櫃深處緩步行出，其笑容燦爛雙手在胸前不停交握揉搓，活像一個笑臉相迎商人而不是什麼收藏家。
“坦利亞?蒂萬，歡迎貴客登門！”說着微微彎腰，看起來禮數周到熱情。
黑白愣了一下訕笑道：“收藏家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啊！那個……之前多謝閣下出手相助。”
蒂萬微笑點頭，“不值一提，有人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那我當然要讓他知道什麼人不該惹。”說着望向旁邊的女僕，臉色瞬間冰冷，“你還有一千個展櫃需要擦拭，快去！”
女僕頓時臉色蒼白，嚇得轉身就跑，蒂萬再次轉過頭又是一臉的陽光燦爛，“唉！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黑白呵呵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想還是直接進入主題吧，然後將恐懼黃燈提起來。
蒂萬低頭瞄了一眼，“哦，雜物可以先放在桌子上，離開的時候再帶走，放心，我這安全得很。”
嗯？
黑白一臉懵逼的轉身將恐懼黃燈擱在一張長長的桌子上，然後與林梅懷着滿心的疑惑跟在蒂萬身後。
蒂萬是真的熱情，領着兩人在無數展櫃之間穿梭，像極了一個在向心上人炫耀收藏的小夥子。而黑白與林梅也是真的大開了眼界！
“那是你們地球上俄國的太空狗科斯莫，因爲經過基因突變使精神力爆發式增長，後來又掌握了心靈溝通能力，你們若是有興趣可以聊聊，嗯，我一般不放它出來，因爲它總是喜歡舔我的臉！”蒂萬隨手指着展櫃裡一隻穿着宇航服的狗哼道。
黑白瞄了一眼卻是沒有在意，而是奇道：“你知道地球位置？”
“知道啊，這是新聞嗎？呃，好像是，嗯，你不用在意，我是不會摻合到爭聖者們的鬥爭中的。”蒂萬愣了一下似乎也明白了黑白的疑惑。
但這回答顯然沒有讓黑白滿意，嚴肅道：“這麼說地球的座標在你這裡可以算是一個情報嘍？”
蒂萬想了想答道：“可以這麼說。”
“既然是情報，那就也可以交易嘍！”黑白深吸了一口氣，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蒂萬張張嘴笑道：“嚴格說來確實如此，在我這裡只要你付出足夠的代價確實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當然也包括情報。”
黑白聞言眉頭緊鎖，剛要張口卻見蒂萬打斷道：“怎麼，你想買斷這個情報嗎？我勸你還是不要衝動。”
“怎麼？”
“隨着遊戲進程，爭聖者們間的大戰必然會越來越多，而地球的位置也終究會暴露，所以說這是一條在迅速貶值的情報。無論你用什麼來交換，你都會大虧！”蒂萬的勸說很誠懇，讓黑白最終沒有再開口。
離開地球並沒有多久，可這段簡短的時間卻已經足夠震撼黑白了。宇宙之中太危險了，先不說那些神通廣大的爭聖者與NPC，但是玩家們的力量就足夠將地球毀掉幾千次了。
各種各樣的高科技武器、無數古怪的能力，這麼大的差距可不是光憑他們這一代地球人能夠趕上的。現在爭取的那點時間似乎也根本就沒有意義！
蒂萬可沒想到黑白這裡在尋思些什麼，只是繼續介紹着，“你看那裡，那是一隻黑暗精靈，他來自於亞爾夫海姆，就是被阿斯嘉德成爲精靈國度的地方。”
黑白回神有些好奇的問道：“這黑暗精靈很有價值嗎？據我所知應該數量不少吧！”
蒂萬聳了聳肩，“這是其他客人賣過來的，黑暗精靈這個種族身上的負面情緒太多，陰險狡詐不說還總是野心膨脹。所以在當時黑暗精靈發動了戰爭將亞爾夫海姆上的其餘精靈種族都消滅了，並還想着統治九界。”
黑白點點頭，記得原著電影裡好像有這段介紹，只聽蒂萬接着道：“九界其實就是九個星球，因爲某些特殊原因，九個星球只見的空間壁障很薄弱，只要有點空間知識的人輕易就可以穿梭望來，所以通常將九顆星球算作一個整體，阿斯嘉德又叫他世界樹系統。”
黑白頓了一下好奇道：“那現實之中地球也與其它星球相連嗎？”
“這倒沒有，現實中的地球不一樣，很孤立。嗯，不說他，繼續說黑暗精靈。他們的侵略行爲成功引起了阿斯嘉德的注意，然後大戰就這麼開始了。這場大戰將整個亞爾夫海姆都摧殘的不像樣子，整顆星球都不再適合生靈居住了。當時我以爲黑暗精靈這個種族就要滅絕了呢，所以想着收下這個黑暗精靈也不算虧，誰知道竟然讓黑暗精靈跑掉了一批，我這的黑暗精靈自然也就價值大減。”
看着蒂萬明顯不爽的樣子，黑白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記得洛基說過，現在阿斯嘉德是海拉說了算，而海拉還是一名爭聖者，也不知道她會怎麼處理黑暗精靈的問題，因爲這明顯是一次能夠主動攻擊海拉的劇情啊！
“你們要不要帶回去做奴隸？這可是一個攻擊阿斯嘉德的好機會哦！”
黑白一驚，小嚇了一跳，這貨難道能夠讀心嗎？怎麼知道他剛剛想的什麼？
“呵呵，還是算了，野心這麼大的種族怕是也養不熟，在關鍵時候非反咬一口不可。你說是吧林……你在傻笑什麼？”
黑白訕訕的說着，轉頭卻猛然發現林梅在那低頭淺笑，明顯就沒注意蒂萬的解說。
林梅一怔擡頭盯着黑白的眼睛，悠悠回道：“你沒有發現嗎，剛剛那個情感誘變體，它變形的人跟我很像！”
黑白“……”女人都在想些什麼啊，這是在探討宇宙間的大事秘聞啊，竟然關注這個？
蒂萬活了無數歲月，早就對狗糧什麼的免疫了，繼續帶着兩人向前漫步，“我這裡的座標並不是什麼隱秘，但凡有點本事的NPC都會知道，而若是玩家有心的話也能夠得到我這裡的位置。不過玩家們多數都是將我這裡當成了遊戲中一個野外神秘商店之類的東西，時不時的就有玩家來交易些小玩意兒。不過接待地球來的玩家倒是第一次，所以你們若是有什麼需求，我可以給你們打個一折！”
黑白嘴角猛的抽了一下，一折？我特麼不好意思啊！
黑白與林梅再次無奈的對視一眼，從進來就發現了，這位收藏家熱情好客的讓人受不了，還是那種不容你拒絕的。好像不接受他的好意就是看不起他似的。
“那個……我們也是剛剛從地球出來，身上沒有什麼太有價值的東西。再說以前也沒有出來過，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是在宇宙中算有價值的。你看剛剛的那恐懼黃燈還行嗎？”黑白試探道。
蒂萬挑了挑眉毛，撇嘴道：“也可以，不過那玩意兒也就對玩家們有點作用，而且副作用還大，除了一些有特殊目的的傢伙，估計沒有人要。”
這話卻是讓黑白有點詫異，“那恐懼黃燈好歹也是情感法則的造物，這麼廉價的嗎？”
蒂萬笑了笑道：“看來你的師傅並沒有給你普及一些常識啊，按說你已經領悟了法則，應該知道的啊！”
黑白心中猛的跳了一下，師傅？這傢伙和自己的師傅認識？輕咳一聲解釋道：“這個，我其實領悟法則也沒有多久，前段時間又忙所以就沒有怎麼抽出時間去看望師傅。”
蒂萬瞭然的點點頭，解說道：“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告訴你好了。所有人都以爲法則之間是平等的，強弱還看各人修煉的深度，但這是錯誤的！”
黑白一怔，“你是說，法則也有高低之分？”
“哼，不光有高低之分，還有強弱之分！”蒂萬一臉鄭重的答道：“對於剛剛領悟或者剛剛成神的高手來說，修煉的什麼法則其實沒有怎麼要緊，因爲他們連單一法則都沒有修煉到盡頭就更別說再往深研究了。但對於那些縱橫宇宙的強者來說就並非如此了。”
“比如呢？”黑白與林梅全身心的聽着，這可是大秘聞啊！
“舉個例子，血系法則還有憤怒法則。你的憤怒紅燈能夠將紅燈生物的血液都變成流動的紅色能量，一旦離開了憤怒紅燈就沒有血液，也就死掉了。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爲憤怒這種情感的排他性太大，一旦被憤怒充斥了頭腦就會忽視其它情感。所以爲了保持理智就必須在其它方面有所捨棄，這纔有了血液轉化的副作用。”
“而血系法則其實與這種情況有類似的表現，只是承載力量的媒介不再是情感了，而是生物體內的血液。血液發生了改變就勢必會打破生物體原本的平衡，血系法則研究的越深入對身體改變的就越大，最後甚至變成單純由血液組成的模樣。”
“這應該不算什麼吧？這能證明血系法則和憤怒法則很弱嗎？”黑白有點不解。
蒂萬笑道：“修煉法則是爲了什麼？爲了強大、爲了爭聖或者僅僅是爲了生存，不論是爲了什麼，一旦這法則根本上被人剋制了，那其就別想走向巔峰！拿憤怒法則來說，怎麼保持理智就是個難題，而沒有了理智就會被敵人利用，想要坑殺其真實太簡單了，這也是大多數情感法則的弊端。再說血系法則，這種法則雖然對絕大多數生靈都有剋制作用，但宇宙中還有很多體內不存在血液的生物，例如類似植物的生靈。碰到這種生靈強者豈不是被天克了？”
黑白眨眨眼，“所以看法則是否高端是看適用性的嗎？”
蒂萬撇撇嘴，“這其實與大圈套小圈的原理一樣，大圈囊括的範圍比小圈囊括的範圍大，自然也就更強。這麼說吧，生死法則和血系法則都是攻擊力很強的法則，但宇宙萬物皆有生死，血系法則沒法剋制的傢伙，生死法則能夠剋制！那你說，生死法則和血系法則哪個更高級？”
黑白撓了撓後腦勺，似乎確實是這麼回事，不過這事之前福克斯也曾經提到過，其實讓黑白更在意的是，蒂萬之前提到的那什麼‘特殊作用’！因爲他感覺甘瑟着急火燎的收集各種燈絕不是要領悟什麼情感法則。
只是他又不好打斷蒂萬的解說，只能讓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想要分辨什麼法則高級也有些技巧的。”
黑白精神一振，終於講到一些乾貨了，只聽蒂萬繼續道：“一般以外物爲寄託的那些法則都是低端的，而涉及到概念的法則普遍都非常高級。例如生死、空間、時間、力量等等等等！”
“那我師傅是什麼法則？”黑白問的很是隨意，但這卻是一次試探，試探這貨跟自己師傅到底熟不熟。
“這我怎麼知道，我跟她又不熟。”
蒂萬回答的同樣隨意，卻讓黑白有點懵逼，不熟你特麼這麼熱情是什麼鬼？頓了一下又問：“那聖人既然能夠站在宇宙之巔，其修煉的法則應該非常高端了吧！”
“這不是什麼秘密，整個宇宙只要有點實力的高手都知道。”蒂萬說着表情嚴肅了一些，“第一聖人掌握的是殺戮法則，這就是一種純概念性的法則，那是真的強！”
“殺戮法則？跟生死法則比哪個高端？”
蒂萬想了想，“論等級的話應該是平級的，但是論起攻擊力的話，殺戮法則要比生死法則強，因爲宇宙中總有一些東西是介乎生死之間的，這種東西不被生死法則剋制，但是用殺戮法則卻能夠消滅。可以說，第一聖人掌握了一種打架最強的法則，沒人敢惹啊！”
黑白聞言感嘆道：“這麼厲害！那若是有人修煉生死法則成聖了，那豈不是也打不過第一聖人了！”
蒂萬笑着點了點頭，“打架肯定是打不過第一聖人的，但是殺戮法則並非萬能，例如在治病救人或者其它方面肯定就不如生死法則來的好用。這其實也是第一聖人麾下沒有人爭王的原因，那幫強者冥冥之中跟第一聖人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也都不是什麼能夠管理天下的角色。”
黑白腦中劃過了一道閃電，之前的疑惑瞬間就都想通了，怪不得第二聖人的嫡系都在忙着爭聖爭王，而第一聖人的嫡系都在忙着鹹魚。
老話講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又說寵物會與主人越來越像，道理其實都差不多的，第一聖人擅長打架，所以他那一系的強者也都是幹架的好手。
“唉？那要是這麼說的話，第二聖人領悟的法則，應該很全面吧，我看第二聖人的嫡系很熱衷於爭聖爭王什麼的。”黑白笑問。
蒂萬聳了聳肩，“第二聖人的性格與第一聖人有些不同，要更加……細膩一些，至於第二聖人掌握的法則倒是很少有人能夠說清，那是一種能夠鎮壓一切的法則。同樣的，第二聖人麾下也有很多可做天下共主的狠角色！”說着惋惜的搖搖頭，“只可惜，原本那位選定的王者自己放棄了，也纔有了這個爭聖又爭王的遊戲誕生。”
洛基玩世不恭的樣子在黑白腦海中閃過，他想了想終於忍不住問道：“對了，你之前說恐懼黃燈對於高手來說有些雞肋，是因爲這是一種以情感爲寄託的法則，屬於低級法則嗎？”
“是這樣的。”
“可我看小藍人們將意志法則使用的很強大啊，這要是練到極致豈不是能夠通過意志改變現實了，這也很強大吧！”
蒂萬再次笑道：“意志法則算是所有情感法則中最萬能的了，而且沒有什麼副作用，但……你聽說過現實寶石嗎？”
“知道啊，無限寶石之一嘛！”自己兜裡還有八片靈魂寶石碎片呢！
“現實寶石就擁有小範圍改寫現實的能力，但這本身就是一種概念性法則，意志就是意志可不是現實，你開腦洞可以想一個人憑意志力改寫現實，但其實意志法則做不到這種程度。”說着蒂萬又笑道：“不過意志法則倒是一種可以領悟現實法則的渠道或者說是跳板，當你將意志法則修煉到深處的時候，你還是有機會領悟現實法則的。所以說，你這腦洞無意中倒也符合宇宙意志，嗯，用你們的話講叫做暗合天道，呵呵！”
黑白配合着蒂萬訕笑了一聲，接着又問：“對了，那你之前說的那些‘特殊用途’指什麼？既然恐懼法則對那些強者來說很雞肋，他們爲何還要搶呢？”
蒂萬抿着嘴皺眉想了想，搖頭道：“這就有很多用途了，我不知道那些小藍人們想做什麼，但這畢竟也是法則造物，就算自己不用，拿來控制手下或者說製造個把神通還是可以的。”
“神通！？”
黑白與林梅睜大了雙眼，好吧，這又是一個新名詞，感覺又有一個設定要暴露在世間了。
蒂萬好笑的看着兩人，“神通這個東西其實以你們的實力應該早就有所接觸纔對，你們能夠認出我這虛無知地的大腦袋是死於劍傷，想必已經見識到軍陣了吧！”
黑白和林梅一怔，原來他們從進入虛無知地時就被這老貨監視了！
蒂萬沒有在意兩人複雜的情緒，而是接着道：“地球的環境不想宇宙之中這麼複雜與廣大，所以在手段有限的時候總會在招式上下點功夫，而劍這種兵器也算是非常具有人類特點的武器了，因此你們能夠認出劍傷我毫不意外。至於軍陣，那是一種法相的簡化版，而法相其實就算是一種神通，只不過這種神通很低級。”
“神通也分低級高級？”
蒂萬解說道：“神通不光分爲低級高級，還有一個無上級！”
“無上級！嘶，雖然不明白，但光是聽聽就感覺很厲害的樣子！”黑白煞有介事的嚴肅道。
“法則是根本，而神通則是手段，就像是內功與招式一樣。拿法相來說，通過不同的煉製方法，利用草藥、金屬或者骨骼血肉等材料可以煉成不同的法相，這些法相也有着不同的作用，往往非常強大！”
蒂萬頓了一下又道：“高級神通與低級神通的區別在於涉及到了法則之力，你可以煉製一種器具將法則之力融入進去，例如帶有法則之力的法相。你甚至可以利用自己的器官，眼耳口鼻之類的將法則之力融入進去。這樣的好處是，哪怕在你失去意識的時候，這些神通也能夠很好的保護你。並且你使用神通攻擊也會減少很多消耗，要知道涉及到持久戰時，體力也是很重要的。”
黑白皺眉問道：“這不就是神器嘛！”說着將盤古弓和御神機掏了出來。
蒂萬一看好笑的點點頭，“對，就是神器，神器嚴格說起來也是神通的另一種變現形式。你這兩件神器都不錯，那把弓材質很好但只是起到輔助作用，而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就沒什麼意思了，增幅太小，且當你到達S級的時候甚至會失效。弓算是高級神通，但對於使用者要求太多，差評。剩下那個若非有點法則之力附着甚至都不如大多數的低級神通，沒有評價的價值！”
黑白呵呵，真是貨比貨得扔啊，自己這兩件神器若是拿到外面去會被玩家們搶破頭的，到了人家這裡就成差評了！這種感覺真特麼奇妙，就像是手裡拿着阿迪達斯最新款的跑鞋，人家卻說你這是69塊錢的……
林梅憋笑低頭，黑白橫了她一眼繼續問道：“那什麼是無上級神通呢？”
蒂萬挑了挑眉頭嘆道：“無上級神通就可遇不可求了，那需要用特殊的方法將兩種三種甚至好幾種法則之力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陣強大無比的手段！這種神通每出現一個勢必會引起宇宙的劇烈動盪，說起來似乎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了。當然，我說的是現實，在遊戲中什麼都有可能出現，說不定現在就有某個傢伙苟在某個犄角旮旯醞釀着什麼殺手鐗呢！”
從蒂萬那深沉的話語中黑白幾乎能夠感覺到他所表達的羨慕之情，估計連他也沒有這種無上級的神通。嗯，不知爲何，黑白突然間想到了之前神奇女俠和海神波塞冬對戰時的一幕，當時他看不懂，現在一想來，那種繽紛光芒融合在一起的手段，難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