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氣沖沖的走進了辦公室,不滿的大叫:“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又不是你的秘書,用不着這麼嚴吧。”
吳燁表情微微一泄,放下手中的工作,轉而輕笑,“你確實不是我的秘書,不過,你的比秘書還要重要。”
察覺到自己的話好像有什麼不對,吳燁微微一愣,“我說的是工作,你別多想了,你可是要負責我的身體健康,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健康纔是你最大的財富。”
霜感覺自己被打敗了,灰心喪氣的走到沙發上,一屁股就做了下去。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幹嘛,就按平常人來說,就算是一年也不會生多少次病,當然,除了某些特殊體質和老年人外。
不過,換一個方面,坐着就能拿到錢,似乎有些不道德,不過,還是蠻輕鬆的,至少比醫院輕鬆啦!
這樣想,霜的心情立馬就平衡了。
“吳燁,你每天都是這樣忙麼!”霜實在是閒來無事,就隨口問了一句。
“你說呢!我看是你是太閒了吧,是想要下去打雜吧。”吳燁也是隨口說說笑笑。
但沒想,霜還真當真了。
“你難道沒發現我真的很閒麼?打雜?也可以。”
吳燁無語的扶了扶額角,他怎麼可能真的讓霜去打雜,他還捨不得呢,把她留在這兒,就是爲了能隨時隨地看到她。
好怕,她會再一次消失......
不過,看她真的閒的都快生蘑菇的份上,吳燁提建議道:“如果真的閒的話你可以下去到處轉轉,喏,這是給你的工作證。”吳燁說完,將桌子上的一張證牌隨意丟給了霜。
一聽吳燁這樣說,霜頓時興奮了,手上的抱枕被她一把往上空丟開,躺着沙發上去接住了那個證牌。
完美!
霜接過那個證牌,翻過去翻過來的看,好奇極了。
不過這張證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一張純黑色的卡,還泛着銀色的光澤,在那上面,霜還看得見自己的倒影,只有在某一面的左下角刻了一串數字,便什麼也沒有了。
........
不過既然吳燁說是那就是吧,我看他還沒有閒工夫來騙我。
霜拿着卡,高高興興的走上電梯間裡,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後就跑去公司正門。
吳燁看着霜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沒過多久,就從電梯間裡出來了一個人,但卻不是霜。
紅色的高跟鞋,及膝的紅色褶皺裙邊,不足一握的腰間繫着一根黑色蕾絲帶,抹胸的款式露出深壑的事業線,姣好的身材被一一勾勒出來。
“吳燁哥,你叫我來?”柳函面帶得體的笑容,一步一步輕挪進來,褶邊盪漾起一層一層波浪。
見柳函,吳燁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頭也沒擡起來過。
柳函端莊的坐到吳燁書桌前面的位置,緊繃着身體,生怕自己的某個舉動引得他不滿事 “吳燁哥,上次車胎被人扎破的事找到幕後主使了嗎?”柳函小心翼翼的問。
想到上次,她去接吳奚回家,那輛法拉利的車胎竟然被人扎破了,車子打滑,左右搖擺,可是把她和吳奚都嚇壞了,要是被她找到是誰扎破的輪胎,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沒有幕後主使,扎破車胎的是一枚小小的圖釘,是學校裡的掛畫專用的釘子,應該不是人爲的。”
“不是人爲的!怎麼可能,吳燁哥,那你找到了那枚釘子了嗎?”柳函激動的問。
“沒有,那條馬路上四邊都是植被,可能已經掉落到草叢裡了。”吳燁不溫不火的回答,依然看都不看柳函一眼。
柳函還是不罷休,“吳燁哥,這怎麼可能不是人爲的呢!誰會在馬路上扔釘子啊?偏偏就這麼巧的扎破了我們的車,再說了,那顆釘子不是應該一直鑲在車胎上嗎?怎麼會在行進過程中不見呢?”
吳燁手上的動作微微一僵,沒想到,這柳函也不傻嘛!
“那裡是學校,釘子是學校裡的,難保不是某個學生在學校裡撿到了釘子隨意扔在馬路上。再說,如果釘子不脫落的話,那你的車胎會爆嗎?也有可能是氣體把釘子給衝了出去。”
“可是,吳燁哥。”
柳函還想再說些,卻被吳燁打斷。
“好了,不用在說了,去跟警察局的人說聲,這事不用查了。”
就在兩人交談時。
突然。
電梯門打開了。
“吳燁,你的公司一點都不好......好玩。”霜呆呆的看着背坐在書桌前的女人,聲音漸漸小了起來。
吳燁和柳函聞聲望去。
“柳函!”
“霜!”
“你怎麼在這兒?”柳函吃驚的問,來這裡一般沒有吳燁哥的允許她都不能上來,爲什麼這個女人可以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