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氣,柳函感覺有一股怒氣,咽在喉嚨裡,上不來也下不去。
“我是他的私人醫生。”霜指了指吳燁。
柳函站起身,快步上前就想給霜一個耳光,卻被霜攔住了手。
“你個賤人,放手。”柳函想掙脫開霜的手。
“柳函,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又想幹嘛!”霜被這個女人弄的真的是很莫名奇妙。
“無冤無仇!好一個無冤無仇!你搶了我的幸福,我好不容易又搶奪回來,你爲什麼又要回來?你回來就算了,你爲什麼還要找吳燁?你都已經有離楓了,你還要來勾引吳燁,賤人!!”
吳燁看着柳函瘋瘋癲癲的樣子,隱隱有些頭疼,站起身,走到柳函身邊,“柳函,不要鬧了,你先回去吧!”
“吳燁哥,我沒有鬧,這個女人她明明都已經有男人,還來找你,吳燁哥,你不要被她騙了,我們都知道的,她根本就不會醫術,她這麼做只是想接近你。”柳函激動的說。
只要碰上有關霜的事,她就平靜不下了,憑什麼?這個世界就圍着霜轉,她不服!她不服!!
“柳函,你在無理取鬧我就叫人了。”吳燁威脅道,“我相信你也不想你的狼狽樣人被人看見,所以,實相點,現在就走吧。”
“吳燁哥,我真的沒有無理取鬧。”
就在兩人爭吵時,霜的電話聲突然使這裡靜寂,霜立即走到一邊,給兩人留戰場。
聽着電話裡傳來老師的聲音,霜就感覺大事不妙。
果然,電話一掛,霜招呼也不打,就急急忙忙的進入電梯間,就如她早上來般匆忙。
“哈哈,霜,你怕了吧,還知道滾蛋。”柳函看見慌張失措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一陣快感。 瞧她那樣子,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才走的這麼慌張,反正不管什麼事,能讓她這麼緊張的一定不是好事。
看見她難受,我就開心,她哭的越難過,我就笑的越猖狂。
柳函對於霜的恨,已經扭曲到了一定程度了。
連帶着她那張經過精緻妝容修復的臉,也越發醜陋不堪,
“吳燁哥,對不起,我有些失態,我就先回去了。”柳函理了理她的波波頭,便走了。
吳燁看着柳函離去,眼底劃過一絲詭異,不明所以。
-----------------
霜接到洪老師的電話,說驚天發高燒,現在在兒童醫院輸液呢。
她出門前驚天明明都還好好的,怎麼還沒過一上午,這孩子就發燒呢了?
急死霜了,恨不得現在長雙翅膀,飛到驚天身邊去,
過了十多分鐘,終於感到了兒童醫院。
霜又打了電話問了問洪老師在哪兒輸液,左竄右跑的還是找到了病房。
就只見洪老師正在病房裡陪着驚天,霜快步走過去。
“洪老師,驚天怎麼樣?”
只見洪老師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叫霜去外面說話。
霜擔憂的看了一眼病牀上熟睡的驚天,跟着洪老師走了出去。
“驚天媽媽,你不用太擔心驚天,就是發了高燒,現在正在輸液,體溫很快就會恢復的。”洪老師安慰道。
“可是,我出門前驚天明明都還好好的,他怎麼就突然發燒呢?”霜很疑惑。
“唉!”洪老師嘆了口氣,“驚天媽媽,我就對你直說吧,其實是吳奚乾的,你也知道,這兩孩子從開學就不對盤。
這不,今天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吳奚就叫他的小弟們去擡了一盆水來,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給全部澆到了驚天身上,驚天也沒說,本來他穿的那個衣服顏色有點深,我們老師也沒注意看。
他就穿着溼衣服上了一節課,那節課本來是我上,一下課,他就昏倒在桌子上了,我就連忙過去看,結果才發現他發燒了,問了幾個小朋友之後才知道是吳奚乾的,就忙把他送醫院來了。”
吳奚!又是吳奚!霜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是不是應該教教驚天什麼叫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霜可是知道,驚天那小腦袋裡裝的壞點子,可是多了去了。
“洪老師,那還要麻煩你坐下調解工作了,我覺得驚天和吳奚之間可不能這麼下去了。”霜的臺詞很委婉,語氣卻很強硬。
洪老師搖了搖,有些嘆息的說道:“驚天媽媽,不是我不想做,而是實在做不來啊,吳奚是霜葉公司的大少爺,我哪敢去強迫他什麼啊!你就體諒體諒我們這些做老師的,要管好十幾個性格不一的孩子,真的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