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罰?出了什麼事情?’帝貞不解道;‘這個。。。實在是宗門內事,不方便。。’‘是我唐突了。’帝貞€關心則亂,家醜不可外揚,這樣問實在有失禮節。‘你去
稟報說丹宗執法長老到,要見凌夏。’帝貞拿出丹宗長老令牌示意了一下。‘前輩原來是。。。’王莽身爲知事如何不知道丹宗執法長老何等身份,忙道;‘前輩請隨我來。丹宗長老
無須通報可直接入宗的。’想不到兩宗還有這樣的規定,早知道如此也不必廢那麼多話了。帝貞捏着令牌偷着樂;‘這一個小東西作用還不小。’
隨着王莽發出的一個信號,器宗山頂響起三聲洪亮的迎客鐘聲。貴客一響,極其貴重的三響,大宗宗主六響,九響就很有很多年沒有過了。畢竟比大宗宗主重要的幾乎都是隱士高人。既是隱士又如何在乎這些禮節。帝貞只以爲這是通知的鐘聲卻不知其意義之非凡。
王莽亦是權皇高手,兩人一到山腳就直飛上空。半柱香的時間€來到宗門,帝貞往裡一看不禁一呆呆,這是什麼場面啊!偌大的一個院落此時密密麻麻站着幾千人,十幾個金衣人正在門
內站着。此刻所有人看見帝貞一道全部躬身行禮。‘我。。’帝貞有點想罵人,這算什麼,本想輕輕地來,輕輕地捎帶東西,再輕輕地走。如今這下可好了,這麼多人看見自己,東西肯定是K不到,說不定還被認出身份。‘不知丹宗執法長老到,有失遠迎啊。’爲首的一個老者上前打着哈哈不解的看着帝貞
;‘道友是剛升任的執法長老嗎?未請教?’‘本長老風焱剛上任不久,所以前來拜訪混個臉熟。’反正已錯就將錯就錯吧。帝貞拿出執法€€長老令牌亮了一下。老者雖然奇怪爲什麼丹宗執法長老只是一個權皇,但令牌不會有假。人家的事自己管那麼幹什麼。‘我三宗一氣連枝理應相互熟悉,本人乃器宗六大
長老之首連風。後面這幾位是其餘五位長老和護法。’‘各位道友有禮。’帝貞拱手道。‘風長老有禮。’‘只是宗主閉關實爲可惜啊。’連風似在遺憾似在解釋;‘來正殿請。’
一陣客套完畢後,帝貞問道;‘不知凌夏何在?’‘一了?’連風有些意外;‘不知道兄尋劣徒何事?一了少不更事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啊。’‘想不到原來他是連道兄的愛徒啊。’帝貞咳了一
下牛哄哄道;‘多日前與其愛徒偶遇,相談甚歡,對其更是萬分欣賞。今日登門造訪一是拜見諸位二來也是想念我那位忘年小友。’帝貞隔着黑袍做一個摸鬍子狀。‘原來如此啊,豐宇速速傳你趙師兄前來。’回頭對身後一個弟子吩咐一聲,連風沉思。凌夏前段時間去了無極山丹宗,然後那裡被滅宗,這位執法長老肯定那個時候和他認識的。今天親自登門找凌夏,莫非和無極山有什麼瓜葛。越想越有些擔憂,自己這個寶貝徒弟如果和這件事有什麼牽扯的話,那自己也保不住啊。
在兩人各懷心事中度過了尷尬的一段時間。久違的凌夏緩緩走入。‘拜見師尊各位師叔!’‘來一了快快拜見這位師叔,此乃丹宗執法長老。’連風忙接到給凌夏做了個暗示。‘見過師叔。’凌夏有些納悶這位未曾蒙面的丹宗執法長老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來的路上師弟說是照門找他的和他還相識。‘咦?這位的裝束怎
麼那麼熟悉,有點像。。’凌夏正要想到什麼時候,一句熟悉的話傳來。‘一曲斷愁腸,天涯何處覓知音!小友可還記得風焱老頭啊。’帝貞看到凌夏將要呼之欲出,馬上開口,要是一旦
被出拆穿,那就玩大發了。‘啊,原來是焱。。風焱前輩啊。您這一身裝扮,險些未認出來。’凌夏吃驚歸吃驚,但也要跟着演。‘哈哈!’帝貞知道凌夏幫自己演後就對連風道;
‘連道友,我想與趙小兄弟一敘,不知。。。’看到兩人真是認識,似乎感情還真的不錯,連風也放下心;‘道友無須如此客氣,只管隨便。’接着又對凌夏道;‘好生招待風道友,不可胡亂放肆。’然後站起身隨同其他幾位跑龍套的長老護法告辭。
‘風焱,你也太大膽了!’剛進凌夏的小院,凌夏就給風焱背上一巴掌;‘萬一給師尊他們發現你冒充丹宗執法長老,你這小命難保。’‘怕什麼,我有執法長老令牌。’帝貞將令牌扔向凌夏
;‘本來也不想的,不過聽說你被關了禁閉,不能見客,我只能出此下策。對了你怎麼給關禁閉了?’‘不提這事,窩火。’凌夏打量着令牌道;‘從哪裡搞了這快令牌?’‘人送的。’‘送的?
別逗了。’凌夏纔不信;‘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找我有什麼事情?要是戒指的話,還要幾天才能拿到。’‘戒指我有了,這次來想找把和手的兵器。’帝貞亮了亮手上的戒指;‘你們器宗有
什麼好武器介紹下,我用這個身份去討要.’‘你啊!’凌夏有些無語;‘好的武器都幾乎已經有主了。其他的都是一般的。沒有什麼特別好的。’‘這麼大一個器宗連柄仙器聖器都沒有?’‘你以爲仙器法器是街邊貨啊。不僅鍛造難而且材料更難。整個器宗我還沒有見過誰有仙器。宗主也只是下階聖器
。’‘那我豈不是白來了.’帝貞有些失望。‘那也未必,如果你真想找一把好武器還是有機會的。’凌夏一拍腦袋。‘什麼武器?’‘一柄奇怪的武器。’凌夏道;‘這把武器不知道在器宗山擱置了多久,一直沒有能用,應該是用不動。器宗從很前代就傳下話;待有緣人取之用之,是非器宗弟子皆可。要不你去試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