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國的島嶼整體上是趨近於圓形的,中部有着運河流通——當然這是挖出來的,而不是天然的運河。
傍依這座運河,花之國的國都阿伯來建立了起來。
以運河爲界,花之國分爲了南北兩塊,北部是花之國的國都阿伯來所在,南部則是軍備區,大量的軍工產業傍依花之國天然的山中礦石建立起來。
而亞歷克斯則是花之國的正東方向的另外一處島嶼上,那是一座四季如春的春島,商業發達——當初和花之國發起戰爭還是因爲覬覦花之國的礦石儲量和軍工產業。
但花之國卻沒有相應的軍工實力,明明有大量的原材料,可就是生產鏈和生產力都非常低下,導致儘管武器數量充足,可威力卻遠遠不足。
因爲射程上被死死剋制,所以這些軍工也就成爲了廢品,而礦場更多的用於研發更多的船隻,最近幾年的政策是用人海戰術來抵擋亞歷克斯猛烈的活力進攻。
雖然有所成效,但卻是在壓榨花之國的潛力,一國國力被透支消耗,現在已經可以說是迫在眉睫了,隨時都有被亡國的風險。
“我們需要沿着運河一路東行,在中部阿伯來城有停靠的港口。”武秋和小A換上了一黑一白的長袍,從外面看起來兩個人倒像是一對孿生姐妹。
手下們也都紛紛換上了舒適的衣服。
“我知道了,埃尼亞克號是無法進入的,我會傳達班納這個消息,之後的事情就靠我們自己了。”
在解決了之前的戰鬥之後,其實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了。
那個小巨人凱文利爾也已經送到了埃尼亞克號上,被班納帶走了,進入花之國的地界,埃尼亞克號現在當然是無法進入的,否則會引起神經緊張的花之國的警備力量注意。
“政/府的一些高官還需要我的爺爺出面解決,這一次,將是我徹底上任主張大局的時候!”武秋深深地看了一眼小A,可以看得出她的心情也非常忐忑。
畢竟突然就要承擔這麼大的一個責任,家國命運擔負在一個小女孩兒的肩上確實有些嚴厲和苛刻了。
“我知道了,你去看看武老先生吧,他應該已經醒來了吧?”小A也聽說了武花卯已經醒過來了,但是還沒有想要走出來的動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們進入了花之國的地界,武秋走開還沒有兩步,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後就一直拒不見人的武花卯主動走了出來。
原本高大健壯的身影,之前就算是被那位叫做亞託的寒意果實能力者擊敗也沒有露出這樣的狼狽,可這一次武花卯主動透支生命力也要拯救孩子們。
最後他成功了嗎?
可以說是成功了,凱洛託姆之後也很難迅速恢復行動力,而且還需要面對驚濤駭浪的衝擊,所以纔會有大批的亞歷克斯船隊來拖延花之國船隊的離開。
最終看似是班納橫掃一切拯救了所有人。
但其中武花卯的作用不可忽略!
如果不是這位年邁的老者犧牲自己,那就不會有後來的他們能活着回到花之國了。
看到渾身纏滿了繃帶,身材明顯瘦削了很多的武花卯,武秋的淚眼汪汪,直接快步上去撲在了武花卯的懷裡。
“嗚嗚,爺爺,你嚇死我了!”武秋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終於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還好,還好,您還活着!”
武花卯伸出自己的大手撫摸着武秋的頭髮,聲音之中有些許憔悴。
“孩子啊,這一次你真的做好了決定嗎?”武花卯看着懷中還是一副小女孩子氣的武秋。
武秋擦去了自己的眼淚,然後看着武花卯鄭重道。
“”爺爺,你放心吧,我不會再逃避自己的責任了,我會讓你看到花之國復興的那一天!”武秋向着武花卯莊嚴承諾道。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武花卯抱住了武秋。
其他衆人都紛紛出現在了甲板上然後跪下表示他們對首領大人的尊敬!
“都起來吧,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武花卯遣散了衆人,然後召來了船雍和烏朗兩個人,留下來的還有武秋和小A。
“我一直在考慮你們已經達成統一的事情。”武花卯沉默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武秋、船雍和烏朗三人的神色都非常緊張,因爲他們確實是沒有經過武花卯的同意就直接服從了小A和那個幕後的Faker的統治。
說好聽點是結盟,但實際上就是出賣了自己的主權。
不過武花卯又能說什麼,花之國如果沒有這幾位恩人的救命之恩,那很快就會滅亡的——當然,最先滅亡的是他們這幾個人!
“爺爺,和他們都沒有關係,都是我一個人的決斷!”武秋擋在兩個人的身前,然後把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小A就在一旁靜觀其變,她知道這種情況是必然的,武花卯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兒。
“好了,我知道了!”武花卯看起來已經做好了非常充足的心理準備,所以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有不同的意見,“我唯一的顧慮,在八寶水軍那裡!”
武秋等三人也是一臉凝重。
因爲花之國說起來其實就是八寶水軍的下屬勢力,現在花之國有了危急,反而求救了外面的勢力,這顯然就是在打八寶水軍的臉!
但是國家正處在危亡時期,八寶水軍又在哪裡?
武秋也是做出了不得已的決定,如果沒有和亞歷克斯的戰爭,如果沒有那麼多黑心的商人在戰爭中謀取利益,也許這份持續了二十多年的戰爭之苦也早就該結束了吧?
“花之國政/府那邊,我會爲你鋪好路,你大可以直接掌權,有着小A的幫助,那些反骨也不敢跳彈!”武花卯的話雖然平淡,但卻透露出了一些隱含的信息。
反骨?
這是什麼意思?
烏朗有些懵逼了,他想的比較多,所以這種情況下他提出了一個危險的設想。
“難道說在花之國內部也不是一條心的嗎?”烏朗有些不敢相信,因爲國家遭遇外患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內憂在爲禍國家呢?
武花卯嘆息道。
“花之國卻有內亂,這和當年老國王的死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