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硝煙很快的散去。
紅港上那股緊張的氣氛,也終於趨於平靜。
在紅港上的居民們,也全都走出了各自的家門,來到先前那最後一處煙塵升起的地方,多弗朗明哥倒下的地方。
然而這時候,海登卻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現在的這個時機,正好適合他做出接下來的事情。
紅港上的居民們,以海登爲中心,站在周圍圍成一個圓圈。而海登,則站多弗朗明哥倒下的旁邊,廢墟的最頂端,俯看着附近的紅港的居民。
他們的臉上,大多都帶着一副吃驚的面孔,大家的表情基本上都是一個樣子。
海登看着人羣的聚集,他也沒再多等。
藉着現在這個絕佳的機會,把對世界政府的話,對這個世界的話,說了出來。
“聽好了!我的名字是海登。你們或許以前聽說過這個名字,也看見我的照片,但這些都不重要。
我今天在這裡,就是想要告訴你們,告訴世界政府,告訴所有生活在這片廣闊大海上的人,今天,我會組織一隻推翻世界政府的隊伍!!
今天,就是我推翻世界政府的第一步!”
海登的話語說到這裡,他稍作停頓一下,看着他周圍的人臉上露出更加震驚的表情,他接着說道:
“現在,把這消息傳遞出去吧!傳給世界政府!傳給世界上的所有人!傳給這片大海!!!”
一番激昂的演說落下。
海登沒有絲毫的留戀,身影在所有人的眼中,瞬間消失在廢墟的頂上。
......
“剛纔,那個傢伙在說些什麼!?”
“那傢伙的名字......海登?”
“爲什麼那名字會有點熟悉啊!?”
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衆人,隨即一看看我,我看看你。
“啊!!!”
突然一聲大喊在他們衆人之間炸開。
“那傢伙不就是三年前,殺死了兩名天龍人的傢伙嗎!!!”
這道喊聲如同驚雷一般,同時也在所有人的心中炸開。
沒有人會忘記三年前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只是時間讓這件事情埋藏在了大家的心底。
兩名天龍人的突然死亡,在當時那時期,可是讓大海好一陣沸騰。但是後來聽說,世界政府他們一直沒有抓到,那殺死了天龍人的海軍。
這傢伙,現在竟然再次出現了!!?
紅港上的人羣之中,瞬間一片譁然。
這事情簡直比剛纔多弗朗明哥的死亡,還要令他們所有人感到震驚,而且也令他們感到恐懼。
這傢伙剛纔給他們說的事情,如果那傢伙是在說真的。
那麼天龍人都敢殺掉的他,而且還能在世界政府與海軍的追捕下活了三年之久的時間。
這傢伙,是想要幹什麼啊......
衆人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隨即四處察看,想要找到海登的身影,然而,海登現在已經瞬步到了,裝載着天上金的船隻上面。
甲板上。
海登隨即用見聞色掃描了一下整艘船。
之前這船上的船員,基本上都登上了紅港,船上面並沒有幾個人留下。
他察覺到有幾個人,在船上不同的地方出現,但也都是一副昏迷的狀態,看來是被近距離承受了氣勢的碰撞,支撐不住。
同時,海登他的見聞色,也掃描到了一處感覺起來,內部空間異常大的艙室。
不需要再多想,那地方肯定就是擺放天上金的地方。
海登連忙走向那個艙室,進入內部,他很快地便來到感知中,察覺到的艙室。而這出現在眼前的,絕對是純金打造而成的雙開大門,表示着裡面肯定是他想的那樣。
他一把推開。
猛地一下,裡面好像有什麼十分刺眼的光芒,一下子便打在了海登的臉上。
海登忍不住雙手擋在眼前,遮擋住刺激的光線。眯着眼睛,他從縫隙之間看向門後的世界。
只見,這處異常巨大的艙室內,堆滿了閃着耀眼光芒的財寶。寶石、王冠、金幣、酒杯......等等。
反正就和那龍穴之中的財寶堆差不多,只不過這裡,很可能是放大數倍的版本。
“臥槽!”
奈何海登表達情緒的詞語只有這一個。
財寶他倒是也沒少見過,以前海軍時期抓海賊的時候,那些海賊搶來的財寶也是很多。
但是,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情景,價值連城的財寶堆滿了整個艙室,就像是不要錢,隨手可見的東西一般。
靠!那些天龍人的日子可真是舒服啊!
海登心裡想着,卻忽然想起一個最爲重要的事情,他該怎麼帶走這些財寶呢?
嗯......他不禁輕撫下巴。
打算沉思起來,細想一番。但是,現在的時間可不容許他再多想。
——反正到時候缺錢,就去找那個黃金帝好了。
海登這樣想着,隨即掏出從身上摸出一個揹包。
雖然他帶不走全部的財寶,可他倒是能帶走一部分的財寶,再怎麼說,他也不能白來啊。
突然!
就在他裝財寶的期間中,他的見聞色警鈴忽然大作起來,頭頂的紅土大陸上面,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對,應該是有什麼人要下來了。
終於來了嗎......
海登皺了皺眉頭,隨即停止手中的動作。
環顧了一下週圍的財寶,他想了想,既然我拿不到多少,那你們也別想輕鬆拿走。
接着。
背上揹着幾噸重財寶的海登,直接一發鬼道,將這艘裝載着天上金的船室轟出個大洞,轟開船底。
海水頓時倒灌進入船艙內。
爆炸產生的濃煙,也隨即緩緩升向上空,從船艙的各個縫隙。
海登衝出船艙,來到了略微有些傾瀉的甲板上。
然而,他剛想要踏空離開的腳步,卻忽然停頓下去。
因爲,剛纔見聞色中察覺到的人,現在已經在他的面前出現。
看着身體體型明顯超出他的來人,身上還披着一件正義大衣,海登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喲,中午好啊!”他朝着前面不遠處的來人,打着招呼。
此時。
剛纔處於交戰中的暗沉天空,現在已經在悄然之間放晴。
大中午刺眼的陽光,正好投射在這艘船上,照得船身純金的鑲邊,反射着逼眼的光線。
不過,這逼眼的光線也說不好,或許是來人的身上,冒出來的光線反射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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