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進來。”
少佐庫巴.鐵坐在屬於他的椅子上,懶洋洋擡頭,惺忪的雙眸顯示他剛剛睡醒,嘴角的口水依然在流淌,他並沒有意識到。
手下進來,關門,一臉嚴肅,可看到少佐臉上的口水痕跡,他憋不住了,繃緊的臉蛋一下子綻開花來。
“噗呲。”
“你笑什麼?”少佐庫巴.鐵用腳狠狠敲打桌面,表情嚴肅盯着士兵,竟然敢在他面前放聲大笑,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
心裡想着要狠狠懲治這羣不知道規矩爲何物的人一頓,讓他們明白誰是這裡的老大,誰是這裡的最高官員。
“少佐,你的臉。”
士兵憋住笑容,努力讓自己變得很恭敬,很嚴肅,事實證明,並不能。
少佐庫巴摸摸臉頰,咦,這是什麼,溼噠噠的,還有黏性,難道是……他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瞳孔頓時變得很大很大,粘粘的,液體……。
低頭看看褲襠,該不會真的是?
他迫不及待拿出鏡子,照着自己那張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無與倫比的帥氣的臉龐,口水的痕跡掛在兩邊的嘴角,這個猥瑣佬是誰?
是我?
動作一致,模樣一樣,庫巴懵逼了,趕緊舉起袖子,快速擦拭,整理儀容完畢之後,他臉色微紅。
“什麼事。”
完蛋了,我的一世英名,就毀在這個士兵的身上了。
“少佐,你讓屬下查的事情,屬下查清楚了。”士兵恭敬道。
“說。”
氣氛一下子嚴肅起來,士兵認真拿出一張紙,對着上面的信息唸叨:“大熊,原名巴索羅米.熊,出生在東海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島嶼上,大約一年前,一羣海賊上島了,屠殺整個村莊,沒有一個人逃出來。”
“屬下認爲,他是那場災難中唯一倖存者,一路逃難,正好碰到我們,不過……。”
“不過什麼?”事情有反轉?巴庫正色道。
“不過,那個海賊團,胡狼海賊團在那場屠殺一個月後被團滅了,據我們的人查探所知,兇手乃是一個男人,姓名不知,年齡不詳,身高,體重等等,沒有任何記錄,在這一場團滅中,沒有海賊生還。”
“屬下還查到,cp那邊也派人過去了,結果,都死了,沒有一個人活着。”
庫巴搖晃着雙腿,閉眼思考,詢問道:“這些事情和那個小子有什麼關係?”
“恩,並沒有,可是也不能說沒有,從一系列來看,胡狼海賊團團滅屬於報復,全團屍首分離,血肉模糊,cp的一個劍士死了,蕾娜下落不明,估計性命難保,而這一切,都好像和那個小子有關係。”
庫巴坐起來,嚴肅盯着士兵:“這是你的猜測。”
被他緊緊盯着,士兵低下頭,確實,這只是他的猜測,按照那個小子的實力,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按照現場的痕跡來看,兇手實力超過了一千萬海賊,那種實力的海賊,不可能沒有消息就團滅一個海賊團。
至於cp,庫巴並不在意,死了就死了,與他何干。
“行了,就這樣了,那個小子,以後就是我們支部的人了。”
“可是……。”士兵猶豫道。
“怎麼?你要違抗我的命令?”
“是。”
一場會議,就這麼結束了。
房間內,大熊躺在牀上,看着眼前的船醫,穿着一身白大褂,滿臉興奮,雙手不停在他的身上撫摸,上下,左右,即便是隱秘的地方,他也沒有放過。
熊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
可他反抗不了,身體被繃帶綁緊,無法發力,只能乾瞪眼,看着船醫對自己做猥瑣的事情。
這些不是重點,船醫是男的,嗚嗚。
“好身材,很好,很好,很好啊。”
“這身材,比那羣沒用的廢物強悍多了,嘖嘖。”
“我夢寐以求的身材,這肉體,這手感,嘖嘖。”
口水發出的嘖嘖聲,響在熊的耳邊,那是攝魂魔音,他渾身直打冷戰,雞皮疙瘩瞬間長滿了全身上下。
“那個……。”
“不要說話,沒看到我正在忙着嗎?”
“我……。”
“閉嘴。”
“……。”
慘無人道,我的身體被你撫摸,我還不能說話了,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半個小時之後,熊的身上再次纏上了新的繃帶,比之前更厚,更加密實,用船醫的話說,便是爲了你的安全,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依依不捨的船醫,一步一回頭,三步一轉身,恨不得不想離開這裡,在熊恐懼的目光下,他離開了房間。
“呼呼,總算送走了這個瘟神。”
天不怕,地不怕的熊,此刻感受到了恐懼爲何物,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能動,不能殺。
他雖然是冷漠了點,可不是嗜殺之人,對於自己的恩人,下不去手。
坐在牀上,想要擺出修煉的動作,並不能,他放棄了,安靜坐着,看着外面,門打開了,少佐庫巴走進來,大搖大擺。
直接來到熊的面前,上下打量,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熊冷汗直冒,這個人該不會是……那種人吧!
退後,退後,護住下面,熊一臉嬌羞。
“小鬼,怎麼樣?我們的船醫夠熱情吧。”
熊木訥點頭,熱情,那不叫熱情,熱情過頭了,便是恐怖。
“哈哈,你這樣覺得就好了。”
“啪啪。”
手掌狠狠拍在熊的肩膀上,力量之大,壓得熊不能起來,身體越來越低,傷勢本來不重的,被他這麼拍着,更加嚴重了。
“我……。”
“不用感激,我明白的。”
手掌用力拍打,不用你說話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徹底斷絕熊的話。
“不過你小子的身體不錯,很不錯,能夠被那個死變態看上,真的很不錯,你放心,那個死變態肯定還會再來的,我想想,當年我受傷的時候,他總共來了。”
掰着手指,一次一次回憶,最後得出了一個數據。
“三十次而已,早晚各來一次,本來我已經好了,被他搞得躺在牀上幾天,自那之後,我再也沒有受過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