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身在半空中,說時遲,那時快,雙劍同時出鞘,瞬間交叉在胸前,狩血劈出的劍芒,好無懸念的被葉辰給擋住了,但是,那磅礴的劍氣,依舊逼得葉辰身軀爲之一震,要不是葉辰及時使出一個千斤墜,在空中無處借力,很可能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被鼯鼠一劍劈飛。
飛身落地,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一個海軍企圖偷襲葉辰,瞄準葉辰的後腦,猛的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這麼近的距離,那個叫阿三的海軍信心滿滿,打完黑槍,他用力的攥緊拳頭,已經做好了慶祝的姿勢,可是,眼看就要被擊中,葉辰的身子,卻詭異的往下一彎,冒着火星的子彈幾乎擦着葉辰的頭皮飛了過去。
“這怎麼可能?”阿三木呆呆的看着葉辰,整個人都傻了,下一刻,一個身穿紅裙的小女孩撐着小花傘落在了他的身前,“你還真是卑鄙,居然在背後偷襲,我差點被你給嚇一跳。”
差點?那意思,壓根就沒有嚇到,這個女孩是拿自己開涮嗎?
“啊?”緊跟着,阿三就嚇的驚叫了起來,因爲,他發現,佩羅娜的雙手毫不留情的插進了他的心窩,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被這個女人給掐住了,似乎只要她稍稍一用力,自己立馬就會死掉。
可是,等了一會,阿三卻一點事都沒有,只是虛驚一場,他剛大喘了一口氣,一道白光急如流星,正中他的眉心,緊跟着,他就覺得周圍的世界,一陣天旋地轉,彷彿有什麼東西,把他的靈魂從身體裡狠狠的扯了出來。
葉辰抽空屈指一彈,輕而易舉就幹掉了阿三,隨即,縱身如猛虎下山,直奔鼯鼠衝了過去,可是,鼯鼠卻並沒有跟他交手,很快,葉辰再次陷入了海軍潮水般的圍攻之中,而鼯鼠,則鬼魅的出現在了佩羅娜的身後。
“你這個女人的能力很棘手,哼,可不能任你在這裡胡來。”說着,話音未落,鼯鼠猛的一瞪眼,雙目如電,兩道凌厲的目光,嚇的佩羅娜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輕顫,但是,她也不是嚇大的,猛的往下一彎腰,佩羅娜也展開了反擊“悲觀鬼魂。”
連3億的路飛都不是佩羅娜的對手,這一招,可以說,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
“嗯?”儘管鼯鼠屏氣凝神,一絲一毫都不敢懈怠,可是,他的身體,還是突然被什麼東西給籠罩住了,危機關頭,鼯鼠猛的一劍紮在了手掌心,可是,依舊無效,他這樣做,可以擋住漢庫克的甜甜果實,但是,佩羅娜的悲觀鬼魂,卻很難剋制。
撲通……
鼯鼠很不甘心的跪在了地上,他的表情非常的猙獰,看的出來,他一直在拼命的掙扎,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暴雨斬。”就在這時,鬥犬飛身如電,從佩羅娜的身後猛的劈出一劍,佩羅娜躲閃不及,身子頓時中劍飛了出去,而鼯鼠,臉色也隨即好轉了不少,他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可惡,真是個難纏的女人。”鼯鼠感激的看了鬥犬一眼,急忙一個箭步衝向佩羅娜,忽然,葉辰猛的一聲獅吼,一個狂暴的氣流以排山蹈海之勢掀起一股沖天的氣浪,不下數百名精英海軍全都飛到了天上,葉辰的周圍頓時變得非常的空曠,見佩羅娜受傷倒地,葉辰目眥欲裂,雙腳在地上用力一蹬,縱身一躍,如一道厲閃,剎那間就出現在了佩羅娜的身後,想也不想,奔着鼯鼠就是一劍。
“欺負一個女孩,鼯鼠,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葉辰一劍快似一劍,一劍急似一劍,兩人你來我往,終於正面展開了激烈的交手。
而一旁的路基,在人羣中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之後,也跟大麥町打在了一起,兩人一個是豹人,一個是狗人,不論伸手,還是形態,都非常相似。
路基猛的一腳飛踹,右腳生風,急似流星,眼看就要踢中,一條狗腿卻搶先擋住了路基,雙腿相撞看,震耳欲聾,巨大的反震力,激發了路基更加強烈的鬥志,一招未停,緊跟着路基的拳頭就砸了出去,再一次被大麥町給擋住了。
嘭嘭嘭……你來我往,拳腳相還,兩人徒手對敵,最直接,最或保,拳拳到肉,最有男人血性的對決。
一個是塞如猛虎的豹人,一個是敏捷如狼的狗人,越打越兇,越打越激烈,可是,卻是難分難解,誰也奈何不對方。
原著中,大麥町在頂上之戰跟白鬍子旗下的迪卡爾班兄弟打的相當火爆,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雖然路基已經覺醒了霸氣,但是,想打敗大麥町也少不了一場苦戰。
“嘭…”拳骨爆響,兩個巨大的拳頭毫無花哨的砸了一起,緊跟着又是嘭的一聲,兩人出手速度很快,快點只看到一陣陣殘影,每一次的碰撞,都如同天上的炸雷,轟轟作響,震的地動山搖。
路基時而飛上,時而跳下,拳頭剛猛,腿如鐵鞭,海軍六式全力施展,越打他的鬥志越發猛烈,一雙嚇人的眼睛,涌動着嗜血般的滔天戰意。
一場龍爭虎鬥在所難免,附近的海軍一旦靠近,路基也會好不留情的順手將他們幹翻,作爲死神海賊團的副船長,路基的實力,僅次於葉辰。
鬼人阿金也被維爾戈給盯上了,剛打倒一個戴面具的上校,阿金的背後,猛的竄出一道白影,維爾戈居然也能像斯摩格一樣在天上飛,而且,速度快的相當驚人,阿金躲的稍慢,被鬼竹狠狠的擊中,阿金的身體頓時飛了出去,剛一落地,阿金急忙一個後翻,躲過了緊隨其後的維爾戈。
當阿金站起來後,從嘴裡不爽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望着維爾戈,不屑的笑了。
維爾戈的墨鏡上也猛的閃過一絲陰冷的輕蔑,他用鼻子哼了一聲,擡腿就是一腳,阿金急忙贏右手鐵柺擋在身前。
嘭……
維爾戈一腳踢中鐵柺,阿金的身體苦撐了一會,還是往後滑出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