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影響電話蟲有畫面了?”
那些依舊焦急不安的等候在演播大廳的報社記者們,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夥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影響電話蟲,果然,原本漆黑一片一點影響都沒有的屏幕上,突然變亮了。
緊跟着,就出現了硝煙瀰漫的畫面,跟令人噁心電視廣告一樣,畫面上很快進入了巴基的搞笑專場。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巴基一直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氣的這些記者們頓時罵罵嚷嚷起來,不少人忍不住大爆粗口,恨不能衝到本部去把巴基整個吞進肚子裡。
不過,當巴基的垃圾時間過後,這些記者們吃驚的發現,才這麼一會的功夫,本部的情況徹底讓他們震驚了。
“這究竟是怎麼婚事,爲什麼陷入包圍的是海軍?”、
“爲什麼多拉格的革命軍會出現?黑鬍子又是怎麼回事?”
影響電話蟲被切斷之前,並沒有出現革命軍和黑鬍子海賊團,可是現在,呈現出來的畫面,卻讓大家難以置信,因爲,乍一看,海軍已經被包圍了,廣場最裡面靠近處刑臺的地方是白鬍子海賊團和死神海賊團草帽海賊團,最外面的灣頭海軍正節節敗退,烏壓壓的革命軍如潮水一樣,正勢如破竹的往前推進,再這麼下去,海軍很快就會被團團圍住。
“趕快告訴總部,大新聞!”bbc報社的記者海格曼,顧不得擦拭額頭上驚嚇出來的冷汗,猛的喊了一聲。
被他這麼一提醒,其他人也紛紛忙碌了起來。
很快,海軍本部就會成爲全世界矚目的焦點,不管戰爭的勝負如何,世界格局註定會發生改變。
不僅四皇參戰,連最讓世界政府感到忌憚的多拉格也出現,再加上死神海賊團、黑鬍子海賊團、草帽海賊團,這場戰鬥的規模,已經超出了人們的想象。
見黑鬍子帶人跟白鬍子打在了一起,灣頭已經守不住了,戰狼急忙帶人趕了過去。
“咔嚓!”狂獅威頓猛的跳了起來,雙手極快的速度伸出,猛的一把抱住了一個和平主主義者的腦袋,然後,用力一擰,和平主義者的腦袋就掉了下來。
戰桃丸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忽然,眼前人影一閃,象獒雷龍飛身跳了過來,戰桃丸甚至都沒看清他是這麼出手的,就被一腳踢飛了出去,轟的一聲,巨大的衝擊力,落地的時候使得戰桃丸狠狠的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戰桃丸急忙擡頭看去,眼前不遠處,多了一頭非常兇悍的象獒,一半是大象,一半是獒犬,是大象和獒犬的混合體,就像是大象和獒犬雜交出來的一樣,體型非常龐大,光是一個腦袋,就大的無法形容,一張嘴露出一口鋒利的牙齒,像鋸齒一樣,身上沒有毛髮,身上的皮硬的像是一層岩石,灰暗中帶着黃色半點,整個就是一座巨型的大山,他的頭和身體寬度一樣,就好像沒有脖子一樣。
身高足有五六米,長七八米,體重10噸左右,論塊頭,他足足比威頓大了一倍,跟百獸凱多身邊的旱災傑克有的一拼。
當然,只是塊頭差不多,論實力的話,雷龍絕對在傑克之上,他是西海革命軍的統帥,象獒果實能力者。
一個和平主義者瞄準了雷龍,雷龍一聲獸吼,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轟的一聲,一束激光炮無情的在他的身上發生了爆炸,可是,雷龍哈哈一笑,一點事都沒有。
南海威頓,西海雷龍,北海肖恩,東海蓋虎。
肖恩看起來不喜歡張揚,至今沒有顯示出任何能力者的跡象,僅憑赤手空拳,就輕而易舉的打倒了五六個和平主義者,東海的蓋虎,是蜥人族,除了能夠直立行走,整個就是一個大蜥蜴,他不是能力者,但是,因爲他屬於變色蜥蜴的分支,所以身體能夠靈活自如的根據周圍的環境發生改變,而且他的武器也非常多樣,一會是錘子,一會是弓箭,一會是刀劍,他的身上好像藏了一個武器庫,總是能讓自己的手中多出不同花樣的武器。
這四個人在前面開路,幾乎不用多拉格出手,革命軍便順利的衝進了廣場。
“看來我們也沒必要繼續打下去了!”更耕四郎打了這麼久,黃猿心裡越發驚訝,他居然無法擊敗耕四郎,沒辦法,黃猿已經失去了興趣,繼續打下去,兩人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那倒是不錯。”
既然黃猿主動提出停手,耕四郎眯着眼睛也樂得休息一會。
他來這裡,其實並非出自本意,只有年輕人才喜歡出風頭,他更喜歡在道場教導海賊們練劍,這裡來這裡,耕四郎多少有些無奈,畢竟葉辰帶人救了他,他不可能自己一走了之,只要葉辰和古伊娜他們能夠安全離開這裡,耕四郎就不會繼續出手,好勇鬥狠這一套,並不適合他。
雖然,他擁有不輸給大將的實力,但是,跟雷利一樣,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會出手的。
“葉辰?”見葉辰朝自己走來,多弗朗明哥先是一驚,隨即從葉辰的臉上他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殺機,不僅葉辰來了,葉辰的夥伴也都跟着過來了。
“吠吠吠……怎麼?想在這裡跟我做個了斷嗎?”多弗朗明哥並沒有退縮,他可不想被人看扁了。
“嗯吶…還真是麻煩啊,葉辰可比以前變強了太多。”從兜裡掏出一個紫色的葡萄塞進了嘴裡,砂糖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迪亞曼蒂和拖雷波爾這些人也跟着有些擔心,但是,見多弗朗明哥走了過去,他們也沒有理由退縮。
“呵囉呵囉,只要跟你們打,我就很開心!”佩羅娜沒等葉辰出手,就率先撐着小花傘飄向了拖雷波爾。
啪的一聲,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緊跟着,一個白白胖胖的幽靈就飛向了拖雷波爾,儘管拖雷波爾提前跑了出去,可是,還是被幽靈很快給追上了。
撲通。
拖雷波爾流着鼻涕無力的跪在了地上,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像我這種尊嚴就像一條死狗的男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真想趴在地上被人狠狠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