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弗蘭奇身體受到限制,完全沒有辦法面對身邊的鐵鉤船長。
“告訴我,柒凌在什麼地方?”
自信滿滿的鐵鉤船長正一手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慢慢逼近弗蘭奇的面前,他那雙帶着笑意的眼神之中透露着些許殺意。
弗蘭奇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可以逃脫。
“忘記告訴你了,這座島上你的同伴基本上都已經被我們的人給解決掉了。如果想乖乖的離開這裡的話,那就告訴我柒凌的位置……”
無限的痛楚在弗蘭奇的心中擴散,他剛剛從司法島那邊極限逃生,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遭到了其他海賊的劫持。
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無法動彈,除了木訥地在原地看着對方以外,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來你是個挺固執的傢伙,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你感受一下這猛烈的痛苦吧。”
話到嘴邊,鐵鉤船長快速掏出自己手中的武器,銀白色的鐵鉤毫不客氣地對準柒凌的胸口前狠狠紮了下去。
“啊!”
猛烈的疼痛感讓弗蘭奇整個人近乎快要崩潰,身體在連續抽搐了好幾下以後,臉色蒼白。
雖然自己的身體一半已經受過改造。可大心臟的位置卻是自己的軟肋。
疼痛感讓弗蘭奇快要麻痹,他憑藉着自己憋在胸口前最後一口氣,在那裡繼續重複道。
“混蛋……”
鐵鉤船長這時候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他無情的將自己手中的鐵鉤直接從弗蘭奇的胸口間拔出。
劇烈的疼痛再次蔓延,弗蘭奇這時候安靜地躺在地上,已經是半死狀態。
“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傢伙,如果能乖乖地說出柒凌的目的地,你還有機會能活下去。”
鐵鉤船長冷哼兩聲,活動着自己的身體以後,轉身看向了身邊手下。
此時,柒凌剛剛已經出現在門口,當他在聽到弗蘭奇不遠處傳來的那一聲慘叫時,似乎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不簡單。
如果這時候坐以待斃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柒凌從來就不是這有的人。
弗蘭奇爲了能隱瞞自己的位置,竟然忍心承受如此劇烈的痛苦。
柒凌講到這裡,手中的拳頭捏得死緊,恨不得將這些愚蠢的傢伙全部收拾乾淨。
面前,柒凌的身後,幾個拿着武器的傢伙這時候已經準備躍躍欲試。
雖然他們並沒有發現自己,但是從這傢伙得意的眼神來看,或許他們認爲已經勝券在握,拿下柒凌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所有人都給我警惕起來,他們肯定就在這裡,不會走掉。要抓住任意一個,我們都可以有機會將柒凌逼出來。”另一邊,鐵鉤船長在身後對着手下開口。
柒凌貼在門縫,看着這些傢伙,用着心疼的眼神朝着那邊弗蘭奇看了過去。
雖然弗蘭奇並不會受到致命傷,但承受如此劇烈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了的。
現在,船上幾乎所有的成員都在第一時間將目標鎖定在自己身上。柒凌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優勢跟他們單獨硬碰硬。
好在他們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蹤跡,艾莉跟漢庫克他們也因爲比較臉生,所以不會吸引這些傢伙的注意。而剩下的羅賓,由於他的身體受到了劇烈的傷痕,所以待在相對安全的位置。
少了這些會拖累自己的女人以後,柒凌也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備跟他們交手。
“船長,柒凌可是擁有1億懸賞金的傢伙。如果我們真的遇見他的話,應該沒有那麼容易就將他抓住的吧……”
“是啊船長,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如果……”
身後,兩名膽小且懦弱的傢伙在口中說着。
鐵鉤船長原本那張自信的臉上卻突然間變得嚴肅了起來。接着立刻回頭看向那兩個傢伙,一把將他們全部抓住。
“如果在這件事情上你沒有勇氣的話,那就沒有必要成爲我的手下!”
說完,鐵鉤船長再次將自己身上的陰溝直接對準那兩個傢伙的胸口前刺下去。
兩名可憐的手下成了第二個弗蘭奇,在抽搐兩下以後,便沒有了呼吸。
這時候,剩下的海賊們也不敢有任何意見,抓住柒凌最多隻是被打一頓。可如果讓鐵鉤船長不高興的話,那就會更加糟糕。
“嘿嘿,真是愚蠢的傢伙,都過去這麼久了,難道還不清楚我們船長的脾氣嗎?”此時,鐵鉤船長身後一名肥胖的男人無情嘲弄道。
這胖子名爲阿德,也是鐵鉤船長最爲器重的手下之一。
“阿德,你帶領一部分人守在海岸的附近,如果那臭小子想要脫身的話就一定會去海岸那邊尋找船隻。一旦你有了他的蹤跡,第一時間回來告訴我。”
阿德點頭,然後帶領部分小弟離開了這裡。
柒凌本想出手,可是在鐵鉤船長身邊,還圍繞着幾個看上去很厲害的傢伙。
阿德或許只是其中之一。
左邊那個長頭髮的男人滿臉沉默,雖然沒有說話,卻足夠證明這傢伙的能力不一般。
“呼嚕,你繼續留在這裡守着弗蘭奇,柒凌那個天真的傢伙爲了拯救自己的同伴都敢去司法島,想必他一定會找到機會過來拯救弗蘭奇。他現在的狀態絕對不可能會是你的對手。所以,如果在這裡撞見了他,直接跟他交手就可以了。”
鐵鉤船長交代完這些內容以後便立刻離開這裡。
呼嚕面色平靜,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時候所有人的勢力都已經被完全分割開。這對於柒凌來說也是好事一件。因爲只要這樣,他就能逐個擊破。到時候解決這些傢伙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柒凌目光嚴謹,盯緊周圍看了兩眼以後,突然深吸兩口冷氣,然後一步步地朝着正前方跟了過去。
首先,自己最需要解決的就是這個呼嚕,畢竟打敗他的同時還能將弗蘭奇拯救。
柒凌確定了這個結果以後,便安靜的待在原地,等待鐵鉤船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