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曰,晨曦盤旋,在天邊變化成各種各樣的樣子,十分惹人注目。
今天,難得是個好天氣。
“嗙...”
整個屋子晃動,一扇大門哐當一下,差點就散架,咯吱咯吱在哪裡散發着哀鳴。
“出發了。”
一道身影收回腳,使出了失傳已久的獅子吼。
“白豆豆,你特麼怎麼不去死。”
一隻臭鞋飛來,散發着刺鼻的味道。
準確無誤,一隻兔爪抓着臭鞋,冷笑了一聲“哼,還想要偷襲我,你也太小看兔爺了。”
“啪嗒...”
另一隻臭鞋,正中命門,貼在了白豆豆的臉上。
伸手,拿掉臉上的臭鞋,白豆豆耳朵一豎,猛地對着牀上的葉辰,使出了飛毛腿。
“你MMP,都幾點了,該出發了。”
“砰...”
葉辰五指緊握,死死的抓着白豆豆的兔腳,毫無保留之力,翻身就是一腳踹出,直接往死裡踹。
沸騰的武裝覆蓋,白豆豆雙手攔在胸前,成功的抵住了葉辰的反擊。
雙方拉開距離,白豆豆翻了幾個後空翻,來了一個漂亮的落地。
“完美。”
得意洋洋,白豆豆一隻腳站在地上,挑釁的看了一眼站起來的葉辰。
一眼不眨的看着這傻貨,葉辰突然嚴肅了起來,把白豆豆看的當場就做出了攻擊準備。
“你確定要和我離開嗎?”
葉辰的詢問,讓白豆豆愣了愣,隨後收殮起來,堅定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麼就做好準備吧!”
幾分鐘後,葉辰站在田野間,看着那些忙碌的動物,回頭看了看在門前,相互抱在一起的白豆豆和兔老。
囉嗦不停,兔老嘮嘮叨叨,不停叮囑着白豆豆。
而白豆豆,聳拉着耳朵,哽咽的擦着眼睛。
看着這一幕,葉辰心裡滿是懷念,當初老媽也是這麼叮囑自己的,只是出個門,就嘮叨個不停,那個時候的自己,一臉的不耐煩,甚至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可是現在,想聽也聽不見了。
有些出神,葉辰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癢!
“葉辰,一切拜託你了。”
兔老牽着白豆豆,走到葉辰面前,彎下了腰。
兒行千里母擔憂,爲人父母,就是這麼平常、這麼普通!
“我不能跟你保證什麼,以後白豆豆就是我葉辰的兄弟,沒有人能欺負他,這是我葉辰做出的承諾!”
扶起兔老,葉辰臉色珍重,斬釘截鐵。
聽到葉辰的承諾,兔老感激的點了點頭,隨後摸着白豆豆的腦袋,慈愛道“以後在外面多聽葉辰的話,誰都不能輕易相信。”
“我知道,爺爺。”白豆豆哽咽着,完全不復先前的跳脫。
“兔老,事不宜遲,我們走了,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葉辰忍受不了這種分離,抓着白豆豆的手,最後對兔老說了一聲,隨後登空而起,眨眼就消失在了天邊。
“爺爺,我會回來看你的!”
地面,兔老揮着手,臉上露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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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濤起伏,絲絲海風吹拂,一塊圓木分開駭浪,快速的飛逝着。
圓木最前面,白豆豆蹲着,情緒有些低落,顯然離開爺爺,讓他有些不適應。
身後,葉辰看着頹廢的白豆豆,沒有一點要安慰的意思,他敢肯定,再過幾分鐘,這個傢伙就會活蹦亂跳起來。
果然,還不到一分鐘,原本蹲着的白豆豆,突然興奮的跳了起來。
“哈哈...我要揉大白團子。”
黑着臉,葉辰默不作聲,因爲他如果回答的話,後面就是數之不盡的詢問,然後兩人就會大罵起來,這是葉辰經歷過無數次而得出的經驗。
“轟...”
海面爆炸,原本減速的圓木,一下子就飛了出去。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啊...好無聊啊...”
有氣無力的趴在圓木上,白豆豆精神頹廢,彷彿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連續吹了兩個小時的海風,一望無際全是海,這和白豆豆幻想的不一樣,導致剛開始的亢奮,變成了現在的爛泥。
突然,葉辰擡頭,看向了前方,迎面而來的是一個黑點,不出所料,是一艘海賊船。
聳拉的雙耳猛地豎起,焉不吧唧的白豆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啵...”一陣煙霧,彷彿水泡破裂的聲音,在葉辰愣神的目光中,白豆豆竟然變成了一隻海鷗,撲閃着翅膀,一下子就飛向了海賊船。
意外,就這麼來了,葉辰微張着嘴巴,一臉的懵逼。
回過神,葉辰黑着臉,看着消失的白豆豆,隨着一聲爆炸,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迎面而來的海賊船上,豎立的是一隻高掛的濃妝海賊旗幟。
瞭望臺,有海賊拿着望遠鏡,看到了葉辰,連忙對着船上吼到“正前方,有一個人踩着木頭,正在快速的接近我們。”
“船長,敵襲。”
整艘船,瞬間就聚集了起來,一個個拿着手槍、兵器,等待着敵人的來臨。
“我倒要看看,是那個東西敢惹我月牙獵人。”
一道脾氣有些火爆的女音響起,一頭長髮梳着辮子,白沾的額頭有些前傾,並且鼻子比一般人要長,因爲方下巴的原因,導致嘴巴有些大,塗着鮮豔的口紅。
胸前,飽滿有力,披着一件紫紅色披肩,穿着一件粉色襯衫,下身則是一條薰衣草色的褲子,手中握着一把長矛,長的有些讓人反胃。
這個女人,就是日後黑鬍子的船員,月牙獵人·卡特琳娜·戴彭。
站在最前方,卡特琳娜微眯着雙眼,看着天邊由遠而近的黑點。
不過,就在這時,一隻海鷗落在了甲板上,隨着啵的一聲,變成了一隻兔子。
所有人,都愣了愣。
變成原身,白豆豆第一眼就盯上了卡特琳娜,因爲這個人的胸部很符合爺爺說的女人。
人畜無害,白豆豆蹦蹦跳跳到卡特琳娜面前,開口了“你是女人嗎?”
“說話了!”
整船的海賊,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白豆豆。
“廢話,老孃不是女人,難道你是?”一隻會開口說話的兔子,讓卡特琳娜雙目一亮“以後你就是我的寵物了....”
然而,卡塔琳娜剛說完,一雙爪子,就印在了她的胸脯上,並且還捏了捏。
只見白豆豆掛在卡塔琳娜的身上,一雙爪子,來回做着各種動作,越揉他的眼睛就越亮。
“跟爺爺說的一樣,能揉成各種形狀,一隻手握不住,可是好像有什麼東西隔着,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軟,難道是爺爺說的什麼內衣?”
嘀嘀咕咕,白豆豆的自言自語,讓所有人石化,包括卡塔琳娜,都傻了。
這尼瑪是一隻色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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