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塔莎姐姐,阿布臉上的口紅印去的掉嗎?”
“阿布用水怎麼也洗不掉呢。”
船醫室內,阿布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的狗頭,很是憂傷,他毛絨絨的臉上滿是人魚們的口紅印,這叫他怎麼出去見人,他可是牛頭山海賊團的教官啊。
帶着滿臉的口紅印出去,肯定會被手下們笑話的。
“需要一陣子的時間,阿布你回去記得用這藥水每天洗一遍就行了,那些人魚用的不容易褪色的口紅。”
“想要洗掉可沒有這麼容易,你忘了她們平時都在哪裡活動了嗎?”
毒蜘蛛把藥水遞給阿布,解釋道。
“謝謝麗塔莎姐姐。”
阿布接過藥水,很是高興。有了這藥水,他總算是可以出去了。
“對了,阿布。”
“你到底是被多少人魚給親了呀,怎麼會滿臉的口紅印子啊。”
毒蜘蛛看着高興的阿布,好奇道。
“記不清了,阿布跑到咖啡館去喝咖啡,就被人魚們圍住了。”
“她們把阿布纏住了使勁親,要不是大王吩咐了不能傷害人魚們,阿布早掙脫了。”
阿布想了想開口說道,他今天只是去看看人魚喝喝咖啡而已,誰知道會遇上這種事。
“這莫非就是傳人魚說的擼狗,吸狗?”
毒蜘蛛聞言笑道,一邊摸着阿布的頭,一邊捏捏阿布的兩邊臉頰。
“好舒服啊,麗塔莎姐姐。”
阿布的臉在毒蜘蛛的手下不斷地變形着,從正方形三角形到圓形了,只不過阿布並沒有生氣,反而,十分的享受,一雙眼睛都開始迷離的眯了起來。
“那羣人魚沒有這樣給你按摩吧,阿布。”
毒蜘蛛捏着阿布的臉頰,笑着說道。很是好奇人魚是怎麼擼阿布的。
“沒……有,他們一直在動阿布的耳朵。”
阿布沉迷在被擼中,聽到了毒蜘蛛的話,連忙搖搖頭。
“是嗎?是這樣動嗎?”
毒蜘蛛聞言笑道,隨後開始擺動起阿布的耳朵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開始拉了起來。
“是的,麗塔莎姐姐。”
“阿布的耳朵好癢呀。”
阿布的被毒蜘蛛揉來揉去後,耳朵開始受控制的抖了起來。
“放心吧,好弟弟。”
“姐姐這裡有藥呢,這就給你去拿。”
毒蜘蛛彈了彈阿布抖來抖去的耳朵,笑道。
隨後開始給阿布開始抹藥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好癢,好癢呀,麗塔莎姐姐。阿布好癢,好了沒有呀。”
阿布坐在椅子上,感受着耳朵傳來的感覺,忍不住笑道。
“很快了,你別笑了。阿布。”
毒蜘蛛聞言答道,一手按住阿布不停抖動的腦殼子,一邊繼續給阿布上藥。
“哈哈,汪汪汪。”
“嗷嗚……”
“嗷唔……”
“啊唔~~~”
又舒服又癢的阿布,不由吼出來了狼聲。
“阿布你是狗頭人,不是狼。給姐姐回過來。”
毒蜘蛛聽着阿布嘴裡的聲音,不由頭冒黑煙,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阿布腦殼子上。
“啊……汪汪。”
阿布被毒蜘蛛這麼一拍總算是恢復了過來,開始繼續狗叫着了。
“大王,我們船上有狼嗎?”
船長室內,聽到狼吼的大黃牙看着一旁的羅特斯好奇地問道,他們船上有狼嗎?怎麼會有狼叫呢?
“狗的祖先就是狼,所以這叫聲是阿布的,大黃牙。”
羅特斯聞言笑道,他剛剛可聽到了狗叫纔有狼叫的,絕對是阿布叫的沒有錯,他們船上就阿布這個狗頭這麼叫的。
其他海賊們肯定沒有這麼無聊,他們現在可忙了,都在哭泣呢。
“哦,這樣嗎?”
“阿布幹嘛叫呢?大王。”
大黃牙聞言點點頭,緊接着疑惑道。
“能幹嘛?他當然是在毒蜘蛛哪裡洗耳朵唄,本王上次再毒蜘蛛哪裡洗耳朵也是這麼叫的。”
“當然,他也可能是在刮毛。畢竟,人魚們用口紅可不是那麼容易洗下來的。”
羅特斯笑着說道。
“阿布洗口紅印幹嘛?那可是人魚小姐姐的啊。”
大黃牙聞言立馬妒忌心炸起,阿布這個傢伙居然還去洗人魚小姐姐的口紅印,他知不知道人魚小姐姐的口紅印有多真貴呀。
“你別說是人魚小姐姐的,就是人魚大姐姐的,他也要洗掉,阿布說了他土黃色的毛髮纔是最好看的,人魚小姐姐的口紅印太影響他的形象了。”
羅特斯看了眼妒火中燒的大黃牙,繼續潑了一桶油。
“什麼?這個混蛋。”
“不需要,可以給我呀。我的臉上可是有很多位置的啊。”
大黃牙指了指自己的臉上,覺得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大黃牙你還是看開點吧,在這個世界上人是真的不如狗的,要知道你問小姐姐交往了十年的男盆友和養了一年的狗,她要是一定只能選一個,她們會選哪個?”
“本王可以確定以及肯定的跟你說,她們是會選狗的。所以,要怪只能怪你生錯了種族吧。”
羅特斯伸出根手指拍了拍大黃牙安慰道,問他爲什麼不用手掌拍大黃牙,那是因爲他怕一巴掌把大黃牙拍進木板裡去了。
“嗚嗚……”
“555~”
雖然羅特斯的話是在安慰大黃牙,但大黃牙聽了後,卻更想哭了。
“555~5555~555”
斜眼狼的船上,斜眼狼看着眼睛都快哭腫了的雷槍無奈道:
“只不過是一羣人魚而已,你用得着哭成這樣嗎?你又不是斷了手的。”
斜眼狼是真的腦殼疼,雷槍先從從魚人島回來後,就一直哭呀哭的,弄的腦殼子都快裂了。
早知道他就去別的船上了,不跟雷槍一起了。
“那是我的夢呀,555~。”
雷槍聞言不由哭的更兇了,和人魚小姐姐共度良宵,可是他一輩子的夢想啊,就這麼被粉碎了,他能不傷心嗎?
以爲誰都跟斜眼狼這個木頭一樣嗎?他們可是正常的男人,美麗的人魚小姐姐,哪個不喜歡。
“好吧好吧,你慢慢哭吧。”
“我先出去了。”
斜眼狼無奈道起身離開房間走了出來,只不過一出來,他臉色就變了,甲板上滿是喝着酒,痛哭的手下們,看的他們的樣子,就跟失戀一般的傷心。
聽着手下們的鬼哭狼嚎,斜眼狼明智的選擇了回去,至少房間裡比外面安靜不是。
“555~,你怎麼又回來了。”
正在哭着的雷槍,見斜眼狼又回來,一時停住了哭泣,問道。
“給你拿酒來了,你慢慢喝吧,別哭了。”
斜眼狼丟給雷槍酒水道,他現在只希望雷槍喝醉了,可以安靜下來了。
他爲什麼回來,還不是外面一羣跟配種失敗一樣的手下們把他給逼回來的啊,真是一羣軟弱的傢伙,不就是一羣長着魚尾巴的女人們,瞧一瞧他們這沒出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