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卡普,我還在這裡呢,口氣別這麼大,好嗎?”
聽到卡普在那裡自賣自誇,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大聲的反駁道。
對待羅傑,卡普沒有半點對待囚犯的意思,反而是像對待老朋友一樣,喝道:“羅傑,我口氣怎麼就大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有我在這裡,你本來就逃不掉。”
羅傑搖搖頭,他跟卡普已經很熟悉了,也知道卡普是個什麼性格,然後他轉過頭,朝着薩卡斯基看了過去。
“這個年輕人就是你們海軍新一代的出色人物,叫薩卡斯基,對吧?”
羅傑是新世界最大的海賊之一,傳奇海賊,而薩卡斯基雖然是海軍本部的中將,新一代的海軍代表人物,但實際上還算不上大海上的巔峰人物,所以羅傑只是對薩卡斯基有些印象,但其實並沒有正面見過。
戰國說道:“沒錯,他就是薩卡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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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傑頓時饒有興趣的看着薩卡斯基,雖然他看起來十分的粗狂,但他的眼睛卻是明亮異常,緊緊的盯着薩卡斯基,問道:“我聽說金獅子好像就是因爲你才戰敗的?”
羅傑打量着薩卡斯基的時候,薩卡斯基同樣也在打量着羅傑,羅傑跟他想象中的霸氣無匹有些不同,如果不是他氣質出衆的話,單從長相來看,只能說是一個頹廢大漢,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成爲了攪動世界風雲的海賊王。
“金獅子是被戰國大將和卡普中將擊敗的,跟我沒有關係。”
薩卡斯基可不會自認功勞,金獅子戰敗的確跟他沒有一點關係,頓了一下,他又再次說道:“作爲即將被公開處刑的犯人,竟然還能夠如此談笑自如,縱然作爲敵人……”
“哇哈哈……”
還沒等他說完,羅傑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指着薩卡斯基說道:“你是想說佩服我,對嗎?哈哈哈,小子算你有眼光,老子可是縱橫大海無敵的男人,但凡聽過我的人,就沒有不佩服我的,不過你也不錯,我很看好你,哇哈哈哈…………”
薩卡斯基被羅傑這突然的大笑給弄懵了,這傢伙真的是海賊王?太丟人了,幸好自己的話被打斷了,否則要是說出佩服的話,那真的是太丟人了。
在看一眼旁邊的戰國和卡普,發現他們兩人完全沒有一點驚訝,彷彿已經習慣了羅傑這副樣子。
回想起海賊王的劇情,薩卡斯基記得動漫中曾經也提到過羅傑的性格,跟後來的主角路飛有些相似,只不過因爲海賊王的名號太大,所以導致了大家都忽視了一點,海賊王羅傑,本身的性格就是一個逗比。
“你想太多了,我是一個海軍,你是一個海賊,你覺得代表正義的海軍會佩服一個海賊嗎?”薩卡斯基冷笑着說道。
“正義的海軍?哈哈哈……”
聽到薩卡斯基的話,羅傑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那表情看起來非常的誇張,彷彿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了一樣。
薩卡斯基被嘲笑了,並沒有生氣,就這麼淡然的看着羅傑大笑。
過了一會之後,羅傑纔好奇的對薩卡斯基問道:“你爲什麼不問問我笑什麼?”
薩卡斯基反問道:“一個海賊嘲笑海軍,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海軍和海賊是敵對關係,縱然是羅傑這樣的人,也依然是個海賊,他內心就是將羅傑當成一個海賊,所以不管羅傑有多麼偉大的抱負和野望,對他而言,就是敵人,兩個正義觀不一樣的人,嘲笑對方,他又爲什麼要覺得奇怪呢?
羅傑驚愕的看着薩卡斯基,說道:“真是個有趣的傢伙,你說的沒錯,海賊嘲笑海軍,的確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這種話,從你這樣年輕的海軍口中說出來,還是讓人驚訝。”
他轉過頭,對戰國和卡普說道:“戰國,卡普,還有薩卡斯基小子,世界政府的那幫傢伙,有你們這樣的人爲他們效忠,真是何等的幸運啊。”
戰國和卡普都不說話,他們作爲海軍的高層,而且活了那麼多年,對於世界政府的瞭解自然要比普通人多得多,也知道羅傑這句話的含義。
不過薩卡斯基卻是皺眉道:“你說錯了,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效忠的不是你口中的那些人,我效忠的是我自己的正義。”
來到這個世界雖然僅有幾天的時間,但是他並沒有被原身影響,自然更不會被這個短暫接觸的世界影響。
作爲一個來自於共和和自由的國家,他可無法接受效忠別人,更何況看過動漫的他,對世界政府上面的那些人可是非常的瞭解,怎麼可能真的效忠那樣的人。
只不過他雖然不認爲世界政府上面的那羣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世界政府的作用還是非常大的,如果沒有世界政府制衡這個世界的話,這個世界還不知道會混亂成什麼樣子。
所以在他看來,世界政府的存在是利大於弊的,所以自然不會對羅傑這種一心想要顛覆世界政府的人有多少好感,當然,惡感的話也說不上,畢竟世界政府裡面的確是黑暗,若是能夠有一個更好的權力機構的話,那很好,不過由海賊來建立,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雖然動漫之中將有些海賊宣揚的很正派,但反過來想想,除了像路飛那種少數的笨蛋之外,又有什麼樣的人願意成爲海賊呢?
“哈哈哈…………”
羅傑再次大笑起來,他認真的看着薩卡斯基,說道:“小子,你是我見到的最有趣的海軍士兵,希望你能夠做到你所說的,始終堅守自己的正義,不管是對是錯,能夠堅持自己的正義,那就是一種偉大!”
他的一生可謂是波瀾壯闊,所以他看待世界要比其他人更加透徹,也正是因爲領悟了一切,所以他才主動來海軍本部自首,他想要自己的性命來創造新的時代,他的行爲也是在堅守自己的正義。
所以他聽到薩卡斯基的話之後,竟然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雖然這很荒謬,但卻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