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上言論並非是陳墨喝多了……
之所以陳墨說出這樣的話，全部都是爲了艾斯！
爲了能夠更加深入地瞭解艾斯，陳墨這才毅然決然地說出以上那番話，從而讓艾斯能夠增強認同感……
這就是老師，爲人師表的老師……
爲了學生，陳墨願意犧牲自己足以稱之爲無價之寶的節操！
更別說如今艾斯好歹也算是自己的晚輩，爲了能夠教育好艾斯，些許犧牲，對於陳墨來說，又能算得了什麼？
畢竟根據多年來的經驗，現在的年輕人，恰好就是吃這麼一套……
至於效果，看着艾斯那激動得臉蛋漲紅的模樣，陳墨就大概明白了！
不過還別說，陳墨感覺自己說完那一番話，就連自己都莫名其妙地激動了起來……
陳墨微微閉上眼睛感知了一下，貌似自己的霸王色霸氣又增強了些許，就連“霸者疆域”的範圍都有所增加！
“嗯……變強果然很難……”
“自己連節操都丟掉，說出這麼羞人的話，才稍微加強了一下霸王色霸氣……”
“回報率太低了~唉~”陳墨無奈地搖搖頭，只希望艾斯能夠因此稍微解開一點心結，也不枉自己付出這麼大的犧牲。
可惜，或者一開始艾斯被陳墨自然逸散出來的霸王色霸氣威懾到，導致心神失守，無意識地被陳墨的精神意志所感染……
但是幾陣海風吹過，艾斯就慢慢地恢復了過來，雖然依舊難免地對陳墨心生敬佩以及親近，但卻也徹底恢復了清醒。
又是片刻的沉默，艾斯嘴巴蠕動了好幾次，纔再次艱難無比地問道。
“如果那個‘失敗者’羅傑還有血脈延續於世的話，你覺得會是一場災難嗎？”
聽到這裡，陳墨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
“很好笑嗎？”艾斯羞怒無比地問道。
“不不不……”陳墨擺了擺手，示意艾斯稍安勿躁……
在陳墨看來，自己當然是算不上強大，甚至僅僅只能算是一個勉強有着自保能力的學者罷了！
但是橫向對比一番，如果羅傑的實力和那個卡普老混蛋是一個層次，那麼也僅僅算是個實力還行的強者罷了……
就算比摯友香克斯那個吹牛大王要強上一些，在這片廣闊無邊的大海，也遠遠算不得什麼！
畢竟，在陳墨的感知之中，卡普那個老混蛋與聖地瑪麗喬亞的那道古老的氣息相比，簡直就不是一個次元的……
也就說，陳墨也好，卡普也好，都遠遠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強者。
之所以能夠活那麼多年，只能說是大海太廣闊了，那些真正的強者還沒有機會遇上……
不然，爲什麼陳墨那麼低調？
着實是實力不允許他高調呀！
否則一不小心過於膨脹，羅賓姐痛失弟弟，那麼得多慘？
緩了片刻之後，陳墨這才朝着艾斯解釋道。
“我懷疑你對災難這個詞語有什麼誤解……”
“？？？”
艾斯。
“如果真的有什麼足以被稱爲災難的話，那就是與世界政府的大決戰……”
“至於區區‘海賊王’羅傑的血脈，和普通人又有什麼兩樣呢？”
“甚至在我看來，那種什麼亂七八糟的血脈，還沒有艾斯來得重要。”陳墨平淡無比地陳述着。
然而，陳墨不知道是，他最後的一句話，幾乎就是直擊艾斯的靈魂深處！
“我本人的存在，比‘海賊王’的血脈更重要？”
“我本人的存在，比‘海賊王’的血脈更重要？”
……
意志堅韌如艾斯，卻不受控制地不斷重複着這句話，淚水更是肆無忌憚地流淌了出來……
陳墨眼睛微微一眯，看着艾斯那難以自控的模樣，隱隱之中，卻是猜到了什麼。
“難道艾斯就是羅傑的後裔？”
不過，正如陳墨所說的那般，這種事情，他纔不會在意……
在陳墨看來，艾斯的身份，僅僅是卡普那個老混蛋拜託給自己的小鬼頭之一，也是認了自己做“幹爺爺”的小鬼頭罷了。
良久良久……
直到艾斯的喉嚨都乾啞了之後，他的情緒才逐漸地平復了下來。
“唉……”
陳墨拍了拍艾斯的後背，勸說道。
“人沒有選擇出生的權利，但是卻有着選擇用什麼方式度過一生的自由……”
“謝謝您，幹爺爺。”
再度說出這個稱呼的時候，艾斯顯得無比真誠。“我已經明白了！”
“很好！”
陳墨站了起來，迎着海風，大聲地問道。“艾斯，那麼你的夢想是什麼？”
“出海！”艾斯也緊跟着陳墨站起來，高聲呼喊道。
“然後呢？”
“我要成爲海賊！”
？
陳墨。
“我要成爲比任何人都強的海賊，奪取最高的名聲，我要超越哥爾·D·羅傑，這就是我波特卡斯·D·艾斯活着的證明！”
？？？
陳墨。“完了，這孩子長歪了……”
陳墨的本意明明就是想培養一個對社稷有用的人，爲什麼莫名其妙的還是想成爲海賊？
以着艾斯現在聰明“絕”頂的趨勢，跟着自己成爲一名學者不好嗎？
成爲學者也能很強的呀，比如自己，劍氣“嗖嗖嗖”地亂髮，有幾個人能夠扛得住？
至於是陳墨一番話把艾斯給養歪的，陳墨堅決給予否認！
別胡說……
我沒有！
明明就是艾斯自己應該長歪了，陳墨最多算是掰正失敗！
又或者只能是怪“海賊王”羅傑的血統過於強大，強行引發大宇宙力量將艾斯帶歪了！
不過再怎麼也好，看着艾斯臉上那洋溢而出的自信以及堅定，陳墨還是莫名地感覺到一種欣慰感。
夢想不分好壞，只有人的行爲會存在善惡！
就算艾斯的夢想是成爲海賊，陳墨相信在自己精心的調教之下，艾斯在繼承自己些許優點的前提下，也不可能會成爲那些窮兇極惡的歹徒……
“吶……幹爺爺！”
艾斯臉上維持着充滿着感染力的笑容，扭頭向着陳墨喊道。
“幹嘛？”陳墨莫名地有種不好的預感……
“借我點貝利唄……我現在就想出海！”
“滾！我沒你這樣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