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發動“剃”的克洛被斯摩格揮手打在了胸口,這次是打的實實的,克洛一下子被打得倒飛了出去!
斯摩格繼續抽了一口煙,然後煙霧從斯摩格的嘴裡和鼻子裡噴了出來,繼而融入了斯摩格身邊的煙霧之中。
他能這麼準確的打中克洛的原因很簡單,其實從一開始戰鬥的時候斯摩格就開始將身體元素化,讓他的煙霧身體遍佈整個甲板,但是也有一些是真正的煙霧,當他的感知可以感覺到整個甲板的時候,克洛跑到煙霧之中就像是跑到了斯摩格的身體裡一樣,想要用鐵棒打中他根本不可能!
他冷眼看着克洛被他打飛後,又頑強的站了起來,看來克洛雖然受了重傷,但是他好像只是吐了一口血就又滿血狀態的復活了!
斯摩格沒有什麼廢話,只見瞬間啓動了“白煙發射器”,身體呈噴霧狀飛向了剛剛站起來的克洛。
雖然這招的能力不像“剃”一樣,有着突然的襲擊性,但是在速度上卻是一點不輸給“剃”。這是屬於煙霧果實的專用技能。
所以當克洛纔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就又被斯摩格一棍打在身上,只是因爲之前的交戰讓克洛有了心理準備,所以這次克洛受傷不重,被打中時就順着在地上滾了幾圈,把力道給卸了。
只是身上這身衣服全是白瞎了,本來穿着讓人顯得特別精神的黑直西裝,此時已經被斯摩格打掉了幾塊布子掛在了身上,讓克洛看上去特別的狼狽。
當克洛因爲自己對斯摩格的實力估計不足,而被斯摩格狂虐的時候,在船底下的阿金也同樣陷入了苦戰。
對克洛的設想中,他的身法速度比較靈活,恰好可以對付身體能夠隨時隨地元素化的斯摩格,而阿金則可以仗着他的身體素質和體術去對付底下的那羣海兵。
可是與克洛設想的不一樣,這些隨着斯摩格來的海兵大多數都是當初隨着斯摩格一起來到這裡的海軍本部的士兵。
雖然說斯摩格對於海軍的高層來說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對他是又愛又恨,但是對於底下的士兵就不一樣了。
對於士兵來說斯摩格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上司、好長官。得知斯摩格被髮配到羅格鎮後,仍然有很多的士兵願意跟着他一起來到這裡,而除了精銳士兵就是斯摩格除了自身的實力外,能夠在羅格鎮大肆抓捕海賊的原因。
和十六支部的那些只是湊數的海兵不同,這些都是海軍本部的精銳士兵。
所以當阿金從船上跳下來後,雖然一開始和他們交戰的時候靠着他的體術佔據了一點上風,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當士兵們慢慢開始習慣了阿金的節奏後,全都抵擋住了阿金的進攻,並且還展開了有效的還擊。
而阿金因爲學習“鐵塊”的時間還不太久,對它的掌握還不夠熟練,雖然可以用“剃”來回閃躲,但是和克洛專精“剃”不同,使用“剃”的時候不像克洛那麼熟練,所以阿金現在的身上全是一些被海軍士兵打中的傷痕。
可是拿着海軍也沒有落下好,阿金擡眼望去起碼有一半的士兵被他打倒在地不能動彈。
所以現在阿金和克洛全是一對正經的難兄難弟了!
不過當他們看到飛回來的小飛的時候,不由的全都鬆了一口氣,因爲他們知道,莫離回來了!
小飛遠遠的飛了過來之後,看見克洛被斯摩格狂虐的不成樣子之後,只見它一個俯衝而下,身形已經開始變大,在斯摩格沒有看見它的時候,就衝到斯摩格的身上撞了過去,可是卻是什麼都沒有撞到,當小飛穩穩的落在甲板上時,已經徹底的由一隻鴿子變成了一頭水牛,頭上的牛角呈半月狀鑲嵌在它的頭上,牛角上寒光冽冽!
卻是斯摩格感覺到背後有動靜後,身體立刻元素化後躲過了小飛的撞擊。沒有解除身體元素化的斯摩格就這麼漂浮在空中,看着這個由鴿子變成的水牛,臉上沒有絲毫奇怪或是震驚的表情。
“是吃了動物系惡魔果實的動物嗎?海軍六式、惡魔果實,能夠在東海看到這些東西,莫離海賊團還真是不能小看啊!”
斯摩格陰沉着臉,從海軍過來的他見多識廣,一語就道破了小飛的來歷。只是他卻高興不起來,僅僅只是這幾個船員就看到了這些東西,這讓他對莫離海賊團的警惕不由的提升到了最高,也更加堅定了一定要在這裡親手抓住莫離海賊團的決心,尤其是那個現在都還沒有出場的“惡魔船長”莫離。
“你的船長去哪裡了?”斯摩格漂在了空中,居高臨下的對着克洛說道。
克洛無語的看着空中的斯摩格,這就是克洛計劃裡最大的錯誤,他沒有想到斯摩格竟然可以憑藉着煙霧果實的特性漂浮在空中,這讓克洛的進攻手段一下子全都沒有了作用。
“既然不肯就算了,只要把你們抓住了,他自然就會現身了!”斯摩格嘴裡咬雪茄面色冷漠的說道。本來他就不指望能在克洛的身上得到莫離的消息,於是他提起“十手”就向着克洛俯衝了過去。
小飛見克洛有危險,兩隻牛蹄蹬了幾步後就卯足了力氣向着斯摩格撞了過去,可是誰知斯摩格一個轉身竟然向着小飛衝了過來,用“十手”的頂端部分一個重擊打在了小飛的頭上。
小飛和克洛不一樣,它是惡魔果實能力,當斯摩格用含有海樓石成分的武器頂端打在了它頭上的時候,小飛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倒飛而回。
等它被斯摩格打飛到牆上落下來的時候,小飛已經由牛身重新變回了鴿子。只一擊,就讓小飛喪失了戰鬥的能力!
“哦!原來本體是一隻鴿子嗎?”斯摩格斜着眼睛,用餘光打量着已經不能動彈的小飛,就沒有再去管它了,而是打算繼續一步一步的向着倒在地上的克洛走了過去。
只是當他剛要邁步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略顯憤怒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
“我說,這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把我家的鴿子打傷了,就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