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春季,爺爺還是軍曹的時候,爺爺依舊嚮往日那般在碼頭附近守夜着。這一夜,依舊很無聊,就在爺爺快要離去時,卻讓爺爺遇到了你。爺爺當時實在無法相信,一個嬰兒能在大海的漂流中竟然能安全地到達這裡。
當時的你安詳地睡在一個小木盆中,稀鬆的橙色頭髮,木盆中還有一張紙條在這個嬰兒身下壓着,上邊寫着“Klaus”,應該是這個嬰兒的名字,真是不錯的名字,爺爺救下這個嬰兒的時候發現這個嬰兒仍繼續沉睡着,呼吸也順暢,爺爺當時以爲是有船隻在附近的海域遇難了,有人將這個嬰兒給救了出來,看着木盆並沒有出現漏水,爺爺抱起這個嬰兒就急忙地回到了住處。
只是,爺爺發現這個嬰兒一直都沒有睡醒,爺爺也察覺到嬰兒的呼吸也很平穩,於是,爺爺只要一有時間都陪在這個嬰兒身旁。一個星期後,爺爺發現了一件怪事,那就是這個嬰兒仍舊繼續沉睡着,似乎也沒有被餓醒,當時有些慌亂的爺爺嘗試讓嬰兒張開小嘴,不過這個嬰兒都緊閉着小嘴,聽着嬰兒的心跳聲,爺爺覺得這個怪異的嬰兒似乎不需要餵食也能夠繼續存活着。
當時有些困擾的爺爺只好先製作了一個小嬰兒車,從此以後,爺爺每天的生活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每晚睡覺前都躺在牀邊靜靜地看着這個嬰兒。就這樣過了7年,這個嬰兒在這7年中一直沉睡着,只是在某個夜晚的時候,這個嬰兒開始哭泣了。
那一夜,爺爺至今都無法忘記,爺爺執勤回來的路上,爺爺擡頭望着夜空中那輪不是滿月的月亮,雖然不是滿月,不過那夜的月亮卻是赤紅色的,整個拿魯島都是被一種赤紅色的月光照耀着。
當時有些喝醉的爺爺快到房間時,聽到了屋子中的一陣陣哭泣聲,爺爺急忙地打開了房門,看見嬰兒車中的嬰兒正在哭泣着,同時兩隻小腳丫還在亂動着,爺爺急忙地抱起了這個嬰兒,看着手中非常有活力的嬰兒,爺爺認爲這簡直就是奇蹟。
那一夜是7月7號,也就是你的生日,當時的嬰兒就是現在的你,克勞斯,之所以給你取名爲赤月·克勞斯,那是因爲爺爺根本不知曉你的姓氏,你也不好與爺爺我同一個姓氏。當然,小克勞斯,你是喬治..我唯一的孫子,這一點從沒有改變過,也不會變。
小克勞斯..你每次都差一點能通過爺爺特訓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爲你身體的原因吧。只是,爺爺發現你的身體其實也與普通人差不多,爺爺就也沒有繼續尋找下去了。
小克勞斯,今後即使沒有爺爺在你身邊,你也要繼續快樂地活下去!還有,爺爺要是離開的話,你..就將爺爺書架上的書本也全部都燒了吧,老人的東西就應該陪伴在老人的身邊...
牀邊熟睡中的米琪被一陣陣哭泣的聲音給吵醒了,眯着雙眼的米琪擡着頭看着小海軍已經醒了,果然,趴在牀邊睡覺真是太難受了。打着哈欠的米琪看着小海軍似乎體力已經恢復了一些。只是,看着這個小海軍都已經受傷成這樣了,竟然不安靜地躺着。真是的,都是一些不省心的小鬼!也不知道修玆現在怎樣了,起身的米琪微笑地說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叫做克勞斯吧,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哭,不過你千萬別扯開繃帶,你的傷還沒好,還是安靜躺着吧,那姐姐就先離開這間房間了,姐姐就在外邊,有什麼事都可以來喊我!”
早已將信紙給藏起的克勞斯,他的後背藏着一個小枕頭。看着克勞斯輕微地點下頭,有些聽不慣哭泣聲的米琪,米琪認爲克勞斯大概是同意,米琪緩緩地走出了這間有些昏暗的房間...
察覺到藍髮大姐姐已經走出房間,稍微平靜一些的克勞斯這時纔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個熟悉的場景。這間房間克勞斯每天都有清理打掃,所以房間每天都是保持乾淨的,只是書架上,喬治爺爺最喜歡看的那些本書被海賊哈里給搶走了。
突然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已經減輕了許多,克勞斯挪動着身體,站在地上的克勞斯拿着一條毛巾擦着自己有些俊俏的臉。他的身前擺着一面鏡子,鏡子中的自己還是那麼地稚嫩。
自從克勞斯偷看過喬治爺爺的書本後,克勞斯從書中瞭解到紳士的男人最喜歡受人歡迎,克勞斯也經常恪守着自己。整個海軍基地中,自己是最小的,克勞斯對待每個士兵都很禮貌。
只是,他們都已經死去。阿嘞?爲什麼自己突然有些想念與他們相處的時間?站在一張小桌前的克勞斯看着小鏡子,這就是同伴嗎?爺爺,你說我..克勞斯需不需要新的同伴?
距離克勞斯房間大約30米的一間破屋中,修玆與沃倫暫時睡在這間房間,隔壁相對乾淨一些的房間由米琪佔據着,站在房門前的米琪,米琪看着隔壁房間的兩人似乎都還沒有睡,米琪敲了幾聲修玆的房間。
半分鐘後,穿好衣服的沃倫輕輕地打開了房門,修玆也早就坐在了牀邊,站在門外的米琪看着修玆似乎沒什麼睡意,房間中的小桌子上擺放着三盞油燈。米琪關上房門後,三人正在小聲地討論着。
“我說修玆,你是認真的嗎?讓克勞斯上我們的船是不是有些不妥?”
“我說沃倫,麻煩你說話小聲一些,要是打攪到受傷的克勞斯睡覺就不好辦了。修玆,剛纔我在附近搜出的那些貝利,我們需要帶回到船上嗎?雖然不多,不過至少也夠用一段時間了。剛纔我好像忘了問克勞斯這件事,這個沒關係吧?”
“還是別將這些貝利帶走,我們的貝利目前也夠用,明天我就將克勞斯給帶到卡魯號上,說不定格雷也很喜歡這個小鬼,再說了,好像克勞斯身邊只剩下自己一人了,他在這裡估計也待不下去,倒不如跟着我們一起冒險吧!放心,看他的年齡怎麼都比我們小,身爲船長的我..絕對會保護好他的。”
“這個..修玆,你想得有點遠了吧?好吧,你是船長,我同意你的決定。只是,尤納恩怎麼過了這麼久了還沒跟上我們?他不會也迷路了吧?”
“怎麼會!尤納恩的頭腦可是很好使的,絕對能記住經過的地形,還有我們來的這條路,好像都有血跡,也不難發現,尤納恩大概是先回卡魯號了吧。”
“好,那我們就在這裡將就睡一晚,修玆你明天好好想辦法讓克勞斯上我們的船吧。還有米琪,你手上的記錄指針,存儲好這座島的磁力了嗎?”
“還沒有,不過也快了,相信明早就能存儲滿了,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兩個睡覺了,我也有點困了,晚安!”
第二天清晨,修玆三人各自拿着一個小揹包走到了碼頭,三人身後緊跟着一道身影,揹着大揹包的克勞斯,傷勢還沒痊癒的他有些喘氣,早知道自己就不逞強了!四人身後不遠處的海軍基地,現如今已經被大火吞噬着。
修玆看到格雷和尤納恩已經都出現在甲板上,一臉輕鬆的修玆揮了下雙手。看到這個小鬼竟然也來了,實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這個小鬼依舊穿着一身海軍的服裝,讓我有些不適應。不過話說回來,他身上的那些傷應該還沒有好吧?看來這個小鬼應該與修玆差不多,都是喜歡耍帥的小鬼。
不過修玆既然都已經帶來了,我怎麼也得說上一句:“這位就是我們的新同伴吧,不過你身上穿的衣服必須換掉。米琪,你這幾天去倉庫中找下布料,量下他的尺寸,米琪,你手裡的記錄指針已經指向下一個島嶼了嗎?”
“嗯,今早剛好存儲好了,大家也準備出發吧,沃倫你記得去收起錨,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們的新同伴,克勞斯,克勞斯?尤納恩?你們兩人怎麼都在發呆?”
躲在廚房的施耐比聽到米琪的聲音立即跑出,躲在米琪身後的施耐比,擡起頭的他有些疑惑地看了幾眼身旁的格雷,昨天在訓練室中所發生的事情,是他和瑟拉拉與格雷之間的秘密。
我感受到了施耐比正在觀察着我,我非常鎮定地走向了某個房間。真是的,那些曾經跟攻擊卡魯號船底的那些海獸,竟然被它們給逃了,也不知道逃到哪去了。
站在甲板上發呆的克勞斯,揹着大揹包的他並沒有察覺到肩上的重量。在克勞斯踏上卡魯號甲板的瞬間,克勞斯察覺到這艘船中有某樣東西讓自己全身的血液沸騰了起來。看着那位似乎不怎麼喜歡自己的紫發少年關上了房門,假裝鎮定的克勞斯在米琪的帶領下,到達了屬於自己的新窩。
站在甲板上發呆的尤納恩,他的眼神有些陰狠,這個島上的民衆也太奇怪了,昨天自己走出餐廳的時候,被包圍的尤納恩看着一羣人圍着自己,那些人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有些無奈的尤納恩只好將他們全部都打暈在地。
距離卡魯號船不到2000米的一條寬敞的大道上,聚集了大約1萬民衆,他們各自都拿着武器正朝着碼頭方向襲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