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
弗拉德蹲在地上,眼睛饒有興致的看着廚師虐菜。
“恩,怎麼說呢?”
迪諾微微一扭頭,躲開了一顆直接朝着他的腦袋來的子彈,右手一揮,一道粘稠的液體飛濺而出,瞬間將一個面目猙獰手裡的長刀直直的朝着他的肩膀上砍來的小混混包裹。
“恩,可能是開發還不夠的原因吧,”
迪諾在數十人的小混混的圍攻之下仍然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面對數十倍於自己的敵人,這個男人總是能夠輕鬆地躲開一把把朝着自己揮砍來的長刀,總是能夠輕鬆地閃避一顆顆奪命的子彈。
霸氣的作用就是這麼作弊的,這個男人,迪諾,毫無疑問是即使放在新世界也不會算是落伍的戰力,在這裡欺負這些小混混的確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總覺得用的不是很順手,”
迪諾這麼說道,但是手上確實沒有絲毫的不順手的樣子,隨手一甩,一大團白白的散發着濃郁的甜香的白色物質從他的手上飛出,帶着磅礴的力道,瞬間又砸到了一羣人。
“甜蜜奶油!”
迪諾這麼命名這一招。
雖然軟軟的,但是那個量並不是在開玩笑的,再加上驚人的速度,也算是很好用的一招了。
“啊!好甜!”
一個被砸中的混混絲毫沒有痛苦的表情,兩隻手捂着臉,眼睛冒出來桃心,表情看起來極爲的愉悅。
“好幸福!”
他的同伴,另一個被砸中的小混混同樣是一副愉悅臉,臉上是止不住的紅潮。
“甜點,是能夠給人帶來幸福的,”
迪諾這個廚師這麼說道:“所謂的料理是用的是心,這就是我的廚藝之道,”
“多謝品嚐!招待不週!”
弗拉德喉結明顯的上下滾動,眼睛之中是一種明顯的渴望,那是對於美好事物最真實的渴求。
“真棒啊,這個果實真棒啊!”
弗拉德這麼想道:“真想要啊,爲什麼,爲什麼當初一時衝動吃了個火龍果實呢?這個果實不是很好嘛?爲什麼當時不能在等一等呢?”
“不可能,這不可能啊,這怎麼可能啊!”
之前試圖碰瓷弗拉德兩人的爆炸頭,此刻有些崩潰的一把一把的從自己的頭上把頭髮抓下來,臉上帶着難以置信的神采:“這怎麼可能啊?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這樣的怪物啊!”
“爲什麼?不是說才吃下果實沒有多久嗎?爲什麼會這麼強啊?”
爆炸頭崩潰了,完全沒用,不管是衝上去多少人,不管是揮下了多少刀,不管是開了多少槍,完全沒用,別說傷到那個男人,就連讓他稍微認真一下都做不到了,這樣,這樣的戰鬥真的有意義嗎?
“還愣着幹什麼?”
喘着粗氣的光頭老大杵着刀光是站立都覺得很艱難,但還是忙裡偷閒一樣的一巴掌拍在爆炸頭的後腦勺,罵道:“真的想死嗎?做廚師的都強到這樣的地步,那個男人有多強可想而知,你是真的想死嗎?”
“——我知道了。”
不甘不願的爆炸頭咬咬牙,想起了之前那個男人的恐怖,原本已經痠軟無力的手臂又有了力量,舉起長刀衝了上去。
“噗!”
等待他的是一團奶油。
“啊~好開心!”
渾身裹上了一層白色的爆炸頭開心得像是一個兩百斤的孩子,臉上甚至是帶上了童真的笑容。
“只剩下我一個了嗎?”
光頭老大環顧四周,自己的小弟們稀稀拉拉的躺了一地,還站着的就剩下自己一個了。
“恩,你就是最後一個了。”
迪諾看着這個被自己擊倒了好幾次依然站起來的男人,難得的有些興致,詢問道:“就算是隻有你一個人,你也要繼續戰鬥嗎?”
“沒辦法啊!”
光頭老大身體有些戰戰巍巍的,握刀的手也有些顫抖,但是他的語氣就像是他的眼神一樣的堅定:“要是能夠跑我早就跑了,問題是,不打,”
“就只有死啊!!!!”
光頭老大撲了上來,速度並不快,畢竟只是一個稍微經過鍛鍊的普通人,還並不系統,體力也就那樣吧,和擁有不弱的霸氣的迪諾比起來無異於天壤之別。
“也好,那麼,作爲對於你的決心的迴應,就讓你看一看吧,另外一招!”
迪諾這麼說道,“這一招我還是挺費心的。”
黃色的東西從他的身上涌了出來,漸漸的凝結,漸漸地在他的身後匯聚,巨大的身影在他的背後浮現了。
“這是,”
光頭老大眼睛瞪得老大,手中的長刀已經不自覺的落到了地上。
“這是什麼啊?”
“堅固黃油-油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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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嗎?”
弗拉德站了起來,有些嫉妒的看着迪諾。
“恩。”
被弗拉德怪異的眼神盯着,迪諾有些不明所以,搞不懂自己的船長是個什麼意思。
“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了?”
迪諾這麼問道。
“還好吧?”
弗拉德看着倒了一地的小混混們,或者已經昏迷,或者陷入奶油之中還是一副幸福的樣子,還算可以吧,並不算太殘暴,畢竟這些傢伙最多也就是重傷吧,按照這個世界的人的怪物體質來說,想要恢復並不困難,至於那些趴在奶油裡不肯起來的更是完全無傷。
除了這一個,他着重看了一眼已經完全扭曲,進氣多出氣少的光頭老大,“只是我還以爲你會對這個光頭放水,我看你還挺欣賞他的。”
“就是因爲欣賞所以我纔會用開發出來的最強的招數來對付他啊!”
迪諾的聲音聽起來很堅定,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裡做的不對:“這是對於敵人的尊重。”
“恩,你高興就好。”
弗拉德只能這麼迴應。
“恩?”
弗拉德猛地回頭,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怎麼了?”迪諾詢問道。
“沒什麼!”
弗拉德咧嘴一笑,撿起地上的箱子,扭頭對迪諾說道:“回去吧,廚師,目的已經達到了,已經沒有必要在停留了。”
“恩。”
迪諾沒有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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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得了啊,”
酒吧裡,一個男人推開了門,白色的頭髮,右眼有一道傷疤,一副眼鏡戴在眼睛上,不只沒有讓他有三分的書卷氣息,反而因爲他睿智沉穩的眼神給他憑空增加了幾分霸氣。
“哎呀,你在啊?”
坐在櫃檯後靜靜的抽菸的夏琪有些驚訝的樣子。
“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