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孩子嗎?”
香克斯這句話中似乎包含了無盡的憂愁和自豪,讓夏天不得不側目而視。
但是香克斯並沒有理睬夏天而是一邊帶着夏天漫步在無邊無比的豆葉上一邊吐訴:“紅土大陸就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鎖,將我們每個人的命運都無情的壓在了身下。”
“從那被抹去的100年曆史開始,不斷的有前進者想要打破這道枷鎖,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以及伊姆的強大,這羣人漸漸的也失去了蹤影。”
“所以說,你就是這羣人的後繼者了?也就是D之一族?”
夏天適時的插嘴到,但是香克斯卻搖了搖頭:“這個時代的主角並不是我。”
“路飛嗎?”
香克斯的身形瞬間止住,他神色極其嚴肅的盯着夏天:“爲什麼你會這麼認爲。”
夏天這才反應過來,現在的路飛連1億的懸賞金都沒有,在海賊世界連入局都還不算。
爲什麼夏天會認定路飛便是這個時代的主角?
香克斯在好奇的同時也隱隱的加強了戒心,畢竟路飛的身份實在太重要。
但是夏天卻笑了笑:“怎麼,你覺得我身爲他的大哥連他身上的特殊之處都看不出來嗎?而且他頭上你給,嗯,不對,應該是海賊王哥爾多羅傑的草帽你難道認爲我看不出來有端倪?”
其實夏天完全沒看出路飛頭上那頂草帽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特別的可能就是它陪伴路飛經歷了無數次的作戰後居然還能保持完整這一點吧。
“居然被你看出來了嗎。”
香克斯的語氣中透露着一絲唏噓:“我也不隱瞞你了,路飛那頂草帽關乎着最強大的古代兵器——天王。同時我很確定路飛就是古代王國國王喬伊波伊的繼承者。”
“喬伊波伊?天王?”
夏天萬萬沒想到他只是這麼一詐,香克斯自己就將一切托盤而出。
天王還好說,畢竟在聖地瑪麗喬亞花之間那頂巨大草帽幾乎已經昭示了一切。至於喬伊波伊?或許應該稱之爲“JOY BOY”微笑男孩,倒是蠻符合路飛的個性。
(注:其實喬伊波伊的翻譯就是JOY BOY,微笑男孩的意思。)
“那麼能說說,天王到底是什麼嗎?”
香克斯奇怪的看了夏天一眼,調侃道:“怎麼,你身爲夏家的子嗣連天王是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們供養的那位龍主沒有給你們透底嗎?”
夏天的雙眉幾乎皺成了川字型,他萬萬沒想到香克斯居然連龍主的存在都知道。
“不用緊張,你爺爺夏嵐對吧?我也是認識的,以前還跟着羅傑船長的時候跟夏嵐先生也見過很多次面了,你不用擔心什麼。”
香克斯所說的信息量實在太大,夏天一時有了片刻的恍惚:“還有什麼事一併道出吧,我也懶得猜了。”
“哈哈,這次是真沒什麼了。”
香克斯大笑了幾聲隨後指着前方的雷德佛斯號對着夏天說:“上船吧,具體的細節等蒼和貝克曼一起再詳談。”
夏天點了點頭便跟着香克斯一路來到了雷德佛斯號之上,滿頭髒辮的耶穌布首先迎了上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對着香克斯說到:“喲,香克斯,這小子終於來了啊。”
“哈哈,不過耶穌布,可不能叫他小子了啊,他現在可是...等等,你要幹什麼!!!”
一瞬間香克斯腰間的“格里芬”轟然出鞘,而一旁的本貝克曼也吐出了含在嘴裡的草杆掏出了火槍。
但是他們再快都快不過夏天手中的阿努比斯,看着有些驚恐意味的耶穌布,夏天冷笑了一聲然後對着其右手手腕狠狠的斬了下去。
“武裝!!!”
看準了夏天的目標後,耶穌布急忙將自己的武裝色覆蓋在手腕之上。身爲狙擊手的耶穌布不但見聞色強的同時其武裝色也不容小覷,要不然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強者子彈怎麼可能在沒有武裝色霸氣覆蓋下成功的殺傷敵人。
但是夏天手中的阿努比斯在觸碰到耶穌布左手腕的時候只有一剎那的停頓,接下來就猶如刀切豆腐一般生生的將耶穌布的右手給砍了下來。
而隨着耶穌布右手落地,香克斯手中的格里芬和本貝克曼手中的火槍幾乎是同時對準了夏天的頭。
耶穌布也是個硬種,右手斷了他直接左手從腰間掏出一把小火槍對準了夏天的腦門。
“船長!要開打嗎?”
此時的耶穌布竟然還要詢問紅髮的意見,由此可見其對香克斯是何等的忠誠,而其稱呼香克斯用船長二字也足以表達其憤怒。
面對架在自己脖子上和對準自己腦門的兩把火槍,夏天不緊不慢的將阿努比斯收入了腰間,然後極其冷靜的看着紅髮。
香克斯微微吐氣:“我要一個理由,如果僅僅只是之前耶穌布對你的稱呼讓你不爽的話,那麼你這番行爲就過了。”
“理由?理由很簡單,我很看不慣這種拋妻棄子的東西,再加上其語氣所以我直接動手了,就這麼簡單。”
聽着夏天的話語,就連香克斯也楞了一下,耶穌布拿着火槍的左手更是微微顫抖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斷手帶給他的痛楚才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還是其他的什麼...
如果說夏天比較不喜歡烏索普這個角色的話,那他對烏索普這個父親就可以用憎惡來形容了。
“一個自己妻子病死不在其牀頭的男人,一個在自己兒子被嘲笑,逐漸養成撒謊習慣時不再自己兒子身旁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稱呼我爲小子?”
夏天說得越多,耶穌布拿着火槍的左手就顫抖得更加厲害,到了最後耶穌布竟然直接將自己的左手放了下來,他苦笑一聲:“你說得對,我能問問你認識烏索普嗎?”
“認識,他是我弟弟海賊船上的船員。”
“原來是這樣嗎,他連這些事也跟你說了......”
香克斯和貝克曼見耶穌布都放下了手中的槍,他倆也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走吧,紅髮,有什麼事現在就談,我已經感受到蒼的氣息了。”
說着夏天直接走過失魂落魄的耶穌布身邊,竟是連看也不看其一眼。
紅髮和本貝克曼對視一眼後也跟上了夏天的腳步,向着船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