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成爲本部中將,所被分配的房子自然是所有學員中最高級的,是一座面積不小的獨立庭院,和澤法居住的地方很相似。
至於羅賓,她雖然也被分配到了一套少校級的房屋,但是在秦歌的強勢下,最後自然是臉蛋紅紅的一起住進了秦歌的庭院中。
“羅賓,你先在家裡休息,我現在要去元帥那裡報道,晚上我們再去外面好好慶祝吃一頓大餐!”
從主臥中走出,已經換好了中將級海軍制服的秦歌就是對着客廳中正在觀看新家的羅賓笑着說道。
肩上披着白色的正義大氅,裡面穿着一套整齊修身的白色西裝和黑色襯衫。
身高已經超過一米八的秦歌,雖然不比其他動輒兩三米高的人,但也是已經很好的撐起了這套軍裝,看上去非常精神,也是讓聞聲看來的羅賓美眸一亮。
“你去忙好了,家裡面我會收拾好的!”羅賓走到秦歌身前,溫柔的替秦歌整理了一下衣領和領帶,猶如小嬌妻般。
“恩,以後就要多多照顧了!”秦歌伸手撩開對方潔白額頭上垂下的一縷秀髮,輕聲說話的同時也是在對方額頭上吻了一下。
羅賓臉色微紅,不過心中卻是洋溢着幸福的喜悅,像現在這樣擁有一個真正的家,這是她期望已久的夢想,而且秦歌的這個吻,也是讓她放下了最後的擔憂。
幸福告別後,秦歌便是前往了本部大樓,隨後來到了元帥辦公室。
本部中將的任職不同於其他任職,中將已經海軍內部真正的高層人員了,每一個任職不僅需要得到元帥的授銜,更是要前往聖地·瑪麗喬亞,向全軍總帥進行報道。
戰國在授銜結束後讓秦歌過來報道便是爲了這件事,在說明了去瑪麗喬亞報道的時間後,便是又聊起了有關於秦歌的就職問題。
“每一位中將在任職後,都會有爲期三年的考察期,可以選擇去某個沒有中將坐鎮的支部駐守,也可以率領自己的戰艦前往新世界征戰....!”戰國詳細的爲秦歌講解着觀察期的事情,方便秦歌能夠做出更好的選擇。
秦歌仔細的傾聽着,對於這三年的考察期,他自然是早就從澤法那裡知道,甚至澤法還專門提出了不少建議,讓他能夠在考察期更加安穩度過。
“戰國元帥,我選擇去往深海大監獄‘推進城’駐守!”在等到戰國講解完後,秦歌便是直視對方說道。
“推進城?!你要去那?”戰國有些驚訝,似乎沒有想到秦歌會提出去深海大監獄駐守三年。
“是的,推進城和司法島可以說和我們本部形成了三角防禦體系,而且裡面關押着許多兇惡的大海賊,我想親自坐鎮那裡!”秦歌神色不變的道。
戰國微微點頭,不過還是有些好奇的道:“能不能說說你的理由!”
他一開始以爲秦歌會選擇遠征新世界,畢竟從這幾年秦歌在外界的舉動,都是充分證明了秦歌不是一個安分的人,而駐守深海大監獄無疑是很枯燥的一件事。
秦歌想了想,道:“理由的話應該算有兩點吧,一個是好奇,對於推進城我一直都有所聽聞,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親眼見識,所以這次也算是個機會!”
“第二則是我也想借此放鬆一下,這幾年我一直沒有放鬆過,你也知道我有一段時間被白鬍子海賊團追殺的很緊,如今回到海軍,所以也想趁此休息一下!”
戰國頷首微點,笑着道:“你的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消滅海賊雖然重要,但也不能太過嚴苛自己的身體,你的要求我批准了!”
秦歌的理由很充分,而且戰國也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拒絕秦歌,所以駐守推進城自然是不成問題。
......
晚上秦歌如約帶着羅賓去鎮子上最好的酒店好好慶祝了畢業考覈的順利結束。
至於回到家後的休息問題,雖然秦歌有些蠢蠢欲動,不過只是少女時期的羅賓自然有着少女羞澀,自然不可能答應秦歌同牀而睡的要求,只能讓秦歌遺憾的獨自睡覺。
第二天,秦歌便出發前往了聖地·瑪麗喬亞的報道,乘坐的戰艦正是卡普的狗頭戰艦,卡普便是隨同人員。
“卡普中將,只是去報道而已,怎麼還勞煩你這位英雄人物陪同!”
甲板上,一張巨大餐桌擺在中央,上面放滿了各種美食,兩人各坐一端吃着,當餐桌上的食物被解決一空後,用餐巾擦着嘴角的秦歌就是微笑的看向了對面的卡普。
“你以爲老夫我想嗎,還不是戰國那老小子非要這麼安排!”卡普聞言下,臉上帶着不爽就是道。
他對於這次的任務其實是非常不想來的,不是因爲他對秦歌有意見,而是他清楚這所謂的報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才極其排斥這個任務。
可是正因爲對象是秦歌,所以卡普有又得不接下的這個任務。
“這樣啊!”秦歌微微一笑,目光不由看向甲板外的蔚藍大海,眼神有些深邃。
他自然清楚爲什麼戰國會派卡普這樣的重量級人物來陪同自己去聖地·瑪麗喬亞報道,因爲這個所謂的報道其實就是一個考驗。
回想昨天從本部大樓離開後,去拜訪澤法老師時,澤法隱晦提醒他的話語,秦歌就是淡淡一笑。
......
馬林梵多距離紅土大陸並不是很遠,全速前進一兩個小時就足以抵達,不過卡普的戰艦並沒有直接進入紅土大陸的港口,而是在路過香波地羣島時停靠了下來。
“走!”戰艦停靠香波地羣島1號小島,卡普原本以往的灑脫和悠然都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沉重之色,朝着秦歌招呼了一聲後就是面無表情的登上了港口。
秦歌平靜的跟在對方身後,卡普並沒有帶上其他人,兩人就是來到了1號島的某條街道,而後便是隱藏在了隱秘的巷子內。
來到這裡後,卡普也是不說話,只是臉色有些陰沉的等待了起來,秦歌同樣也是如此,平靜的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半個多小時後,原本歡鬧的街道突然發生了騷動,人們臉上都是露出了恐慌之色,一個個的都是連忙跪在地上,腦袋都是緊緊低着,彷彿是怕被什麼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