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事,怎麼都聚在這裡!”戰艦指揮官的海軍少將尤萊亞正好也是從城鎮回來,剛一商船,見到衆人圍聚在一起所發出了驚呼下,有些疑惑的走了過去。
“尤萊亞少將,我們船上發生大事了!”
“是啊是啊,少將你看這個,這是秦歌·艾倫剛纔帶回來的,是堂吉訶德海賊團的幹部,拉奧·G的人頭!”
“.....!”
疑惑的尤萊亞很快在士兵們的紛紛解釋下了解了情況,同時也是見到了甲板上拉奧·G的人頭,隨即自然也是充滿震驚。
“秦歌·艾倫竟然擊殺了懸賞過億的海賊,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這般強大的程度嗎!”尤萊亞心中滿是不可思議。
在數月的征伐海賊下,表現最爲出衆的秦歌自然是早已經被所有學員和士兵們所熟悉,同樣的,尤萊亞自然不會對秦歌陌生。
但是如今在知曉秦歌竟然在停靠的城鎮上擊殺了懸賞過億的海賊下,尤萊亞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千萬級的海賊和上億級的海賊之間無疑是存在着巨大的鴻溝,這已經不是賞金的差距,更是實力上的差別。
雖然海軍對海賊賞金主要是根據對方所作下的惡事和罪行決定的,但也會根據對方的實力判定懸賞的金額。
可以說能夠達到上億貝里賞金的海賊,已經超出了普通海賊範疇,是真正的高手和強者,即便是在偉大航道乃至新世界都算不上弱者。
尤萊亞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纔會這麼難以置信,因爲即便是本部中,想要擊殺或者抓捕賞金過億的海賊,至少也是需要出動一位準將才行。
“難道秦歌·艾倫如今的戰力已經達到本部准將級別了嗎!”尤萊亞深吸一口氣,不由的聯想了起來。
......
“說說吧,具體是什麼情況,你怎麼出去一趟就帶回了一個賞金過億的海賊人頭!”房間內,已經經過了傷勢處理,左臂懸吊胸前,身上也是包紮着不少繃帶的秦歌看着對面詢問的澤法。
戰艦上的動靜自然瞞不過澤法,這不,在秦歌傷勢處理好後,同樣滿是困惑的澤法便是找了過來,詢問其了具體的詳情。
秦歌也沒有隱瞞,將大概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不錯,面對兇惡的海賊仍然都夠果斷的出手,艾倫你的行爲很好,不過下次可別這麼莽撞了,賞金過億的海賊可都不是善茬,下次要記得先彙報!”瞭解情況後的澤法表現了讚賞,同時也是不忘提點。
擊殺海賊自然是充滿正義的行爲,更別說秦歌所擊殺的還是賞金過億的兇惡海賊,這在澤法看來就是伸張正義。
秦歌自然點頭表示明白,事實上他出手也算不上莽撞,而是事前就進行了觀察,確定了有獲勝的希望才動手的。
“對了,澤法老師,這個拉奧·G是堂吉訶德海賊團的幹部,我現在擊殺了對方,難保對方不會找過來報仇!”秦歌說道。
多弗朗明哥那邊會不會報仇,或者說打探到殺死拉奧·G的人是自己,秦歌幾乎可以完全肯定一定會。
作爲曾經的天龍人,並且自譽爲將手下幹部當作家人的多弗朗明哥,要是調查不到自己和找自己報仇,那纔是怪事。
秦歌這麼說,自然也是爲了給澤法提個醒,也是爲了確保自己的安全。
他敢出手擊殺拉奧·G,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爲自己身邊有着澤法這個頂尖強者,而且一旦回到馬林梵多,對方就算是想報仇,那也是沒什麼機會。
“堂吉訶德嗎!”澤法也是若有所思了起來。
作爲前任海軍大將,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隱秘他自然知道,所以也是沉吟了下來。
才五十三歲,並且還沒有丟失右臂的澤法自然是正處於巔峰時期,堂吉訶德家族雖然是北海最大的勢力,但也還遠遠威脅不到他。
不過現在澤法可不是孤身一人,實習船上可是有着衆多的學員,如果多弗朗明哥真的前來報仇的話,那麼實習船肯定也會遭受險境,甚至出現人員傷亡。
這一結果,澤法自然是不想見到,同時這次實習船遠征也是進行了數月,本就已經到了尾聲,他自然有了抉擇。
“這個不用擔心,這次實習船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會返程回本部,對方就算想要報仇,也沒膽子敢衝闖馬林梵多!”澤法擺手道。
秦歌微微頷首,返程回馬林梵多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他如今傷勢不輕,要是真的戰鬥起來也是極爲麻煩。
在又是聊了一會後,澤法便是離去了,顯然是去吩咐返程的事宜,同時房間只剩一人下,秦歌也是沉入到了亡者監獄中。
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查看自己的靈魂能量情況!
“靈魂能量達到七千了嗎!”秦歌眼中精光一閃。
這兩個多月來,他在擊殺大量海賊下,自然也是獲取了不菲的靈魂能量,雖然比起第一個月收穫要有所不如,但靈魂能量也是再度超過了五千數值。
而這次在擊殺了拉奧·G下,亡者監獄顯示的靈魂能量更是直接突破了七千,這無疑代表了擊殺拉奧·G後,直接獲取了將近兩千左右的靈魂能量。
秦歌心中不由有些感慨,果然只有擊殺強大的人,才能越快獲得靈魂能量。
“積攢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進行剝奪了!”秦歌有些期待的看向了關押着怪人獸王的黃金囚牢。
這次或許不僅可以將更爲強大的獅子斬剝奪到,甚至還可以嘗試一下四星抽取。
秦歌心中蠢蠢欲動,迅速就是投入了五百靈魂能量,換取了一次二級剝奪。
靈魂能量消耗,黃金囚牢內迅速綻放光彩,但是沒持續多久便是暗淡了下來,顯然證明了這次剝奪失敗了。
“又失敗了嗎!”秦歌看到結果,眉頭不禁深深皺起。
似乎越是高等的世界,越是強大的能力,剝奪的成功率就越低,雖然概率不變,但是他也是感覺到剝奪的艱難。